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谍报员来到夏威夷度假。这天，他在下榻的宾馆洗澡，足足泡了20分钟，才拔掉澡盆的塞子。盆里的水位下降，在排水口处形成旋涡。漂浮在水面上的两根头发，在漩涡里好像钟表的两个指针一样，由左向右旋转着被吸进下水道里。
从浴室出来，他边用浴巾擦身，边喝着服务员送来的香槟酒，突然感到一阵头晕，随之就困倦起来。这时他发现香槟酒里放了麻醉药，但为时已晚。很快，他失去了知觉。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他猛地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被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床铺和房间的样子也完全变了样子。他从床上跳下地找自己的衣服，也没找到，只有一件肥大的新睡衣挂在椅背上。
“我这是在哪里呀？”
写字台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们的一个工作人员在贵国被捕，想用你交换。现在正在交涉之中，不久就会得到答复的。望你耐心等待，不准走出房间。吃的、用的房间内一应俱全。”
他立刻思索起来。最近，本国情报总部的确秘密逮捕了几个敌方的间谍。其中与自己能对等交换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加拿大的，另一个是新西兰的。那么，自己现在是在加拿大还是新西兰呢？
房间和浴室一样都没有窗户，温度及湿度是靠空调控制的。他甚至无法分辨是白天还是黑夜，真像置身于宇宙飞船的密封舱里一样。
饭后，他走进浴室，泡了好长时间，身体都泡得松软了。他拔掉塞子看着水位下降，见掉落的胸毛打着旋儿由右向左逆时针旋转着被吸进下水道。他突然嘀咕道：“噢，明白了。”
你知道这个人被监禁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