出了大厅小丝甩不掉郓帛,反被郓帛拖曳,摇摇晃晃他们进了郓帛卧室。郓帛一把将小丝甩在床上,小丝见是床他条件性了吼了起来。
“郓帛,你混蛋!”不知所措。
郓帛猛的爬上床将小丝压在身下,狠狠的固定住。
“任真,他好大的胆子!连我的人都敢碰,难道这就是欧清遇到的人?今天晚上,好像我是主角呢!他还真是光彩夺目。不过他对我们的事好像很了解呢!看样子是个聪明的人。”郓帛想了想笑着对身下的人说。
“你又在想什么,你最好别打任真的主意,欧清不会允许的。”小丝反抗着。
郓帛听他这么说,突然压低声音,探到小丝颈项,嘲笑着。
“欧清!自打他离开郓氏,对我就毫无威胁。我除了对她念些旧外,她于我什么都不是。”
小丝微微一楞,眼神空洞的看着面上的郓帛。
“你是一个不给别人希望的人,太恐怖了。”
“希望……你不也没给过我希望吗?”郓帛盯着小丝的脸,有了一丝变化。他笑了笑,手伸进小丝的衣服下面来回摩挲着他的背部肌肤。
小丝全身颤抖的咬着牙,郓帛有些无奈的将小丝圈进怀里。
“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有适应,我喜欢你的方式啊!”
郓帛翻身躺在床一边,看着天花板,没了言语。小丝立刻像得到大赦似的,拼命往外跑。
郓帛看着落荒而逃的小丝,内心像掉进了万丈深渊。
任真瘫倒在墙上对着欧清笑的有些肆意,欧清顺着任真看的方向望了过去——走廊的深处。
任真有些自嘲的说:“真固执!我……还有……你……”。
任真紧紧的抱着自己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冰冷的气流从走廊的深处的朝他们逼来。欧清靠在任真对面的柱子上抱着臂一幅冰冷的样子。
黑暗中有人缓慢的朝这边走来任真扶着墙吃力的站了起来。等到看清对方是谁时,他们像是早就知道似的不紧不慢的随着衣衫不整的小丝,将目光望向另一个走廊深处。
任真平静的对欧清说:“你不要去看看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丝一定希望你能够出现在他的身边!”
欧清安静的说:“郓帛会去的……他不需要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好想有一个结果。不论这个结果是不是我所想要的,我都想快点结束。”
欧清上前扶着任真开始往车那边去没有什么表情的说:“你不会是在担心林晨吧。都说出了那样的话,真不知道林晨会如何决定。”
任真忽然停下伏在欧清的肩上很是安心:“林晨可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的人。她并不是一个得不到就会去毁坏的人,相比之下她很感性她会永不停息的追逐,因为她相信她所感受到的。我的演技露洞百出,但是我还是不想看到她为我流露那样的表情。”
欧清突然笑的很大声:“我还真看不出来,这小丫头还有这样的胸怀。不过她的‘通情达理’,有的时候很残忍。”
任真抬起脸眯着眼睛:“所以,我才会如此不安。我知道,我对她和对姐姐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所以才会这么,任性……”
欧清望着天:“啊!下雨了呢。人和人的连系就像雨一样,非常容易断掉消失,不论是你想还是不想,也许只有这样在我们的心里才会显得那么的珍贵。”
…………
任真握着欧清的手蜷缩在被筒里早已安然熟睡。病房里像白色坟墓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天花板和墙壁上有光,从窗前照进来,夜很静……
欧清抽出手环抱住自己的臂膀一脸难过的望着任真紧皱的眉头和嘴角的微笑。她呓语般的说:“真是固执的表情!你每个晚上都是这样入睡的吗?我比你要好的多了,至少我知道我要去怨恨谁伤害谁占有谁,而你却只有你自己……那么的任性……自作主张……”
欧清的手轻抚着任真的面部轮廓,过了很长时间,她不自觉的说:“真不想让你死!明年桃花的季节,我带你去看最美的桃花,以姐姐的身份。”
欧清低着头,所有的情绪被黑夜和发丝掩在了连她也不知道的地方,像一种蓝色只剩下固执。
小丝径直的走向大厅牵着还在云里雾里的林晨往外走。林晨恍恍惚惚的跟上小丝的步伐,在走廊的深处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小丝回过头满脸漠然的望着她。
林晨恸哭的扑向小丝的怀里她不停的说:“我还是不可以失去他,不可以失去他,还是……不可以失去他……”
她的声音一声小似一声,也一声大似一声的撞击着小丝的心。小丝将林晨圈在自己怀里,他在心底反复的问,欧清的心里究竟是不是郓帛最重要呢?那郓帛呢?可是为什么人活着就一定要有最重要的人呢?而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我的心,也在不停的呼喊着我想要的那个人!只是我为什么要拒绝,又为什么要害怕?不论是身体还是心,在很多时候我都不是很了解自己。总觉得有什么要开始改变了,而我的心却是这样踌躇茫然……小丝将林晨紧紧的圈在怀里,似乎想要让时间停止,似乎害怕下一秒就会发生让人无法接受的事,似乎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