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缓过神来的县令冯老爷到了阎王大殿上,竟然还是书生气十足,依旧和掌书记矫正着死理,咬着屎橛子不放,确是彪乎虎气。
最后没办法堂上判官,掌书记吩咐给他的妻儿动用地狱之刑。宽阔昏暗的大殿烟雾缭绕中一队恐惧战栗哭号不休的母子给大鬼小鬼架着来得大殿之上。
“行刑,锯掉双腿,挖去二目,给她换双眼睛,来生有双亮眼,不要再找这样的无情之人。”掌书记翻着账册吩咐着。
“老爷,相公救我,救我呀。”昏暗中那娘子冲着铁石心肠的冯大老爷嚎丧着求救着。
那哀嚎声透着惊恐,透着声声可怜,即便是心如钢铁也要给熔化了,冯大老爷听着那声声哀嚎也不免颤栗了一下,不管咋说那也毕竟是自己的结发之妻,俗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更何况过了半辈子了。还不错,这个铁石心肠的彪货竟然也从那恍惚的眼中挤压出几滴鳄鱼泪。
按理说这回应当屈服了吧,诶哟,没有。这家伙竟然依旧梗梗着脖子,给那摆着读过圣贤之书的臭架子,依旧显得彪气十足。
“妻呀,去吧,我随后就来。”这彪乎的玩意要坐看妻子的笑话了。
“冯道举,你个挨天煞的,狼心狗肺的东西呀,要是没有我们家,你会有今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那昏暗中的冯冯夫人不是好声地嚎骂着。
旁边小鬼扑将上来把冯夫人架在立柱之上用铁链绑了个结实,三个小鬼配合,一个小鬼扯起了冯夫人的大腿,另两个小鬼手里擎着巨大的快锯,两头拉扯着,一下,两下。。。。。。那锯伴着兹兹的锯骨声,血光四溅,骨头茬子乱飞,肉末血红飞溅得那那都是,伴着那血光,骨茬飞舞的是冯夫人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和痛苦惊恐的变形而狰狞的脸,恶鬼给打入地狱之前都是这般的声色。那锯骨声,那哀嚎声,那血光。。。。。。。让铁石心肠的冯大老爷去确信这里绝对是真正的地狱阎王殿无疑。
“娘,娘呀。爹爹,爹爹,快就娘亲,快救娘亲呀。”那县衙小公子给吓得哀嚎着可怜地向爹爹求救着。
窟通,就在冯大老爷恍惚不知所措之时,那小鬼早已把锯下来的双腿丢进了沸沸的油锅,兹兹伴着一掳白烟,一股刺鼻烧焦的糊肉为扑面而来,呛得冯大老爷直咳嗽,胸口一阵阵地反胃恶心。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传来。。。。。。。
方才那帮着扯腿的小鬼,用一把尖尖的快刀活生生挖出了冯夫人的双眼,冯夫人痛的躯体区拧着,苦挣着带起铁链发出哗哗的巨响,现在冯夫人就只剩下一居残躯了,胳膊腿都给锯下来,冯夫人在惊恐的疼苦中猛然地睡去了。
“娘,娘,娘呀。。。。。。”那所谓的县衙小公子在嚎丧一声后竟然连吓带悲哀竟也昏死过去了。
“娘子,娘子呀,为夫对不住你呀。。。。。。。。”此时冯大老爷那铁石心肠的狼心在这强烈的声色的刺激下似乎有所熔化了。
“牛头,马面,给那小的行刑。。。。。。”那案后的小判官发话了。
呼啦牛头,马面的令急急上前,架起小少爷就走,哗啦啦铁链响处小少爷给五花大绑在立柱之上。
“开膛,破肚挖心掏肺,看一看这小鬼的心是不是和他那狼心狗肺的爹爹一样的黑,是不是也是石头造地,行刑,开膛。。。。。。。。”旁边掌书记翻啦着账册口中念念有词道。
牛头,马面二鬼头上的前来。呲,嘶。。。。。。麻利干净地把县衙小公子的衣裤褪去,一丝不留,光不出溜。旁边两个小鬼,一个小鬼端上来一大盆清凉之水,一个小鬼递过来一把尖刀。
见那牛头手捧着清水向县衙小公子的胸口浇去,把个县衙小公子激灵一下给激的醒来。这是为了把心激活,到时挖出来的心才够新鲜,据说那可绝对是一道下酒的好菜肴。
见那孩童已然醒来,趴在胸口一听确是心跳如鼓,血脉汹涌,这是正好呀。。。。。。那马面右手手持尖刀,左手按在了县衙小公子的肩头,右手一扬,那尖刀寒光一闪奔着。。。。
“爹爹,爹爹,救呀。。。。。。。怕呀。。。。。。”昏暗中县衙小公子吓得西斯底里地嚎丧了,那声音早就跑调走音了,跑偏不在线上了。
方才自己老婆的惨死哀嚎把个县令冯大老爷刺激的多少似有所悟,也感到愧对自己的娘子。在怎么地那也是自己结发的妻子,一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自己竟然让她死得这般的恐惧痛苦绝望。诶,给狗吃掉的良心终于又有了,良知重新占领高地了,一扫臭儒的酸腐,几行热泪夺眶而出。
“娘子呀,娘子呀,你死得好惨。”铁石心肠的冯大老爷终于良心过意不去地哀嚎起来,自责呀,这丈夫是咋当得。
正给这哀痛悼念惨死的亡妻呢,那边又传来一声声令他揪心裂肺可怜的亲儿的求救声。冯大老爷猛然间从宁顽不化中觉醒过来,对亲情的觉悟终于让他放下酸腐读书人的架子,而完全变回了有血有肉,有情感的真实的人。
平时这县衙小公子可是他的最爱了,懂事孝敬会来事,一天不自己哄得团团转,那家庭的天伦之乐可以说都是这小鬼给他带来的。要是哪天被撕票死了就死了,自己没在场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刺激。可今天不同了,方才就在自己面前自己的老婆已经给下到地狱了,这回虽然已经来到了阴间,但是也不能在自己面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刑造大罪呀。
在人间自己一家已然为了朝廷死了三口,已算是尽忠,对的起圣上了。到了阴间自己可就不能再傻下去坐看自己的爱子给这里遭受酷刑遭大罪。冯大老爷想到这,向着那案子后的的判官和掌书记跪去。
“阎王老爷,判官老爷,我知错了,我知错了。。。。。。饶了,饶了,我那可怜的孩儿吧,他今年尚小,不该受我牵连呀,我自己之罪就让我一人承担吧。就阎王,判官大发慈悲放了爱子吧。”冯大老爷哀嚎着求告着。
哈哈。。。。哈哈哈哈。。。。。。冯道举。。。。。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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