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龙门市,或是浙省,乃至全国,没有一个人,有这个胆量!敢送她进监狱!
别说是Z国,就是在国际上,又有谁有这胆量,送她进监狱的!
云笺这话,狂妄至极点,那猖狂的话语配上怎么也让人忽略不掉的猖狂语气,以及云笺手上握着的那一把银质手枪。
在场众人有一种被枪击中,面临死亡恐惧的错觉。
“你、你你、你你你......”
马爱华那一张又老又丑又黄的脸上,皱纹都因为云笺拿出手枪的这一举,给惊吓的褶皱如一张被使劲儿揉捏成纸团的黄纸一样。
甚至比那被揉捏成纸团的黄纸,还要丑陋两分。
“那是枪......那是枪!奶奶那是枪!!!”张宣宜看见云笺手上握着的玩意儿时,吓得脸色猛然一阵巨变。
她一把死死的掐住马爱华的手,半蹲身,人躲到马爱华身后去。
马爱华自己也吓得要死,她苍白的脸都褶皱成了一团,大呼起来:“谁是她妈哟,这孩子不管管!你可别......你可别开枪哟!”
秦依柔和葛军建都站在一旁,看了方才马爱华不要脸的全过程。
“呸!让你们胡说!我看这拜年礼,以后也拿回去吧!别再来了!”
张梅花找到了为自己出气的机会,她蹬蹬瞪跑进屋,从屋内将马爱华送给自己的拜年礼,一小瓶装的超市最便宜的油和一箱杂牌牛奶拎了出来,丢到马爱华和张宣宜跟前。
“拿去拿去!以后别来了!”张梅花将两件廉价的拜年礼丢回给马爱华和张宣宜。
将拜年礼丢给马爱华和张宣宜后,张梅花心里别提,可解气了。
虽然周围站了不少亲戚,但方才显然是马爱华和张宣宜先惹上事儿。
而且每年说是拜年,倒不如说马爱华找上门来,拿着廉价的拜年礼,却到张梅花这儿疯狂的炫耀。
那炫耀的口气,张梅花压根受不了,恨不得当场要马爱华难看。
这不,机会来了。
“宣宜,去喊你爸,咱们走走!赶紧走!”马爱华往后一站,伸手推了一把张宣宜,自己人先往外,一溜烟跑了。
那模样好像生怕自己跑慢一步,就会被云笺手上这把枪给扫射死似的。
张宣宜也害怕,她追着马爱华,仅只是给还站在屋内的自己老爸喊了一句“爸,快走”就像避瘟疫似的先避开了这儿。
正角跑了,张梅花其余一行亲戚朋友还一脸惶恐的看着云笺手上的手枪,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就在所有人的心,紧绷至一条水平线,害怕至巅峰,甚至产生幻想,想着云笺手上那把枪要是失控,不小心射击到自己的那一刻。
云笺忽然将银质手枪往空中一抛。
所有人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到达最高潮。
而云笺目视前方,她甚至连看都没看被抛上空中的银质手枪,伸手便将抛至上空的手枪稳稳接住,然后当着众人的面露出一个无害的腼腆微笑。
仿佛方才那充满杀弑的少女,并非她本人,她抬了抬手枪,面无表情道:
“这是玩具枪。”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