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勃朗的自画像之谜
我们翻开世界美术史,你将发现没有任何一位画家象伦勃朗的一生画了那么多的自画像。从二十岁那满怀豪情的英俊大学生时代的自画像到临终前后的时刻,那张老态龙钟,满脸刻下艰辛印记的自画像。这些自画像记载了伦勃朗复杂的生命旅程。伦勃朗的自画像对画家的一生有何意义呢?
伦勃朗是一位艺术天才,二十三岁时已初露头角,在阿姆斯特丹已是颇有名气的年青画家了。当时,被一位富有画商看中。不久,这位画商的一位亲戚莎斯基雅小姐便与伦勃朗结婚。婚后他们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这个阶段,伦勃朗画了一幅和妻子一起的肖像画。他坐在餐桌旁,莎斯基雅坐在他腿上。他是一个热情、豪放、快乐、漂亮的汉子——明澈有神的眼睛,显得不算难看的蒜头鼻子,翘起的小胡子,富有表情的欢笑。他戴了一顶黑绒宽边帽子,上面插着两根上下晃动的白驼鸟羽毛。深红色外套的宽大袖子上绣着精致的花纹。腰间挂着一把长剑。右手举着盛满美酒的高脚杯子,正在向他年轻美貌的夫人祝酒。坐在他腿上的莎斯基雅,身穿浅蓝色长衣,外罩深色的丝绒背心,脸朝观众,她那细长的脖子上挂着昂贵的项链,金色的卷发上戴着珠宝首饰,她那漂亮动人的脸上出现又温顺又尴尬的微笑,对丈夫这般宠爱仿佛高兴的同时又感到不好意思,这种情景表现了一对富裕的,心满意足的,毫无拘束的年青夫妇。这是伦勃朗的鼎盛时期。
当时,阿姆斯特丹被认为是欧洲最有魅力的城市,不到几年,伦勃朗就被视为阿姆斯丹最有吸引力的人物。世人都崇拜他,拜倒在他的脚下。他的画干净利落、快速、有力技巧和娴熟。画中的许多人物似乎凭他画笔一抹,仿佛就有了生命。伦勃朗是速度最快,技巧最完全的画家。他的创造性劳动从不间断,他不停地制作出大量杰作,又显然是毫不费力地绘制出来的。
伦勃朗经过短短七八年鼎盛时期后,等待他的正是那些不幸过早成名的人所遇到的厄运。一六四二年,他受一群军官的委托,画一张巨大的集体肖像画。伦勃朗却一反常态,把这张肖像画成一幅具有戏剧性的风俗画,表现一群军人正在长官带领下出发夜巡。画面上明暗的变化加强了戏剧效果,可是有不少人物不得不隐没在层层的暗影中。结果引起雇主怒火大发,提出抗议,为什么伦勃郎不把他们排成一行,让人人都得到同样光度。而且有些人被画成侧面像,军官们抱怨,大家付的钱都是同样的,为什么画上的待遇不一样呢!伦勃朗只得说:“我是一个艺术家,不是调查人口的!”这个回答含意虽然高明,但对他的职业却十分不利。此后,委托他作画的人少了起来。现在,他可以经常自己创作,用不着迎合权贵富人的虚荣心作画。伦勃朗赢得了自己的自由,但生计也随之而丧失掉!
祸不单行,这一年,爱妻莎斯基雅去世了,给他留下一个儿子。虽然委托他画画的人并未完全断约,但境遇已日见衰落。财源枯竭,面临破产。他亲眼看着自己名声不断下降而被湮没无闻。在他有生之年,似乎已成为一个古代的、被人遗忘了的大艺术家。在晚年孤寂的日子里,有充分的时间通过自画像表达他对人世的态度。一六六九年伦勃朗临终前画了一张最后的自画像:披着一件旧衣服,眯着眼睛的伦勃朗,张开着嘴巴,似在哀哭,又似在冷笑,他在审视着人世间,脸上布满了一生中的抱负、斗争、梦想、成就、希望、失败、痛苦的印记。一切都在消逝了,无可奈何......
伦勃朗一生画了大量自画像。正如美术史学家所说:“尽管伦勃朗没有留下自传,他的一些自画像已经向世界诉说了他一生的遭遇。”这也是画家对命运无声的诉说吧。
揭开“艾哈文化”之谜
考古学家认为,约4500年前,一个叫做“艾哈”的古人群迁移到这里,他们不仅成为梅瓦及邻近地区最早的居民,还创造了“艾哈文化”。
考古学家发现,“艾哈人”有着氏族社会的文明特征。遗址群分为90个主要居住地,每处面积约500平方米,均用泥砖围成堡垒模样。后来,南亚的考古学界在巴基斯坦境内发掘了规模宏大的“赫拉帕文化”遗址,其文明特征与“艾哈文化”如出一辙。人们据此相信,“艾哈文化”是赫拉帕文化的一个分支,并将考古和研究的重点转移到赫拉帕地区。
尽管如此,一些细心的考古学家对“艾哈文化”的起源仍存有疑问。从1994年开始,在美国考古学家的参与下,印度考古界沿着不同的地质层,对“艾哈文化”进行了更大规模的发掘。去年年底至今,人们终于有了惊人的发现。
这是人们在“艾哈文化”地区首次发掘出古人类遗骸。研究表明,这些古人死时的年龄均在35岁至50岁之间,除一人的性别无从辨别外,其余为两男两女。其中四具遗骸是在公元前2000至1800年的红铜时代地质层发现的。更为惊奇的是,这些遗骸分明有着被火化过的痕迹,与赫拉帕文化的土葬习俗不同,最后一具出土的遗骸并保持着印度教持定三昧的姿势。一些考古学家提出:难道“艾哈文化”与赫拉帕文化并非同宗?果真如此,二者又有何关系?
考古学家在“艾哈文化”遗址,同时发现了布满牛粪的痕迹,并发掘出大量雕刻有牛图形的文物。起初发掘的文物上刻的均是公牛图形,这契合了印度人历来奉牛为神明的传统。但之后又发现了刻有母牛图形的文物,这使考古学家大惑不解。考古学家深入分析后认为,不管是公牛还是母牛,“艾哈文化”与以雅利安人为代表的印度人种的文化,有着更大的共同点:对牛的崇拜。“艾哈文化”与赫拉帕文化不存在同源的特性,因为赫拉帕文化丝毫没有对雌性动物崇拜的现象。
随着考古研究的深人,谜团进一步被揭开。人们确信“艾哈文化”是一种较之赫拉帕文化历史更为久远的文化现象,“艾哈人”制作陶器的技术不仅更为精湛,而且运用了比赫拉帕文化的“黑色陶器”更丰富的红黑色彩绘手法。此外,“艾哈人”在建筑工艺上也采用了较为先进的烧砖。考古学家相信,当赫拉帕文化于公元前2500年处于鼎盛时期时,“艾哈人”从赫拉帕文化中学到了不少先进的技术和知识,从而推动了“艾哈文化”的发展。
考古学家研究发现,“艾哈文化”在历史上形成了以农业、畜牧业、狩猎和捕鱼为特色的混合经济模式,只是到公元前1800年前后,由于气候变化和自然灾难,“艾哈文化”才逐渐消亡。赫拉帕文化在同期也开始没落,这也是“艾哈文化”灭绝的一个因素。但印度考古学界认为,“艾哈文化”并没有从印度国土上消亡,它依然活在印度人民心中。依然传承着它的文明。
诺贝尔奖之谜
诺贝尔奖是世界一个比较重要的奖项,是各国学者和艺术家们竟相争夺的对象,因为诺贝尔奖是一个高度的象征,它代表着某人在某个领域达到了一个顶峰。但是诺贝尔奖是怎样建立的呢?
据资料记载,诺贝尔一生曾立过三次遗嘱,现在有案可查的是后两次。他的第二份遗嘱写于1893年3月14日,其中提出:在他身后应将他遗产的大部分留作奖金,以支持各国杰出的科学家、文学家和致力世界和平的人士。同时,遗嘱中还规定:遗产的另一部分(20%)由其亲友22人继承。第三份遗嘱写于1895年11月27日夜晚。他在这份遗嘱中明确提出:要将价值3300多万瑞典克郎(合200多万英镑)的财产作为基金,其每年利息分为5份,以奖金的形式分别授予当年在物理学、化学、生理学或医学、文学、和平事业中为人类作出卓越贡献的人士,而不论性别。这份遗嘱的确立,自然否定了前一份遗嘱的合法性,也就剥夺了其亲友们的财产继承权。此外,在这份遗嘱中,他还明确指定了两个遗嘱执行人,即瑞典企业家鲁道夫·里尔雅克斯特和拉各纳·索尔曼。诺贝尔真的立过这样的遗嘱吗?他为什么要剥夺亲友的财产继承权呢?这是个始终未解的谜。
遗嘱在诺贝尔死后发表,立即受到来自其亲属和瑞典社会各方面的压力、刁难。散居在俄国、瑞典、法国等地的诺贝尔的亲属,后来还联合起来,准备推翻这份遗嘱或否定其最终的合法性,从而瓜分这笔庞大的遗产。一些瑞典人士甚至公开出面,批评这份遗嘱忽略了瑞典的利益,没有体现瑞典人民的爱国主义。人们认为,这份遗嘱本身也是有缺陷的。首先,它没有确认诺贝尔是哪国公民,这涉及到遗嘱该由哪国来判定其合法性问题。后来,当遗嘱执行人在与评奖单位协商未来基金会的法规细则时,又遭到瑞典科学院的抵制,从而再次引发了遗嘱合法性之争。最后达成了妥协:遗嘱执行人答应由诺贝尔的亲属收购并继续经营巴库的石油企业;遗嘱执行人答应将诺贝尔遗产中1897年一年的利息由其亲属继承等。
诺贝尔奖背后的故事真是众说纷纷,也让我们看到金钱的诱惑是有多大。诺贝尔几次遗嘱都没有顺利进行,不过幸运的是,诺贝尔奖流传下来了,诺贝尔文明也在世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