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美人胴体尽在眼前,准备对明魅上下其手的男人忍不住呆了一呆,不约而同,流出鼻血。血腥味充斥四周。
只是艳火很快扒下一人西装,满脸嫌恶地扫了他们一眼,将西装穿在身上。那些人才痴痴地回过神来,猛地打了一个寒噤。
别看在明魅到来以前,艳火一副受尽男人欺负的可怜样,他们却十分清楚艳火的手段。一想到精神病院那一幕,男人们的后脊梁骨就会忍不住竖起汗毛来。
那是人间惨剧。
艳火亲自给实验对象打针,过半小时后,叫他们来旁观。只见实验对象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四肢以可见的速度在萎缩,让人想到凋零中的花。然后,实验对象被送进精神病人的房里,隔着长长的走廊,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惨叫声不绝于耳,持续整晚才停止。他们又被叫去观察实验对象,那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足足矮了半截身体,四肢如同柴枝,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虽然是男人,却在那之后,开始每天晚上做噩梦,每天都被噩梦惊醒。后来,艳火带来一个心理医生,据说是C城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为他们催眠,这样持续了十多天,他们的状况才得以缓解,也渐渐恢复到过去的睡眠。
现在,艳火只是随意地朝他们下命令,就轻易勾起了每个人的噩梦。
太太太太太可怕了!
明魅再次苦笑,她现在的确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面前的男人已经朝她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男人这一触碰,喉咙里就忍不住发出惊艳的赞叹,想不到丑女的皮肤触感居然这么爽!
明魅没有办法回避,很想就此晕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但理智又要求她,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就这么放弃。
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一寸寸地抚摸过去,明魅浑身颤栗,尽管刚刚药效就已经发挥了作用,她应该身体变得比平时麻木才对。可显然不是,“嗯……啊……啊……”当呻吟声浪一样从喉咙里发出来,明魅就明白了。艳火给她下的药,居然是催情加迷魂。
看到她也被男人用手、嘴和肌肤贴摸了一遍,艳火这才放声大笑,笑得非常开怀。
不用检查,也知道身上唯一的吊带汗衫被扒了,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却又快速地被那些男人的手、嘴和皮肤占据,还有湿粘粘的感觉,那是男人流的涎水,沾在了她的身上。
明魅几欲晕厥。
但仅剩不多的理智却强撑着,告诉她,不要放弃。
她想起了高中三年记忆被丢失,心想:只要挺过了当下,她也终有办法,忘掉这段不愉快的、痛苦的记忆。
小头目没有理会明魅的心理和变化,尝到了丑女肌肤的甜头,他忘记了刚刚见识过的明魅的剽悍,色胆包天,开始转战明魅胸前的事业线。没想到那里的味道竟然比脸颊的美味多了,并且,诱人的香味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他连鼻子骨架都恨不得嵌入到事业线里,再也不要出来。
小头目的耳朵在嘴边了,但眼看要远离。明魅张口一咬,小头目的整只耳朵便陷进了她嘴里。
“啊啊啊!”
男人立刻痛叫起来。他的耳朵被明魅硬生生地咬住,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生怕耳朵被咬坏了,小头目在试图挣扎而不得脱之后,就立刻开口求起饶来,连“女侠饶命”的词句都冒了出来。
真是太没出息了!艳火鄙视着小头目,却见他整张脸变成了猪肝色,发出比刚才还要刺耳的惨叫,然后,整个人就抽搐着身体,捂着失去耳朵的痛处,跌到了一旁。
“老大!”大家惊呼着,爱莫能助。
而明魅却浅笑着,慢慢从嘴里吐出一物,众人往地上定睛看去,却是一只血淋淋的大耳朵。
看到此物,艳火整张头皮立刻发了麻。片刻后,她迅速拧身,“哇啦”狂吐。认识明魅这么多年,从来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恶心邋遢的女人。她,竟然会咬下人家整只耳朵!那血淋淋的耳朵,糊糊的,躺在地上,一想到刚刚的画面,艳火又忍不住呕了起来。
小头目好不容易在手下的搀扶下站稳身子,立马不顾疼痛,要捡起他的大耳朵。趁着耳朵还新鲜,赶紧动手术把耳朵缝回去,那他的耳朵还有望失而复得。
不过他快,明魅更快。小头目眼看要捡起自己的大耳朵了,却有一只脚挡住去路。他被迫止步,本是佝偻的腰一时也忘记挺直,愣愣地抬头仰脖向上瞪去。
那只脚就悬在大耳朵上方,随时都有要踩下去的意思。
“老大,怎么办?”小头目忍不住猛咽口水,拦住了准备对明魅发难的手下,巴巴瞅着明魅,结结巴巴道:“你、你想怎样?”
咬耳朵的滋味很难受,满肚子酸水差点没有因此呕吐出来。不过,明魅又怎会老实相告?现在,神智正在慢慢恢复,这说明,艳火给她打的针水药效似乎正在悄悄消失。她奇怪这消失的速度,却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见明魅不吭声,小头目有点慌,“你、你到底想怎样?”
听到小头目的话,明魅勾唇一笑,露出血淋淋的牙齿,说道:“你耳朵真脏。”
小头目立刻怒了,正要发飙,而明魅那只脚却又往那只耳朵上方压了下来。眼看都要踩到耳朵了,小头目急得满头大汗,眼泪都出来了。他不停告饶道:“我的姑奶奶,小祖宗!求求你高抬贵手,哦不,高抬贵脚,放了我的耳朵吧!”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因为明魅咬断了小头目的耳朵,其他男人都不敢再碰明魅了,此刻,就如见鬼似的,警惕地盯着明魅,纷纷缩在小头目的后边。而那使绳男人,则沉着脸,紧紧攥着那根绳子,默默地站在另一边。
“放了你的耳朵?”明魅面上呆呆的,嘴里迟疑着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