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看着艾虎左肩的伤口,心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责备的瞪了一眼展昭,才上前为艾虎处理起了伤口。
“公孙先生,凶手用的是什么武器,怎么会将艾虎伤成这样?“展昭问道。
“展护卫,将艾虎封住的血道解开,她伤了经脉,我必须马上为她重新接驳。“公孙先生摆摆手示意艾虎躺平,对展昭的问题避而不答。
展昭见公孙先生神色凝重,当下也不再多言,出手解开艾虎身上的穴道,看着公孙先生为艾虎处理伤口,少倾,拿起帕子为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才叹了口气对展昭说道“凶手用的不是兵器,而是刑具。“
“怎么会是刑具?“
“这种刀中间有两个刀刃,每个刀刃上都有细小的倒刺,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片血肉,因为流血不多所以并不致命,却能让受刑者血肉分离,痛不欲生,在前朝的时候大多用来逼供。“
“岂有此理,那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我一定要亲手废了他!”艾虎身受其害,自然对此更有体会,她当时只是觉得凶手的刀颇为奇怪,此刻知道个中缘由忍不住破口大骂。骂完之后才看见展昭铁青着的脸,忙讪笑道“展大哥,其实这也没什么,你要是见过山洞里的那位姑娘,就不会觉得我现在很惨了。”
“山洞里的那位姑娘关我什么事?“展昭斜眼看向艾虎,眼中尽是冷冽,吓得艾虎马上噤声。
“展护卫打算怎么做?“公孙先生饶有兴趣的看着展昭,他就知道知道展昭不会让艾虎白白挨这一刀,尤其是在知道了真相了以后。
“你猜?”展昭挑眉,眼中不动声色的闪过一抹阴沉,公孙先生笑笑,知他心中已有计较,也不多言,低下头为艾虎把脉,随着脉象的切入,素来从容镇定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惊惶,似要确认什么,拉过艾虎的另一只手细细把了良久,才抬头向艾虎柔柔一笑吩咐道“这段时间切记不要运用内力知道吗?否则伤势会恶化。”
“伤口恶化了会怎么样?”艾虎有些紧张,留在开封府身边多年,她自然知道公孙先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可是看他刚刚的样子,又分明有些不寻常,显然是有什么事不愿让自己知道。
“也不会怎么样,就是要吃更多更苦的药而已!”公孙先生耸耸肩,伸手刮了刮艾虎的鼻子,满心疼爱。。。
“切!真没意思!”艾虎扁扁嘴,有点不开心,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公孙先生身后的展昭,心中以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