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中午一直是和绵羊一起吃饭,我们成了朋友。
星期天,我站在金井综合病院前,看着纯白的大楼,可这只是表面。医院的气氛压抑,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医院,习惯了。
走进医院,在路道边停留,看着翠绿的树木,但生机我却只看见一点。
“让一让”切原看到前面有人,连忙停下,可在急速的奔跑下,哪那么容易停下啊。
所以理所因当的撞到了一起。只见一个一头黑色卷发的男生压着一头天蓝色碎发的男生,活跃与温润宁静相结合,矛盾却有着一种柔和。在这氛围下,黑发男生两只手撑在蓝发男生的身边,而头与头的距离也只有一个手掌长的距离而已,时间静止,树莎莎的响着,树叶飘落,在半空中打着旋飘落。唯美的画面,但只停留了一会儿,便打破了。
“喂,你怎么样?”切原从我身上爬起来,直直的对着我说,“没什么,不过你要小心点呢。”我弯起嘴角,柔和的说。“额……”停顿了一下,有着别扭的小声说,“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出现在路中间”“是吗,不是因为你没看见我吗?”我看着这一幕,便想逗弄一下这人(呐!和慈郎一样单纯的人呢。)
“这只是个意外”切原反颇到,“那么你就是承认了”我继续说着。
“额……”过了一会儿,我问到“看你的样子是有急事,不过你现在不急吗?”“啊,惨了,惨了,副部长会打我的,我先走了”切原想了一下急忙说,“今天对不起,还有下次再见”之后,便急急忙忙的冲向楼梯。“嗯,我还没回答呢”便抬脚转身。
突然,看见地上的蛋糕盒子,(是那个海带头的男生的吧,去拿给他好了)
走向楼梯,去找他,问了很多人,我拦下正要走的护士问“你好,请问你看到一个一头黑色卷发,大概168左右的身高,身穿深绿的衣服的男生吗?”护士看着我说“啊!!!!哦,他在那边”我看着护士指的方向,后道了谢,便走了。护士自顾自的发着花痴,嘴里还感慨着“好帅!好温柔啊!”
我顺着护士指的方向走了一会儿,便看见那个男生正低着头打着电话。“副社长,我错了,可这是哪啊?”(呐,迷糊的小海带呢!)我上前拍了拍切原的肩膀。
切原打着电话,突然感觉到有人拍他,挂了电话后便转身口气不好的说“做什么?”“呐,你东西掉了”我对着切原摇了摇手上的蛋糕盒。“哦”切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
“我看你好像有麻烦的样子,需要帮忙吗?”“那个你知道去天台怎走吗?”“哦,原来你是迷路了!”我笑着说,“才没有呢!”切原将头转向一边。
我看着切原别扭的样子,便说“我带你去吧!”我向切原招了招手,“走吧。”
切原看着我的背影,便紧跟着前面的人,(切!人还不错,~~我才没有感谢呢!)
切原看着站在旁边微笑着的人,嘀咕着(切,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又不是女的)不过耳朵却一瞬间有些发烫。
我听见切原的嘀咕,又好笑的看着红了的耳朵。(呐,可爱的男孩)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切原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我是雪雾倾城,你呢?”“我叫切原赤也,呐,我可是立海大的王牌哦”自信道。
“什么王牌?”我问切原,
“网球社的王牌啊!你不知道吗?”快步走到他前面,停下,疑惑的看着他。
“不知道啊,因为我身体不好,不能过度运动,而且也没什么时间啊。”
“哦,抱歉啦”切原,认为不能打网球是一件很悲惨的事。认为自己让他伤感了,想起了不好的事。
“呐,我告诉你哦,在我们社…………”切原努力的说一些开心的事。
“嗯”我看着眼前充满活力的小海带,一瞬间觉得今天来医院也是好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