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雪的房间摆放整齐,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就连桌上的书也是规整的放在桌面上。
秦歌看了半晌道:“只怕是秦沐雪自己跑掉,或者秦沐雪的同伙跑掉协同逃跑。”
“那这件事是不是可以确定就是秦沐雪所为?”
“我不确定,但是这件事少不了秦沐雪的关系。”秦歌应声。
“那我们发全城通告吧!”
“恩。”
这一晚上,秦歌又是一夜无眠,这件事情很多都说出同,但同时又太说的通,就更是让人匪夷所思,疑点重重可又刚好秦沐雪的失踪将所有的疑点解开,这有些太容易了,容易道秦歌开始怀疑这件事可能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秦歌仔细想了贝欢的分析,也认为二皇子有很大的嫌疑,可二皇子远在边境,真的能这么远就操控着一切么?
“靖王妃,睡了么?”门外贝欢轻声问道。
“进来吧!”秦歌应声。
贝欢轻开了门,将手里的信笺呈给了秦歌道:“这是王爷命人连夜送来的信函,您过目。”
龙非墨命人连夜?这龙非墨也算是对这件事情上心了吧?只是这上心怕是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怕她出事连累靖王府的安危吧?
秦歌接过信函,拆开时却是龙非墨那苍劲有力雄厚大胆的笔锋。这是龙非墨第一次写给她的信函,也是她头一次这么仔细的看龙非墨的字。
“三个可以怀疑的人,一秦沐雪二二皇子,三皇后。”看到皇后两个字的时候,秦歌心下一惊。
皇后会与这件事有联系?可皇后为何要陷害自己的儿子?四皇子可是她的儿子啊?这可能么?
秦歌是有些不相信的,可龙非墨是什么人?不可能这样随意猜测,只是这信函中也没有解释其他,这要她往哪去想啊!
难不成让她秘密调查皇后?她倒是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啊,龙非墨不在帝都,什么都要她亲力亲为,这不是为难她么?
将信函放了回去,随后烧毁,秦歌来到了安逸尘的房间。
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问安逸尘。在秦歌的印象里,这安逸尘似乎和皇后并不亲近,无论她几次进宫,看到的都只是安逸尘对皇太后及其亲近,对皇后却是礼貌有加,就是这礼貌有些太过虚假了,试问哪一个儿子会对自己的生母毫无顽皮之色?更何况这安逸尘的性子,本就不是那种注重礼节的性子,在皇太后面前都那么随意,却到了自己的生母面前夹着礼仪。
“睡了么?”秦歌轻声问,屋内的人却是很快便应声:“进来。”
安逸尘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到来而感到意外,反倒是意料之中一样。
“你是知道我要来?”秦歌也不拐弯抹角。
“你这么晚找我肯定有事。”安逸尘忽略了问题。
“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说吧!对你我向来都没有秘密。”安逸尘看似沉了一口气,实则是因为对秦歌实在没有她能隐瞒的。
“我想问一下有关于你的身世。”秦歌实在想不到,除了身世皇后还有什么可问的。
“想问什么?”安逸尘看似却淡定的很,这越是让秦歌难以开口。
“皇后是你的生母么?”
安逸尘嘴角一抹弧度,过了许久,安逸尘才开口道:“我的生母是父皇这辈子最恨的一个人。”
秦歌知道,越想安慰一个人的时候,残忍的问题就更是残忍,可是如果越是拐弯抹角的,就更可能让当事人会更难受,所以她选择了一个很直接的方式。
“这是四叔告诉你的?”安逸尘似乎是猜到了一些。
“恩。”
“四叔已经对你到这种地步了么?”安逸尘的心理像突然间扎了上百跟针一样,扎的他千疮百孔疼的没有防备。
“你在说什么?”秦歌不解,她只是问安逸尘这个问题,为什么安逸尘却说了这么不明不白的一句?
秦歌当然不知道,这个秘密,皇宫里知道的人甚少,除了他的祖母,父皇和母后,谁都不知道,这于皇宫就是一个天大的秘密,现在四叔却可以对秦歌说有关于他这么隐秘的事情?
这个秘密于他于四叔都是一种致命的弱点,难道四叔已经可以将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给秦歌了么?
“没什么。”安逸尘转而淡漠。
“皇后的确不是我的生母。”
“这个秘密都有谁知道?”
“我,四叔,母后和祖母父皇。”
“母后对你如何?”秦歌的确怀疑皇后,但如果真的是皇后,那皇后膝下无子,又是为了谁呢?秦歌的面前好像蒙着一层纱,模糊不清外,后面藏着巨大的阴谋,而这件阴谋很明显是冲着安逸尘的皇位还有皇家最大的威胁靖王。
“一般,不过都只是礼节性的,对于亲情,我和皇祖母的关系最近。”
对于安逸尘所说,秦歌心下却是一阵异样。
假如有一天,真的到了他面对她害死皇祖母的时候,安逸尘会是什么反应?
“那关于皇后你所知道多少,为什么当初把你过继给了皇后?”
“我不知道,只知道皇后膝下无子一直都无所出,皇后还因为这件事病了很长一段时间。”
“你的生母是谁?”
“兰妃。”
“什么出身?”
“不知道,自我出生就没见过兰妃,父皇说兰妃死了。”安逸尘说起自己的生母时,没有任何表情,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心疼,秦歌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安逸尘还有这样一层身世。
“这件事情,谁知道?”
“你说我的生母身份?”
“恩。”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龙非墨给她的消息,最了解这件事情的应该就是龙非墨了。
这是龙非墨明明告诉了她怀疑对象,却不告诉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龙非墨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确定皇后膝下无子?”
“我不知道,这是父皇告诉我的。”
“难道你对自己的身世毫不感兴趣么?”秦歌很是好奇,安逸尘什么都不知道却什么都不问,这不应该是安逸尘的性子啊!
“很晚了,你早些睡吧!”没有什么可问的,也问不出什么,秦歌转身开口,随后就退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