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邻居(之二)
这天中午下班,王清风顺路买了菜回家做中饭。
上了二楼,见隔壁的房门打开,门口放着一个塑料桶,桶里塞着书河其它东西,几个塑料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什么。房间的灯亮着,一个女人带一个小女孩在在忙着收拾东西。
王清风知道有人租下了隔壁房间,那房间光线幽暗,空气也不好,房东为了推销给王清风,答应40元一个月,王清风没有同意。虽然自己经济不宽裕,但是必要的生活条件还是要的。这个租下隔壁房间的女人,估计条件一般。
王清风没有料到这么快就接触到隔壁的女人。
其时,他已经在简易厨房内炒了个青菜,正做一个西红柿蛋汤。一个女人进来了,她大方招呼着王清风,“你就是我隔壁邻居吧,房东说你在报社做记者,做记者一定有意思。”
王清风微笑着应答,一边打量自己的邻居,竟与妻子体型、神态差不多,只是脸更圆润,眼睛不是妻子的新月型,而是圆溜溜亮晶晶的满月型,使人产生亲近感。
那女人把一个单煤气灶放在另一张木桌上,说,“厨房有点挤,顾不得那么多了”。又匆忙出去,王清风看去,女人的臀部丰肥,把一条单薄的裤子撑得饱满,一走路,竟摇出许多波纹。王清风竟觉得一股热流从头顶灌穿到胯部,不争气的家伙竟有苏醒之势,他看看西红柿蛋汤已经做好,关了煤气灶,抓起旁边的碗就舀起汤来。汤还没有舀完,看那女人斜斜滚着一个煤气瓶过来,煤气瓶很重,女人手腕力度小,进展很不顺利。王清风一把拎起锅,将锅里的汤倒碗中,放下碗,跑过去,对女人说,“我来吧。”女人不客气,笑笑,把煤气瓶给王清风。王清风两手一用劲,提起煤气瓶,稳稳送进厨房,放下。问,“要不要我替你换?”女人摇摇头,亮晶晶的眼睛滴溜溜看着王清风,轻声说,“我会换。”王清风端起西红柿蛋汤,朝厨房外走,尴尬地发现女人堵了过道,想过去只能贴着身子。再看看女人,竟是没有让路意思,王清风想打招呼请女人退出厨房让出过道,有觉得不恰当,女人都小气,会不会认为自己是老客户欺负一个新来的,她不让出路你还真无奈。
王清风端着蛋汤,招呼说,“你注意呢,我要出去。”女人脸冲煤气灶,微微挺挺身,笑着看王清风。王清风竟觉得手里的汤有千斤重,前头是女人布下的雷区,现在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得硬着头闯。
经过女人身体时,王清风再小心,也明明感知到自己不听话的家伙顶到了女人浑圆的臀部,似乎鲜明感知到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王清风急匆匆溜进了屋,把蛋汤放小方桌上,拖根凳坐下,平息自己慌乱的心情。眼睛却溜向门外,看女人几时过去。
过了一会,女人还没过去,她躲在厨房内作什么呢?王清风想,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妈妈,妈妈,我饿了”,王清风看看门外,一个小女孩站着,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睛,竟与她妈妈一样。小女孩看王清风瞧着她,马上跑进房,乖巧问,“叔叔,你住这里吗?你一个人住吗?我与妈妈住。”王清风很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马上回答,“小朋友好,我住这里,我是你们邻居,以后欢迎来玩。”小女孩点着头,应着好。女人忽然进了房,一把拉着小女孩说,“不要吵了叔叔吃饭。”又看看王清风,脸红红的,说,“这个孩子调皮,你不能惯她”。王清风说,“她很懂事,我喜欢。”女人拉着小女孩出房去,边说,“我做饭给你吃,你回房等着。”
王清风边吃饭边想着隔壁一对母女,看样子,女人应该是单独带孩子生活,女人靠什么生活呢?正想着,小女孩又跑进房间来,她悄悄说,“我不喜欢我们的房,我喜欢叔叔的房,我来看叔叔吃饭”王清风悄声叫小女孩坐下,两个人笑眯眯的说着话。
厨房里传来铁锅翻炒的声音,一股辛辣的气味漂进王清风的房间,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嗟。这个喷嗟提醒他,他的生活将与这个女人休戚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