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老公去父母家里,快到父亲节了,我给父亲买了条裤子,给母亲也买了一条,老公过去又给母亲把灯的开关都换了,父亲很高兴,他说夏天很热,一起上寺的大爷都穿着又凉又薄的裤子,只有他穿着厚厚的裤子,父亲不喜欢转街,他的衣服大多是母亲或者姐姐给他买过来,他直接就穿上了。
父亲穿上那个裤子很高兴,说我就喜欢这样的裤子,多少钱,我给你,我说:你就穿吧,给你买条裤子也是应该的。母亲也很高兴。那两条裤子真的不贵,两条不到一百元,看到父母这么高兴,我的心里也很高兴。母亲去田里给我摘了好多菜,蚕豆,油菜,韭菜,梅豆,还给我装了些自己家的鸡下的原生态的鸡蛋。好几个大袋子,我说好了,好了,够吃一周的了。后来又聊了会,母亲说要煮饭,因为考虑父母封着斋,一定了又累又饿,我们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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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父亲节,早晨三姑姐就给老公打电话说要去看公公,斋月看老人,这是老规矩了,在父亲节这天看可以一举两得。姑子姐说要给寺上散一袋面,老公也说要散,就买了两袋面送到寺上。姑子姐在车上责怪我不封斋,不戴帽子。说我闲闲的,不封斋。我的心里有些不悦,封斋这个事情是一种宗教信仰,信的深了就封,或者说封不封是自己的事情。每天凌晨起来吃饭,三点五十就不能吃了,晚上八点半才开斋,十六个小时过一点,这么热的天气,如果坚持也能坚持的住,因为很多人都在封。我对于宗教信仰总是不那么虔诚,让身体受罪的事情也很少去做。再说半夜起床我也起不来啊。即使起来,我一个人,也吃不进去。
看了公公之后又去看外公,外婆。听说外婆这几天病了,去了之后,外婆正在睡觉,我问外婆吃了没,她说没吃,感情她这病都是饿的,外婆八十多岁了,煮不动饭,那几天吃剩饭又吃坏了胃。大家做了一会,就喊着要回,我给母亲说:你妈还没吃饭呢?母亲说那就做吧。我开始和面,嫂子切肉,姐姐拣菜。一会儿一大锅面就做好了,外婆吃了一碗,大家也都吃了一些。吃完之后姐夫就做不住了,说要回去,他是急着回去玩牌,因为他玩牌玩的很好,每次都赢钱,老公每次都输钱,见了老公他就想玩。老公说不去母亲那边了,下午还要去看一个人。哥哥喊着一定要玩,因为他上次输了三百五十元,很想再赢回来。
老公一走,牌桌就凑不起来了,因为弟弟是从来不跟姐夫玩的,姐夫很失望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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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来,老公又说去看他哥的岳母,每年他的姐姐们和他都要去看他哥的岳母,因为他的哥哥嫂嫂有权有势,谁有了事情也能帮的上忙,每年都会给大家送些茶叶,肉,或者别的小东西,在过年的时候,还给大家五百元的购物卡,他的岳母也就分外的受人尊敬。或者说是大家对钱的尊重。
我无权无势,也给不了她们什么好处,我的父母她们也从来不看的。对于她们去看大伯哥的岳母我到没什么异议,只是我不想去。以前我真的没什么感受,现在却觉得不爽,觉得她们这样赤裸裸的表达,对我来说是一种藐视。
你们怎么样溜须拍马,我不想看。我给老公说:我不想去,他却一喊在喊。
我去了,只是埋头吃东西,脸上是笑不出来的。以前我是没有这样的感觉的。我想人还是没心没肺的好。以前我去大伯哥岳母家的时候,跟大家都是笑呵呵的,从没决定她们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可是现在为什么我这样的郁闷。心眼多了,快乐就少了。老公觉得他哥哥经常照顾他,他去看他的岳母是很应该的事情,他是从来不会考虑我的感受的。大伯哥对我们确实很好,有时我想我是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却怎么摔都摔不开。
回家的路上,老公又说要请三姐和她儿子开斋,我又是满肚子的气,我们明明已经吃过了饭。每次聚会三姐都在说她挣了多少多少钱。每天天那么热,我都坚持在家做饭,他也没说请我出来吃啊,只知道责怪我厨房没有擦的一尘不染,窗明几亮,天天煮饭,厨房能不油,不乱吗?
请起别人来却这么大方,真当我是保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