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这球是百分之百,之前打的,顶多,只能够算是百分之九十九吧!之前我心里面的疑惑,现在总算解开了。”乾说。
“这……这么说的话,迹部他是故意让龙马得分的吗?”芝问,“可是,为什么呢?”
迹部站起来,‘看来你的本事不过如此而已。龙马,你已经没什么潜力好发挥的了!现在这样,就是你最大的能力了,就算再打下去也毫无意义。’
“裁判?”迹部走过去说。
“什么事?”大石问。
“我记得这场比赛的规则中,好像没有抢七。”
“对,是没错。”大石回答。
“怎么,这家伙又想拿规则,大做文章了吗?”桃城说。
“该不会是想说我就是规则吧!”河村说。
“不会是现在想反悔,改打成抢七吧!”菊丸说。
迹部走到走到网前,和龙马说:“这样的话,龙马,下一局就算你赢了,也顶多是六比六平手,这表示你已经毫无胜算了。”
“所以呢?”龙马问。
“你就是硬撑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迹部说。
“硬撑,这是什么意思?”大石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听不懂。”龙马问。
“你的左手腕,应该是已经撑不下去了吧?”迹部说。
龙马没有说话,堀尾问:“难道说龙马的左手出了什么问题吗?”
“是迈向破灭的圆舞曲造成的,丁虹,你之前的发现,应该是这个吧!”
“是的。”丁虹回答。
“根据我的判断,在不断回击,迈向破灭的圆舞曲的过程当中,龙马他的左手腕,恐怕是已经受到了相当大的伤害,我猜想那应该就是迹部的目的,这等于为手琢之战的重现。”乾说。
“那……那个家伙是为了拖延比赛时间,之前才故意放水让龙马得分的。”河村说。
菊丸跑过来问:“他为了要整跨小不点儿吗?”
“看起来好像是这个样子。”不二说。
“他的心机好重哦。”河村说。
“原来如此。”龙马说。
“看样子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就打到这里放你一马吧!裁判,比赛结束了。”迹部说。
“可是……”大石说。
“桦地,给我毛巾。”迹部说。
“哦!”桦地去拿毛巾。
迹部边走边想,‘越前龙马,看样子我好像太高估你了。’
迹部正要伸手打开网球场的门,龙马问:“你想逃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