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甜甜,甜甜………”
司徒烈啃着白甜甜的下巴,一个劲地喊着白甜甜的名字。
随后便听见嘶啦一声,白甜甜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干净。
白甜甜猛然醒悟过来,用尽力气伸手去推压在她身上的司徒烈,朝他吼:“放开!司徒烈,放开,你给我放开!”
白甜甜越是挣扎,半醉半醒的司徒烈越是激动。
“司徒烈,你放开!放开!!!”
白甜甜攥紧拳头一下下打在司徒烈的胸膛上。
司徒烈用自己的胸膛压住白甜甜乱敲的手,强行将白甜甜压紧。
啃着她光洁的锁骨,不住地闷哼道:“甜甜,给我,甜甜,给我,甜甜………”
“司徒烈!”
“给我……”
“啊!”
身体锥心的刺痛让白甜甜猛地僵在原地,似乎连挣反抗的力气都被司徒烈突然的进~攻给压榨干净了。
白甜甜瘫在原地,强烈的痛疼萦绕在心里挥之不去。
司徒烈像一匹脱缰的野~兽,在紧致的原野尽情地驰骋着,放纵,肆意,毫不吝啬地强取豪夺,攻城略地。
越是用力,他整个人越是欢愉兴奋。
白甜甜疼到抓紧司徒烈光裸的背部,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肉里,鲜红的血液沿着她的指甲,不住往下滴。
即便司徒烈凶猛的进宫的确给白甜甜的神经带来了强烈的欢愉感,但白甜甜依旧感到痛,痛入骨髓的痛,让白甜甜的眼泪从眼眶里沁出来,没入白色的枕头里,一滴接着一滴。
司徒烈的进攻太过凶猛,凶猛白甜甜感觉到小腹一阵刺痛。
灼热如火烧的疼痛,让白甜甜小小的身子缩在一起,此刻全身发颤得厉害。
还处于醉态的司徒烈没有看见白甜甜苍白的面色,他只是一味地索取,一味地贴紧她,索~取她,汗夹杂着白甜甜的泪。
他近乎疯狂的索取,越发疯狂。
白甜甜全身发颤,只感觉小腹胀痛得厉害,缓缓感觉有股粘稠的血液,不断从她身下流淌出来。
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月事来了吗?
一想起月事这事,白甜甜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月事了,一直处在司徒烈的禁锢中,她也没过多在乎这事,这下突然想起来,更觉得这次的反应应该是月事来了。
只是这种锥心刺骨的痛,比任何一次更加猛烈,更加让她生不如死。
直到最后,她真的疼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只得抓紧司徒烈的胸膛,虚弱地乞求:“司徒烈,不要了,不要了,痛,我痛,我痛………”
白甜甜无助的眼泪一个劲往下掉,如决堤的河水,泛滥成灾。
强取强夺的司徒烈猛地吻到白甜甜面颊上冰凉的眼泪,这才猛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