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瓦罗兰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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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德玛西亚

虽然铠甲遭到了破坏,但是在强健的体质下,盖伦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经过长途跋涉,两天后,盖伦带领着部分先锋团回到了德玛西亚城邦,剩下的则驻守在百里荒漠,以防诺克萨斯的再次进攻。

德玛西亚座落在瓦洛兰的西海岸,大部分建立在平原之上。它是瓦洛兰唯一的君主立宪制政体,但是司法由议会管理。因此,国王的权力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制约,不至于出现彻底的王道。

德玛西亚的前身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城邦,到处都充满了罪恶,法律形同虚设。皇室整日沉浸在歌声与美色里,不管黎民死活。平民没有办法,只得自相残杀。那时候,它的“日落之国”的称呼,不仅仅只是地理位置的缘故,更是因为其中充满了黑暗。基本没有人敢踏足这片国土,因为进去后,能否活着出来都是未知数。

“众人皆有罪。”

这是瓦洛兰对这座国家的定义。

而光盾会,也就是后来的光盾皇室家族,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诞生的。

作为光盾会的第一任会长,嘉文受够了这种社会风气,于是集结着正义之士与被压迫的民众,开始举兵造反。这个国家因为堕落得太过于凶猛,军队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仅仅两天的功夫,国王就被嘉文从王位上拽了下来。嘉文决定让这个国家彻底蜕变,于是就建立了德玛西亚。

德玛西亚在瓦洛兰的意思是绝对的正义,同样也代表着英勇与荣耀。嘉文一世希望德玛西亚成为瓦洛兰的精神领袖,希望美德能够在地上行走,因此,他与议会在法律上采取了绝对的严苛与决断。

“在德玛西亚是没有轻罪之说的,只要你敢犯罪,那么你就必须承受莫大的代价。”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说。

在这种体制的束缚下,德玛西亚的民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居民都遵守着统一的道德标准,在法律下循规蹈矩的生活。也正因为如此,德玛西亚很快就摆脱了劣势,走向了崛起。不过因为看不惯德玛西亚的价值观,诺克萨斯开始对德玛西亚发动了攻击。

后来的嘉文二世与现在的嘉文三世都是贤明的君王,只是嘉文二世仅仅上任了三年就阵亡在了战场上面。他们一个主张“善良”,一个主张“英勇”。前者继承嘉文一世的“正义”主张,更大程度上的优化了民风。后者为了抵抗诺克萨斯的攻击,选择了大力发展军事,把成年人必须服役三年的条例写入了宪法,在受到诺克萨斯的强力经过下,依旧是让德玛西亚成为了唯一一个能与诺克萨斯碰撞的国体。而作为王储的嘉文四世,他的预备主张是“荣耀”。因为只有信仰荣耀,才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德玛西亚自称为理想国,吸引了许多外来的居民。然而,当真正定居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其中的大部分人都隐隐觉得,这里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城门打开,军队缓缓地进入了城内。居民们连忙让开道路,注视着这支英勇的队伍。

德玛西亚的建筑规划非常简单,在风格统一的白色房屋中间,有着五条贯穿始终的青砖主道,其它则是纵横的小巷。街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竖立着一座白色雕塑,有些是持剑的天使,有些是勇猛的战士。城邦的最前方,高大恢弘的王宫如巨人般矗立,黄金浇筑的雄鹰站在王宫的中央顶端,一双由蓝宝石点缀的眼睛在阳光下折射着犀利的光,仿佛能洞察世间所有的罪恶。

前方有许多人聚集在了一起,对着中间指指点点,并未注意到军队的到来。直到盖伦下马走过去,那些人才吓了一跳。

有一个老人正跪在人群中央,他被剪手拷住了,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

“怎么回事。”盖伦问。

“回将军,这老家伙偷我的东西。”一个人恭敬地回答。

“你为什么要偷东西。”盖伦看向老人。

“将军,老朽也是被逼无奈啊。”老人哀求,“老朽的家里还有一个五岁的孙女,前不久老朽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在城外遇害了,老朽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这样做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将军您就让他们饶过我这把老骨头吧。”

“偷窃乃是大罪,司法铁面无私,不是靠理由就能规避的,所以我不能帮你。按照法律,你的罪行要被关十年。”说完,盖伦看向被偷的那个人,“等执法官过来的时候,你就把我的话告诉他。”

“是。”那个人连忙作揖。

老人面如死灰,周遭人却是赞赏的点了点头。德玛西亚的法律,再一次保证了它的公正。

“吩咐下去,找到这个老人的家,为她的孙女找一户好人家,就说是我吩咐的。”离开了人群,盖伦低声对副官说。

“是。”副官回到人群里,低声对老人说了些话。老人那浑浊的眼神顿时清澈了许多。

“如此也好,”他低叹,“如此也好啊……”

军队继续前进,最后在王宫前停了下来。

德玛西亚王宫直接继承的是以前的王宫,只是出于清廉的考虑,嘉文一世拆除了大量的黄金与宝石,作为国费使用。德玛西亚之所以能振兴那么快,前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依靠着这股庞大的经济。

但即便如此,这座王宫看起来依旧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只是少了一些浮华,多了一些肃穆,有种大教堂的感觉。

无畏先锋团停在了王宫门口,只有盖伦一人走了进去。只要等盖伦出来,他们就可以暂时解散回家了。虽然他们表面面无表情,但其实内心充满了激动。毕竟对于军人来说,每一次生还都是奢望,他们的家人正在等待着他们的归去。

盖伦走在洁净的直道上,这条路的终点就是正宫。嘉文三世早已经得到了无畏先锋团归来的消息,一直在大殿内等待着盖伦。

“走那么快干嘛?瞧瞧你这样子,明明打了胜仗却搞得像吃了败仗一样。”这时,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盖伦停了下来,转过身去:“赵信?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