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风随便吃点饭菜,头搁在沙发靠背上不哼声。
薇干脆没吃,就吸烟。
过许久,杜薇说,“你该作决定了,只能由你做,谁也帮不了你。”她挺直身体,双手撑在桌上。
王清风没哼声,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杜薇仰在沙发上,说,“成年男女都会遇到两个命题,一个叫爱情,一个叫婚姻。看看周围的人,完美的不多,凑合的多。有爱情,又有婚姻的,是上品,大家都期望。有爱情,没有婚姻的,是曲终人散,一声长叹。有婚姻,没有爱情的,是委曲求全,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多少次黯然销魂,多少种柔肠寸断。”
王清风想,杜薇这些话说得有道理,该是婚姻失败后认真总结得来的。不由坐好,看着杜薇。
杜薇沉默一会,语气低沉说,“对待婚姻与爱情,每个人看法不一致,做饭不一致。拿我来说,最开始以为找到了爱情找到了婚姻,之后,认为爱情已经死去,但是要挽救婚姻,直到最后,才知道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是自己想挽救就可以的。不过,我知道,如果婚姻是一只颜色鲜艳的瓜,里面已经烂了,我不会摆在那里给外人看;我毫不犹豫扔掉这个瓜,继续
杜薇坐好,炯炯有神看着王清风说,“命运是公平的,上帝给我送来了你,我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强烈感觉到你的吸引,你的神态,声音,动作,都是那么迷人。尤其是我与你交谈时,你随意的点拨,恰恰挑动我的心玹。我体会到爱情的滋味,这种滋味是个体的,与我第一次接触我前夫完全不同,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王清风看着激动的杜薇想,自己怎么就没感觉到什么呢?第一次见面,心里埋怨她话多。
杜薇星眼迷离,望着王清风,指着旁边座位,说,“你坐这里。”
王清风站起来,绕过饭桌,坐杜薇旁边。
杜薇张开双臂抱着王清风,兴奋地吻着。
王清风心头纠结,面对热情的杜薇、伤痛的段娜,到底该怎办?他只能被动应付杜薇的拥抱。
杜薇在王清风耳边柔声说,“我们许久没聚了,真想抱着你,咬你。”
王清风咬咬她耳朵,不说话。
杜薇松开王清风,说,“你与段娜离婚,我们一起生活,孩子愿意跟谁就跟谁,我会把他当自己亲生的对待,你相信我。我们就过平常人家的生活,房子有了,再买部车,我的积蓄对付我们后半生完全不成问题,何况我们还要工资。你写字看书,我做饭给你吃,陪你散步,旅游。”
杜薇倚着王清风,无限期望说,“有你在身边,我就不怕雷雨夜了,可以踏实睡觉了。”
又说,“我的心就不再空荡荡了,我会踏踏实实过日子。”
王清风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看杜薇深情,听她发自肺腑的话,忍不住抱着她,昏天黑地吻起来。
激烈的吻诱发王清风的欲望,他张开手揉捏着杜薇的双峰,杜薇张开嘴巴叫了一声,马上咬着,不敢叫。
王清风肆无忌惮上下其手,杜薇身躯颤抖不止。
王清风悄声问,“我们走吧?”
杜薇马上坐好,整理好衣服,恢复平静,说,“我需要你的决定,想听你的想法。”
王清风的欲望像奔驰的列车,突然遇到一个红灯,一时难刹车,心里不舒服,说话就带着冲劲,“我不作决定我们就不在一起吗?”
杜薇看着他,眼神渐渐冷下来,许久没说话。
王清风知道自己说话太重,伸着手去牵杜薇,杜薇避开了。
杜薇说,“我首先就说过,决定只能由你一个人做,谁也代替不了。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更不会以欢爱作筹码。”
“但是,我有权利明白你的态度,我要明白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段娜在你心中有位置,她把所有的坦白了,你没有快感,弄得自己痛苦不堪,这说明你在乎她。”
“我不议论你们的关系怎样,更不会要求你们以后怎样,但是我要知道我们怎么走下去。你不能以躲避的方式处理问题,能躲一段时间,还能躲一辈子?这样会伤害许多人。”
王清风头昏脑涨,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杜薇等了一会,见王清风不哼声,就摁了铃,把钱给了服务生。
王清风还是不说话。
杜薇站起来,说,“你歇一会,我先走了。”
王清风听见杜薇把门轻轻关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