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木兰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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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府中,刚脱下披风,没待喘口气儿,一个小厮飞奔进堂:
“少爷,越州客栈发生一起命案!”
楚寻刷的站起身来,立即两眼放光,又从衣架上拽出细绒披风,“哗”的一声披上身,还有刚才森林里坠落的雪沫儿飘落下来,在空中打了个转儿就化了。一身青衣也不需换,一阵疾走就跑出了府衙大门。
“哎,表哥!”黎黎在后面大呼,也顾不得什么大衣啊披风啊的,直直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