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哈哈哈…你问得好,云戒?这个对我没用!却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秦毓神色愈发激动起来,“要是我们没有爱上同一个人也就不会这样了!我爱言哥哥,可因为你的强势,我只能忍着。我什么都得忍着!凭什么?!就因为我是你的属下,女婢!你说你把我当姐妹,你就应该让着我。把言哥哥让给我,把云戒交出来!”秦毓只有讲到爱时流露出那么一丝温柔,其余的,都带着阴狠怨恨的目光看向安沫。
这一切都和十五年前不一样!
——十五年前——
“呜呜呜……爸爸妈妈,你们别不要沫沫,沫沫一定好好听话,沫沫一定乖乖的……”软糯的哭声还夹杂几分悲凉。仅有七岁的安沫倒在地板上伤心地抹眼睛擦眼泪,可怜兮兮的的她正哭得死去活来的,全身都是脏兮兮的沙泥,在孤儿院的孤儿中看起来就像个被遗弃的小乞丐。
那时候段无言十岁,他知道有新孤儿进来了,就好奇地探头张望。却被安沫那双漂亮水灵的双眸吸引了,情不自禁地走向了安沫帮她擦眼泪,说“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不要哭了好不好,我,我…”段无言看了看自己,摸了摸口袋,拿出一颗糖果,“我把这颗糖给你,别哭了。以后别想爸爸妈妈了,有我呢!会保护你的!”段无言拍了拍胸脯保证。安沫被段无言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停止了哭声。后来又认识了秦毓。三个人的关系很快就牢固了。
当初安沫的天真,无邪,善良。一度让她自己认为她还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没有爸爸妈妈却有两个好朋友。后来,安沫和段无言渐渐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关系。没曾想,安沫越来越强势高傲,越来越冷血无情。不复以前纯情可爱,还靠自己的医术毒术和一身本领创了“罂粟”这个组织。
这让段无言男性的尊严感到受挫,自己的女人比自己还厉害,越发让他对安沫厌倦。而秦毓的嫉妒之心也逐日见长,无意之中,段无言发现秦毓小女儿般妩媚动人,又不喜安沫,一来二去段无言和秦毓搞起来地下情。
想想当初和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安沫闭上眼睛,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扬起裂开唇角勾起讽笑,张开带着恐怖色彩的冰冷双眸。
“我告诉你安沫,造成这副局面都是你,都是因为你锋芒毕露,成功的路上,我绝对不允许有人阻挡!更不允许别人践踏我的尊严!否则我会把挡路石一块一块的清除!直至我踏上人生巅峰!”段无言话里藏刀的话语,让安沫更加冰冷与嘲讽。
轻轻将刀抛下山崖,寒风令人发怵,安沫的那手慢吞吞的扶向另一只手拿下手腕上的链条,打开内设玄虚的机关,将云戒拿出来。清冷的月光为精致的云戒披上一道神秘的色彩,更诱人,更美丽。安沫的手在眼前晃着,“你们不是要云戒吗?云戒在这啊!你来拿啊。”
安沫紧皱的眉头松了下去,嘴角荡起一抹真实的苦笑,好像是释怀了,又好像是做好了准备。
段无言和秦毓看见云戒,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了安沫眼下。他们猛的冲向安沫。安沫的眼中只有冰冷,只有仇恨,再无其它。她一转身奔向悬崖,诀别的从悬崖跳了下去。而段无言和秦毓在冲向安沫时速度太快,刹不住车,也飞下了悬崖。
可谁也没看见,在安沫跳下去时,云戒刹那间闪过的光,如白驹过隙般。安沫就径直的消失在了跳崖队伍。
“小废物,当初爹爹怎么就没把你掐死,让给我们安家蒙羞!害得我出门都没面子了!”一个身穿娥黄色古装的女孩愤怒的尖叫,脸上露出与之不符的阴狠。看起来只在及笈左右,精致的容装,头戴金钗,身披锦绣,无一不显示她高贵的地位。却凶悍泼辣的辱骂着那个蜷缩在墙角边的女孩。
瘦弱的身体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神充满了恐惧,与胆怯。却什么也不敢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辱骂和毒打。
“二姐,这废物现在还不能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现在满身伤,我们请她去湖水中洗洗吧,让湖水洗满伤口,你觉得如何?”一个浅绿色衣服的女子在鹅黄色古装女子的身边缓缓地说着。纯真的笑容令人怀疑刚才那番阴毒的话不出自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