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奥尔休得礼物
好一片轻盈的轿鸣声，这是菲普岛应有的早晨，一个美丽而恬静的景象。宇宙为轻雾所笼罩;一阵阵的轻寒，微微袭上人们的衣襟，晴天一碧，只有一片两片的云霞在飞舞。
“哈……这次多谢你的相助，雷尔与小君还有秋儿才得以解救！”
“国王，你客气啦！”雅迪彬彬有礼地说。
雷尔把盘中的牛排自然而然地递给小君，秋儿瞄了一眼，略为不爽，丢下叉子，一言不发。
“怎么了，秋儿？”小君问。
秋儿扭过头去。
雷尔也生气啦，她还是这么刁蛮，不……是更加刁蛮：不知道到底搭错哪根经，自从回来总是对小君耍脾气。
国王对失而复得的女儿似乎更加珍惜，倍加关心道：“是不舒服吗？”
“超级不舒服！”秋儿瞄了雷尔一会。
雷尔冷冷地说；“那就回去躺着吧！”
秋儿气的暗自跺脚，哥哥，你怎么这样？难道你就不好奇我到底怎么啦？
“要不然让玛丽扶你回房！”国王继续问。
“不用啦！”秋儿拿起刀叉用力刺着牛排。
“晚上是菲普岛上一年一度的小食节，雅迪有没有兴趣加入？”雷尔依然若无其事地对雅迪说。
“小食节？有这个节？”小君咬着牛排问。
雷尔笑呵呵地帮小君拭去脸上的酱汁,温柔地说：“我就知道，你对吃的最感兴趣,小馋猫。”然后刮了刮小君的鼻子。
雅迪淡淡地微笑，但只有秋儿明白那是苦笑。
我的小公主，请相信我的话，我对你的忠诚，雷尔身边有个叫雅迪的，他深深爱着小君。他对那女人的爱不低于你哥哥对她的爱。他比你哥哥更懂得保护那女的，有他在，你认为你有机会破坏你哥哥与她的关系吗？
秋儿清清楚楚地记得水晶塔传来的声音，那是奥尔休送她的定情信物，据说那水晶塔知道人界说有的事情，包括小君深爱着雅迪，自己爱着自己的哥哥。
“秋儿！”父王在菲普秋儿的身边轻轻呼唤，见秋儿一直望着雅迪发呆又呵呵地笑了。
“小食节源自战乱时期的，人们因为没有食物而快饿死在街头，这时有一位叫爱丽丝的漂亮姑娘跑到森林里乞求精灵给她点食物。精灵被她的诚心所感动，决定把地下大量的食物给她，但是要她用这些食物做出一百道不同的菜色。”雷尔继续讲述着。
“结果呢？”小君好奇道。
“当然那姑娘成功地做出一百道不同的小菜，而且很好吃。”雷尔扬起优美的弧线，对小君微笑道。
“因为那位姑娘，大家获得重生，大家十分感激她，把她做的那一百道小菜命为小食。就在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后作小食来纪念她。”秋儿大声地说。
“所以每年的这时候都有许多小食在街上免费供人享用，哪一家的小食被人们吃光，那家今年就会有吃不完的食物这个兆头，对吧？”小君的口水已经流出来了。
“别的事情见不得你有这种激情！”秋儿说。
雷尔说：“菲普秋儿，你就别说别人了，你不是也忠于食物吗？”
“太好啦，找到知己，秋儿今晚我们一起去吃小食吧！”小君跳了起来。
“不去啦！”秋儿冷冷地回答。
见鬼啦，又不是跟你很熟，总是一副很热心的样子，秋儿转身准备离去。
“那，我帮你带一些！”小君继续说。
雷尔温柔道：“小馋猫，管好你自己。”
秋儿听着他们的话，心好像隐隐约约被撕碎好几次，痛得说不出口。只是继续冷冷地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奇怪的人！”
“喂，菲普秋儿……”雷尔大喊道。
“菲普秋儿，去吧！我们大家一起去，难道连父亲的话你也不听吗？”国王背对着她
“……”秋儿停下脚步。
“我记得你很喜欢吃这些小食，比哥哥们吃少一点你就会哭！”国王继续说“如果你不去，大家会有多扫兴。我们的公主的闹声不见了，这让大家更不习惯。”
“父王……我……去。”她拒绝不了她深爱的父亲，她离开不了这一丝丝父爱。
“太好啦……欧曼雅迪，你会去吧！我衷心地邀请你哦！”慈祥的老人脸上的喜悦是大家不想拭去的，雅迪点点头，喝口小酒说“既让如此，我怎么能推脱？”
……
平静的皇家花园里，百花已经用风铃装饰着，草坪也比往常多了许多蝴蝶来添加气氛，五颜六色的风车已经迫不及待地望着今晚来拿它的小主人。
小君也在抓紧训练雷尔抓妖的本领。
“菲普雷尔，听明白没有？来……试试看！”
雷尔乖乖地点头。
“这样看，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水晶塔嘲笑道。
“闭嘴！”秋儿忍气吞声了一天，终于爆发了。
“原来你生气啦，我还以为你的爱只是挂在口中！”
“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秋儿气得甩掉手中的杯子。
“是吗？看他们那么亲呢，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你不知道那个张小君一直在炫耀吗？她一直在暗暗向你示威吗？你却是只被拔牙的病猫，啥也不会？”
示威？秋儿听到这个单词越加火大。
“可惜啊……菲普雷尔爱她，瞧！小君打他，他不还手：骂他，他不还口。雷尔现在不是因为她还跟你闹翻了吗？你跟你哥哥的感情还不如她呢？”水晶塔继续嘲笑道。
秋儿使劲晃了晃水晶塔，大吼道：“你说够了吗，你这张贱嘴，小心我砸碎你！”
“哦，不，主人！我是唯一忠诚于你，能帮助你的人，你不能这样。”
“帮助我？”秋儿停止动作，一屁股做到椅子上。
“是啊，主人！只要我略施魔法就能搞定！”水晶塔说。
“你又要提到吸人精气的事情来做交换吗？告诉你，害人的事情我不干。”
“主人，没有精气做我的精神食粮，我哪来的力气施法？”
“是吗？”秋儿质疑道“你到有力气与我斗嘴？”
“我可爱的主人，我怎么敢跟你斗嘴，我讲的不是事实嘛？你在五怪洞担心受怕时，他们却结婚幸福生活了两个月！一贯宠爱你的哥哥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对你不理不睬，那女人还与雅迪相爱了，不是吗？你自己也在回忆洞中看见他们接吻，在牢里说出彼此心事，一起共度难关的画面吗?你知道的，两人相爱着，你哥哥的爱不管多深不是显得多余的。而你呢？也像个白痴一样，听从父亲放弃你哥哥的爱，想想吧！他们对你多不公平那！”水晶塔的话如针般扎进秋儿的心。
“你不要再说啦！”秋儿再次被激怒.
“好吧！我善良的主人，我只要吸取那些邪恶的精气，让他们不再胡作非为，这样不算害人吧！而且我也有力气施法帮助你。你想想看吧！”
“这个……”秋儿紧锁眉头。
“我美丽的主人，可别再皱眉头，会老的。”
“对吗？吸那些邪恶的精气，他们就不会胡作非为？”
“你想想看牢狱里的人做了多少坏事呀，他们出去只会继续干坏事，对吧？”
“倒也是！”秋儿点点头“那……怎么施法呢？”
“哦，我可爱的主人，你终于相通了。很简单，首先你要带我去躺监狱，吸取人类的精气：然后你找一个与小君随身携带的蚕丝袋子相似的袋子：最后只要你把小君的蚕丝袋子互换过来。”
“那袋子是……福灵袋吗？”
水晶塔继续说：“哦，似乎什么事情也满不过你，我精明的主人。不过还有最后一幕！”水晶塔转移福灵袋的话题，继续说：“那就是……在夜里小君会与雅迪抱在一起时，你要演一部戏。”
“什么！”秋儿也坏坏地笑了“抱在一起？这要让哥哥看见，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心爱的人在别人怀里！”
“是啊！主人是不是很期待！”
“不错！”
……
午后，大家在一起用餐。
“哈哈……太好啦！又回到以前的生活似的！”国王开心的笑了。
“父王……父王别顾着笑，我还没有把笑话讲完呢！”秋儿继续撒娇。
雷尔帮雅迪倒上葡萄酒，又质疑地看了看秋儿“这个人还真善变！”
“谢谢！”雅迪说。
“哎呀……都跟你说过，以后别动不动就说谢谢，我们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雷尔说
“是啊！互相照顾那是应该的！”国王说。
秋儿瞟了雷尔一眼，说：“不知道谁愿不愿意当你兄弟？”
“是啊……是啊！要不是天意，我绝对不要你做我妹妹！”雷尔也翻了个白眼回去。
“那到好了，人家……”秋儿听了一下说“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太好啦，意见相同，快点嫁出去吧！”雷尔呵呵笑道。
“你……”秋儿生气道“你还笑！”
“这对冤家哦！让你见笑了！”国王微笑对雅迪说“这几天住得习惯吧？”
“回国王殿下，我住得很好！”
“今天饭后，你有时间吗？”
“是的，国王殿下。你有什么吩咐？”
“哦，公主一直说没有人陪她去街上买衣服，今晚有是小食节，可是现在大家又没空……所以我想请你陪同公主饭后去街上！”
雷尔悄悄靠近小君，小声说道：“父王不会真的要这么做？”
埋头苦吃的小君突然抬起头：“什么？”
“雅迪老兄要倒大霉啦……”雷尔继续小声地回答。
小君紧张到：“到底怎么了？”
“父王可能要把秋儿许配给雅迪！”
“喷！”小君把口里的食物喷了出来，紧接咳嗽道。
“怎么啦！”雷尔马上拍拍小君的后背“呛到啦！”
“喂，菲普雷尔，你又干了什么让人家有如此大的反应？”秋儿说。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雷尔说。
“父王，我的衣服已经买了，你忘记了吗？”秋儿微笑道“而且我今天饭后有事情！”
“秋儿……”国王又点责怪的语气。
“哎呀，恭喜，恭喜！”雷尔拍了拍雅迪的肩膀“解脱了！”
先你要带我去躺监狱，吸取人类的精气：然后你找一个与小君随身携带的蚕丝袋子相似的袋子：最后只要你把小君的蚕丝袋子互换过来。”
水晶塔的话一直盘旋在秋儿耳边，福灵袋，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小君那么保护它，水晶塔又要它干什么？不管了，把剩下的事情完成再说。
哪来的邪气，雅迪环视着四方，这次似乎连小君也没有警觉到，可见这次的对手真不简单。雅迪掐着指尖，却算不出要发生什么事？雅迪担心地望着小君与雷尔离去的背影。
“雅迪……”国王突然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亲切道“孩子，你的脸色最近一直不好，怎么不舒服吗？”然后批下自己的外套“穿上吧，孩子！太累就回房休息。”
“……谢谢！”不知道什么时候谢谢这两个字变得如此难说出口。
顶着太阳，菲普秋儿端着漂亮的衣服在雷尔房间门口，走来走去。
“做好准备！”
“恩！”
“啊……小君好痛那！你轻点。”
“你先吸一吸！”小君大骂道“教你多少次啊！笨！”
“你上一点，在上一点，不然会很痛的！”
“吸好没有？”
“啊……”
秋儿站在外面一肚子火，掐着衣服，咬牙切齿道：“他们怎么能，太过分了！贱！”然后踹门而入。
小君收回了剑，问：“怎么了，秋儿？”
雷尔也吓了一跳：“噢！你在干嘛？出事吗？”
秋儿看着两人的衣服都完整的穿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惊讶。
“喂，菲普秋儿那是什么表情，爱笑不笑的？”雷尔放下剑。
“雷尔！”小君瞪了他一眼“不要这样！”
“瞧！你嫂嫂对你多好！”雷尔呵呵笑了。
秋儿没有理会，把衣服递给小君淡淡地说“前天，见这衣服还不错，这风格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
“可疑！”雷尔打量了秋儿一会，又仔细研究了小君手中的衣服。
“菲普雷尔，太过了！”小君生气道。
“好吧，看在这件衣服做工精细，还漂亮的份上，我相信你！”雷尔呵呵笑了。
“小君，你试试看，合不合适？”秋儿扭头对小君说。
“好！”
“喂，菲普雷尔，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秋儿忍不住说“色狼！”
“不用你提醒！”雷尔转身刚刚踏出门槛，秋儿紧接关上门。
小君把换下的衣服与首饰递给秋儿，秋儿顺利地解下福灵袋放在口袋里，又拿出另一个一样的蚕丝袋系在小君的衣服上。
雷尔在外面气得直跺脚，这丫头脾气又见长啦。快嫁不出去啦……
“秋儿！”小君小声叫道“这样行吗？”
秋儿直拍手：“不错，确实不错。”
秋儿在心中也暗自称赞道；的确，小君身上总有一种诱人的独特气质，她也确实长的很漂亮，可惜她是自己的情敌。
“谢谢！”小君说“今晚，我就穿这件！一起逛小食街，怎样？”
那就是……在夜里小君会与雅迪抱在一起时，你要演一部戏。
秋儿又一次扬起笑容说：“好啊！我也好期待今晚。”
“就这么定啦！”小君微笑道。
“这么定了！”秋儿也笑了。
看着小君天真的笑容，说句实话自己确实有点不忍心，但是她的确抢走自己太多太多东西。叫人无法不对她下手。今晚，哥哥你会死心对吧？再一次回到我的身边。
月亮已经上班了，正像大家期待那样，今晚灯火辉煌，歌舞升天。
小君牵着雅迪的手，雅迪牵着雷尔的手，雷尔牵着秋儿的手，秋儿牵着玛丽的手与大家围绕在火苗前，尽情跳舞。
欢快的旋律换成悠闲的音符，大家也停下来歇歇脚，手里拿着各种酱料和各样烤肉对着火苗欢笑。
小君听着雅迪粗重地喘气声问：“第一次吗？”
“跳舞倒不是第一次，但这样不停地跳，欢唱就是第一次。”雅迪说。
“嘿……小君，你的鸡翅膀！”雷尔拿来了香喷喷的一对鸡翅膀。
“咦？一对，我吃不了怎么多？”小君反驳。
“喏……雅迪也有，不是全给你的，少臭美！”雷尔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却……”小君啃着鸡翅膀不说话。
雅迪在一旁静静地笑了。
“嗯嗯见大家都这么高兴，我讲一个故事给大家听。”克里斯的话让大家都安静了起来，雷尔也配合就地坐在雅迪旁边。
“从前有一位穷夫妇，他们以砍柴为生，他们的日子很贫穷但他们彼此很相爱。不久他的妻子就怀上一对双胞胎。丈夫为了以后的日子更加努力地干活。他们的生活似乎永远那么充实。孩子出生了，是一对男孩，丈夫高兴地高高举起那对小生命，那是家里新希望。可惜他们的出现给家里的经济带来重大地影响，事实证明养一个孩子都很困难，而且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只要生病，另一给也要生病。在瘟疫来临时，丈夫忧愁了，双胞胎都生病了，而他们的父亲并没有足够的钱，也许明天吃饭的钱都是问题。妻子见丈夫像丢魂一样走入森林。她拼命的呼喊似乎于事无补。”克里斯清了清嗓门继续说“丈夫来到河边，看着自己苍老无能的样子，失落地抱怨着这个世界很黑暗。”
“然后就死掉了！”小君啃着鸡翅，面部表情地猜想着下个剧情。
克里斯说：“哦！亲爱的王妃，故事还在继续。那个男人在河边说‘我可怜的孩子，你父亲再也无能为力将你养大，请不要责怪我。可怜的孩子，你的样子是多么天真可爱……谁来救救我的孩子？难道真的要那么残忍带走那么小的孩子吗？’男人的话被水里的巫女听见了，巫女浮出水面，哈哈大笑地念着男人的名字。”
“杀了那个巫女！”小君又站起来，鸡翅的骨头也跳了起来。
“王妃殿下，如果听了下面的故事，我也想杀了那邪恶的老太婆。”克里斯帮小君收拾好鸡翅的骨头，摇头说“你啃尽它的肉，又让它的骨头分散各地，它该有多么伤心呐！啊，门！”
雅迪在一旁偷偷笑了。
“继续吧！”一位女人突然闯进来，把雷尔与另一边的秋儿隔开。
秋儿生气地对那女人说：“哦！大妈，雷尔哥哥旁边的位子是我。”
“是的，尊敬的公主，但现在我们更想听故事。”
“喂！”秋儿见那女人不理睬她只能叫雅迪换位子。
“嘿，我的公主，请不要打扰我的思路，坐在哪里都一样！”克里斯的话使秋儿安分地坐在原地，克里斯继续说“那个男人十分惊慌，河里的巫女知道自己名字，她要干什么？她要吃了自己吗？紫色庞大的脸，红宝石般闪亮的眼睛，长长而入一条一条蛇般的绿发。那个男人害怕极了，转身想跑，可是又被施法抓了回来。巫女停止笑声，说‘索斯汤姆，你好啊……’那个男人直颤抖。巫女有冷笑道‘你不必如此惊慌，我是来帮助你的，我听见你的哭诉。’索斯汤姆惊讶道‘你能帮我’巫女点点头‘不错，我看见你的孩子的未来。’索斯汤姆失望地说‘是不是他们都活不到一个月’巫女冷笑道‘如果我不帮忙，的确，他们活不到一个月。但是我出手相助，他们其中的一个孩子就能生存下来，还能给你们一家带来一生的财富。’索斯汤姆乞求道‘不能两个一起救吗？’女巫说‘你还真贪心，如果没有我，你两个都得死。那时你就什么也没有啦！’索斯汤姆说‘尊敬的女王，这中选择对我的孩子太不残忍了，两个一起救吧！求求你拉，我做什么都行？’女巫冷酷地离开只留下一句让他去好好考虑的话。丈夫回到家，见妻子还在没日没夜的纺织着。锅里只剩一个人的份，索斯汤姆也吃不下饭。直接喂足两个孩子，在街上走来走去。第二天早上，他答应了女巫的交易，中午大儿子离去了。他永远睡着了。房屋里的哭声一直持续到夜里。不久村庄的瘟疫消失了，索斯汤姆一家过得非常舒适，似乎不用干活他们一家也能丰衣足食而且在过一段时间索斯汤姆家里又诞生了一个小女孩。”
“天那！没有人想起他的大儿子吗？难道就不会愧疚吗？生活富裕起来就能让人忘记一切！”菲普秋儿双手托胸“还好故事不是真的，否则我杀了他的父亲。”
“没有！故事没有结束！索斯汤姆的大儿子被女巫变成一只公熊，看守河的熊。哦……索斯汤姆的二儿子叫索斯基恩，女儿叫索斯亭。”克里斯喝了口水，继续说“索斯基恩从小就好学，不管是课下的剑术还是课上的政治文学。他也非常聪明一学就会，非常受人宠爱。可是每个夜里，他都会梦见河边有只小熊，他长多大，那熊就长多大。而且那熊壮大极了，凶猛极了。知道索斯基恩长成青年做了伯爵，每天夜里纠缠他的还是梦里那只凶极了的熊。于是他决定去那梦里的森林，清晨的阳光格外明媚，这是个不错的清晨，索斯基恩伸了个懒腰就提着行囊走向那森林。走了一个上午，一根熊毛也没有发现，索斯基恩累了就在大树下睡着了。不远处他听见一个女孩的哭声，他走进一看，多么美丽的姑娘呐；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自己。小姑娘告诉他，她是邻国的三公主，出来玩时迷路了。她已经有一天一夜呆在这里，没有吃的。索斯基恩告诉她，他在这里寻找梦里那只熊，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姑娘也愕然地说她在这里看不见熊，也许只是梦。真的只是梦吗，索斯基恩想。后来索斯基恩把公主带回家，国王十分感谢他，赏了他许多金银财宝。而公主也与索斯基恩相恋了，两人决定请索斯基恩的一家来邻国一起生活。邻国的士兵第二天就去索斯恩基家，索斯基恩一家就跟着士兵们来到丛林。可惜他们却遇见强盗，强盗们非常厉害，杀了几个士兵与索斯基恩的父母。这一切像极了巫女的法力，强盗的身上似乎具备了邪恶的力量，士兵们的刀枪根本不如他们的身体。士兵们死的死，逃的逃。森林里寒风四起，枯叶落地，月亮被云重重遮住，河的中心荡漾着巫女的声音。‘抓住她，美丽的姑娘就是你们的了，快抓住她，她的哥哥可以给你们很多财富’。强盗们一步步向索斯亭逼近，索斯亭一直拼命地逃跑，高大的树丛了穿过。”
玛丽打断了克里斯的话，说；“快来啊！国王的赏赐，葡萄、苹果、梨子、香蕉、菠萝、桃子还有石榴！”
“哇……每年的今天，国王总是这么慷慨！感谢殿下喽！”臣民说。
“哦！`我想了一夜的故事什么时候能讲完？”克里斯难过道。
“克里斯，你不觉得大家吃着美味的水果听你讲故事更有趣吗？”玛丽端来一杯枣茶“国王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大家都离不开你讲的故事，所以亲自煮了这碗茶给你。”
“哦，我们的国王真好！”克里斯慢慢品尝着杯中的茶。
“嘿！欧曼雅迪，你也来一杯！”玛丽端来枣茶。
“不是赏给克里斯吗？”
“哦，不，不，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玛丽呵呵笑了“今晚的小食很多，你有吃吗？”
雅迪点点头说；“很美味！感谢菲普国这几天的热情招待！”
“呵呵……你要是被雷尔听见，他又生气啦，在这里没有太多外人，平民与贵族的讲究。大家都是一家人！”玛丽说。
“一家人！”雅迪的眼底似乎很忧伤。
“是啊！今天还跟大家一起跳舞了吧！”玛丽微笑“似乎一切的烦恼都可以抛在脑后！”
雅迪点点头。
“好好珍惜美好的时光吧！也许下一秒又不知道发生什么？”玛丽意味深长的说。
雅迪眼睛突然睁大，玛丽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哦，大家快集合，克里斯又要继续下面的故事。”
雷尔拉着玛丽与雅迪微笑道“快点，故事要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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