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述这些古迹都是外星人留下的,那么,我们不得不怀疑奇妙无穷的河洛图也是出自于外星人之手。
汉代的孙安国说:“河图者,伏羲氏王天下,龙马出河,遂则其文以画八卦。洛书者,禹治水时,神龟负文而列背,有数至九,禹遂因而第之以成《九类》。”这告诉我们河图和洛书是在部落首领伏羲王在位的时期出现的,而且它们是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动物身上发现的。虽然此话不可完全当真,但所有的文字记载都把河图和洛书说成是分别在不同的地点发现的。应该说,这两幅图分别出于两人之手。然而,河图与洛书之间却存在着极其微妙的联系。
汉代的刘歆说:“《河图》、《洛书》,相为经纬,八卦九章,相为表里”。其意思是说,从河图演化出来的水、火、木、金、土阴阳五行与从洛书演化出来的天、地、水、火、雷、风、山、泽八卦相互联系、交叉、不可分割,形成一个观察世界、反映世界的整体,以致历代大哲学家将这两图奉为包罗万象的宇宙图式。
河图与洛书清代著名经学家江慎修(1681~1762)在他的最后一部著作《河洛精蕴》精辟地论述了河图、洛书与阴阳、八卦、五行的关系和它们在诸多领域中的运用。该书自序中的开场白最能说明他的观点:“天不爱道,地不爱宝,河出马图,洛出龟书,天地之大文章也。天以光气昭烁于三辰,地以精华流衍为五行,其为文章也大矣。复假灵天神物,出天苞,吐地符,示之图焉。倍五为十而显其常,又示之书焉。藏十于九而通其变,常者具无穷之变,变者毕自然之常。参伍而列,错综而居,天地不自若其妙道至宝,所以牖圣人,而启其聪明,发其神智,又将有不尽之文章于是乎起也。”
清代的胡煦在他的《周易函书约存》一书中写道:“《河图》之象,不独生成合也,而奇偶悉合。《洛书》之象,不独生成分也,而奇偶亦分。藉今当日,或只出一《洛书》,或只出一《河图》,伏羲即徇齐天纵,恐必无以窥天地之奥,明分合之机,察体用之微,而用以为画卦之资也。何也?无《洛书》之分,则无以显《河图》之合,无《河图》之合,无以显《洛书》之分。伏羲于此二图,看出一合一分之妙,则一体一用,一先天一后天,判如矣。圣人之道,体用一如,显微无问,皆此二图各具之妙,相形而互见者也。故四圣继天开道,率本此而莫之外也。”
“《河图》既为先天,先天所配,即属未发之中,则看图之法,但当玩其浑沦周匝,万理静含,合而未分,全无倚著,与未发相似,然后可耳。岂宜动著丝毫,如拆补之说耶?今观《河图》,不过自一至十之数耳。然数一也,而奇偶殊矣。奇偶易察也,而多寡辨矣。多寡易详也,而奇偶所列,各各相因,内外相钳,各不同矣。又且生成之数,各有合而不分,生成之象,各有居而无缺矣。此则《河图》自具之妙,即象而存,而其蕴无穷者也。然非从合处留神,乌得而审诸?”
“其一须知奇偶各个相连,盖一奇生于北内,三奇长于东内,七奇盛而出于南外,九奇尽于西外。二偶生于南内,四偶长于西内,六偶盛而出于北外,八偶尽于东外。凡生而未盛者皆在内,已盛而就终者皆在外,是亦生数在内,成数在外之义也。其中有奇偶相连之妙,有内外微盛之象,有上下定位之秘,有根阴根阳之旨,有循环不息之机,故伏羲所画,悉则其图而为之。今新订循环太极一图,实兼二图之蕴,而用以显则图之妙者也。不知其为先天,不知其妙在合,安得不认为有体有象,而倡为拆补之说乎?”
“《洛书》中,阳数居正,而阴数居偶,以万物生于阳而成于阴也。其生成相问而各居,则内外之体别矣。其奇偶亦相问而各居,则阴阳之体又别矣。凡皆于分处示之象也,然非有浑沦相合之《河图》,立乎其先,亦何由而知为既分者乎?”
总之,河图、洛书,其明显的特征,就是既变化无穷,又相互联系,相互依赖,缺一不可。不论是以此推论出来的反映宇宙万物、自然环境、社会现象、人世百态的各种八卦图,还是方士们揭示人体奥秘的阴阳太极图,似乎都存在着一种极微妙的逻辑流变,有着贯通不息,整体性很强的效应,真如天地之势如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地之动如链,环环相接,不失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