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学生最想知道的未解之谜:扑朔迷离的世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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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文化古迹篇(7)

为弄清蒂亚瓦纳科文化的来龙去脉,美国考古学家温德尔·贝内特用层积发掘法证明该文化最早年代为公元300~700年,太阳门等建筑在公元1000年前正式建成。这里原是宗教圣地,朝圣的人群跋山涉水去那里举行朝拜仪式,可能就在朝拜同时运来了建筑材料,建造了这些宏伟建筑物。前苏联历史学家叶菲莫夫、托卡列夫也赞同这一观点。但问题是,在当时生产力极为原始,怎么把重上百吨的巨石从5千米外的采石场拖曳到指定地点,要完成这任务至少每吨要配备65人和数英里长的羊驼皮绳,这样得有26000多人的一支庞大队伍,而要安顿这支大军的食宿,非得有一个庞大的城市,但这在当时还没出现。另有不少人认为,当初是用平底驳船从科帕卡瓦纳附近采石场经过的的喀喀湖运去石料的,据地质考察,当时湖岸与卡拉萨萨亚地理位置接近,后来湖面降低才退到现在位置,如这一说法成立,那使用的驳船要比几个世纪后的殖民主义者乘坐的船还要大好几倍,这在那时也是不可能的事。

玻利维亚著名的考古学家、蒂亚瓦纳科考古研究中心主任卡洛斯·庞塞·桑西内斯和阿根廷考古学家伊瓦拉·格拉索用放射性碳鉴定,蒂亚瓦纳科始建于公元前300年,公元8世纪以前竣工,一般认为在公元5~6世纪。建造者可能是安第斯山区的科拉人。他们都认为太阳门是宗教建筑。不过前者认为蒂亚瓦纳科是当时举行宗教仪式的中心场所,太阳门是卡拉萨萨亚庭院的大门,门楣上图案反映了宗教仪式的场面。伊瓦拉·格拉索认为,太阳门很可能是阿加巴那金字塔塔顶上庙堂的一部分,因为把它看作凯旋门或庙堂的外大门,显得过于矮小,尤其是中间的门道,稍高的人非得弯腰才能通过。美国的历史学家艾·巴·托马斯也认为遗址是科拉人建造的,但不是宗教活动场所,而是一个大商业中心、文化中心,阶梯通向之处是中央市场。太阳门上的浅浮雕,其辐射状的线条表示雨水:两旁的小型刻像朝着雨神走去,以象征承认雨神的权威。

至于有人将蒂亚瓦纳科说成是某一时期外星人在地球上建造的一座城市,太阳门是外空之门,那无疑是极其荒诞的一种看法了。

虽然400多年来,对蒂亚瓦纳科文化,对太阳门众说纷纭,各持己见,但相信有那么一天,太阳门的本来面目会揭示天下。

幽光不散的“圣井”

在彻琴伊特扎天文台附近有一口被当地人视为神圣的“圣井”。公元1524~1529年,在尤卡坦地区担任大主教的西班牙人迪戈·戴·朗达,在介绍当地历史时说,每逢大旱,祭司们总要祭祀这口井。为祈求雨神息怒,就要举行隆重的仪式,把童男童女投入这口井中。

1877年,美国考古学家爱德华·赫伯特·汤普森主持挖掘了这口圣井,他们从井底臭气冲天的淤泥里,不仅发掘出许多珠宝和艺术品,还有童男童女的尸骨。

爱德华虽然证实了迪戈的记载,然而这口圣井给人们带来了更多的困惑——这口井是怎样出现的?为什么当地人要把它视为“圣井”呢?还有,同样的井在附近还有数眼,为什么这眼井独独受到特别的青睐?

距那座天文台不到100米的丛林里,还有一眼与“圣井”十分相似的水井。从井壁风化剥蚀的情况看,它和“圣井”极为相似,井水的深度也一样,在幽绿的色泽中闪烁着棕和血红相间的颜色。毫无疑问,两口井的年代是一样古老的,许多学者只提“圣井”,而忽略了这口井。这口井的神秘价值在于当它和“圣井”划出一条直线时,那座被称为卡斯蒂略金字塔的天文台的顶部,恰恰在这条直线的中部,而且非常准确,两口井距天文台的顶部都是984码(1码≈0.92米)。

这表示了什么?没有人能够解释。有一点至少是清楚的,这两口井应早于天文台存在,而且天文台选址是以两口井的等距离作为建造依据的。

这座金字塔似的天文台属于天神库库尔坎,即“羽毛蛇”所有。蛇形图案在玛雅古代建筑上到处可见。在热带丛林里原来有许多美丽的花卉,可以成为绘图或雕刻的题材,然而,玛雅却不这样,他们特别偏爱蛇。从远古到现代,蛇一直是蛰居地上的爬行动物,为什么玛雅人会赋予它以飞行的能力。

据研究,天神库库尔坎很可能与后来的另一位天神奎茨尔科特尔是同一个人物。

玛雅人的传说告诉我们,奎茨尔科特尔是位长着长胡子,身穿白袍,来自东方一个未知国家的神。他教会玛雅人各种科学知识和技能,还制定了十分严密的法律。据说,在他的指导下,玛雅人种植的玉米长得像人那么粗大,他教人种植的棉花,能长出不同的颜色。奎茨尔科特尔在教会玛雅人这一切之后,便乘上一艘能把他带向太空的船,远走高飞了。而且,这位天神告诉怀念他的玛雅人,说他还会再回来的。

在供奉这位贤人的天文台旁,出现的这些水井究竟意味着什么?它当时出现的真实用途又是什么?

又是一个难解之谜。

玛雅文化的难解之谜,何止是这些水井。像奎茨尔科特尔这样的神灵,是作为大传教士、律师和法官,以及大科学家和农艺师,来到玛雅人中间的。他既然怀着善良的愿望普度众生,那么他肯定也会教给贫困而愚昧的玛雅先民,使用轮子,制造车辆,以摆脱肩挑步行之苦。然而,考古学家从未在历史的土层下发现玛雅人使用过车辆和轮子。这又是一个悬而待解的谜案。

阿卡华林卡脚印

尼加拉瓜西部马那瓜湖以南有一个叫做阿卡华林卡的地方,它从一个被人遗忘的穷乡僻壤变为当今尼加拉瓜的旅游胜地,完全是得益于这里发现的一处古人类足迹遗址。最早发现者是一个名叫厄尔·普利特的美国医生,19世纪他一直生活在那里。但是,他将重大发现公布于世后没有激起多大反响和引起学术界的注意。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华盛顿卡内基博物馆的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才给普利特的发现以高度的重视,博物馆派出不少专家、考古工作者去那里进行发掘工作。从此,慕名而来的游客、参观者络绎不绝,阿卡华林卡变得热闹非凡。后来尼加拉瓜政府把它辟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凡前往参观者均须事先征得文化部同意,方可一睹为快。

这处被尼加拉瓜人习惯称之为阿卡华林卡脚印的古人类足迹,经考古学家们鉴定已有6000多年历史。原先脚印并不裸露地面,而是深深埋在地面以下几米的泥土里。经过数千年的大自然变迁和气候变化,尤其是雨水不断侵蚀、冲洗,脚印终于露出地面,沐浴在阳光下。

整个古人类足迹遗址由两个石坑组成,一个为正方形,另一个呈长方形,坑深约2—3米,坑底平整,石头地面,就在这平坦整齐的石头地面上印着一排排大大小小的、深浅不一的脚印。然而不管脚印大小、深浅,均清晰可辨,有的甚至连每个脚趾都可看得清清楚楚,仿佛雨后人们在湿润土地上刚刚走过留下的。在这些人们的脚印中间时而还夹杂着一些动物的足迹。

人们不可理解的是,这些明晰可鉴的脚印是如何留在坚硬的石头上的呢?为什么阿卡华林卡一带地面都是石头路面呢?经过考古学家科学分析和鉴定得出这样结论,即这里的石头原来都是由附近火山喷发出来的岩浆冷却、凝固、硬化而成的,而那些脚印是岩浆尚没有硬化成石头前留下来的。那么人们又不禁要问,人和动物又怎么能在滚烫的岩浆上行走呢?

考古工作者和科学家们在对阿卡华林卡及其周围地形进行了详尽周密的考察和分析研究后,发现这里正地处尼加拉瓜火山最集中的地区,南面由火山爆发而形成的火山湖泊就有3个,世界著名的、也是美洲大陆惟一终年保持熔岩液态的火山——马萨亚火山就在阿卡华林卡东北面。那是一片火山洼地,面积54平方千米。马萨亚火山海拔615米,顶峰的圣地亚哥火山口常年沸腾,金色熔岩劈啪作响地翻滚,最高温度达1015℃。马萨亚火山旁边还有一座活火山。因此,几千年来这里的火山喷发几乎一直在进行着。科学家们推断,很可能在哪次火山突然喷发的时候,人们正在睡梦中,或在田野里劳动,没有丝毫防备,也来不及逃避,只得等到火山喷发间歇时找个场所躲避一下,这些脚印正是被惊吓的人们在逃离火山喷发现场时留在硬化过程中的熔岩上的。熔岩的凝结和硬化过程非常快,从滚烫的岩浆化为冷却的岩石仅几小时的功夫。不过人们又看到,当火山喷发出岩浆后还有大量火山灰从火山口喷射出来,火山灰犹如厚厚一层石棉盖在熔岩上,起了隔热的作用,同时又使人能在火山灰上行走时,在正在硬化的熔岩上留下清晰的脚印。美国的科学家和考古工作者为了证实这个推断的正确,在1915年加利福尼亚拉森火山爆发的现场作了上述的试验,结果正是如此。此外,从阿卡华林卡周围的地理位置看,当时要逃的话,只能朝北面的马那瓜湖方向,而那些古人类脚印正是朝着波光粼粼的马那瓜湖湖边延伸过去的。

然而,另外一部分专家、学者不同意上述看法,他们提出,当一个人遇到危险,处在岌岌可危境地时。头脑里第一个闪念就是想方设法尽快脱离虎口,因此这时他一定是使尽解数拼命奔跑。但现在人们看到的足迹是,脚印间距离很短,这是人在慢慢悠悠地行走时留下的足印,而不是遇险奔跑时留下的,何况有的脚印还踩得很深,似乎连脚跟到脚踝都深深陷进了泥土里,这只有在负荷情况下才会这样,难道这些人在逃离时还身驮着许多东西不成?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也很难使人理解和相信。

阿卡华林卡脚印至今被一层神秘的迷雾笼罩着。人们带着疑团前来参观,但直到离开时仍对这些稀奇的脚印充满了疑惑和不尽的遐想,也许有那么一天。拨开迷雾见真相,也许将永远成为一个不能解开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