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霓一滞,猛然怔住,她,很关注他么?她……她怎么会关注他!
她才没有关注他……她,她只是……
手中捏着的纸条被攥紧,皱成一团,叶霓偏过头,小声道:“才……才没有……我……”
“阿霓,我都知道的,你在怪我这几日都思量自己的事,没有理你,是么?抱歉,我保证,以后定不会如此了。”某老板自顾自地打断叶霓的话,很是洋洋得意地说着。
叶霓目瞪口呆,脸上升起淡淡地红晕,纸条捏在手中却是已忘拿出来了。
她长了这么大,还从未曾见过如同白老板这般的无耻之人,一时间呐呐着不知该接何话。
白大老板志得意满地拉着叶霓的手,心情舒畅。
叶霓这厢终是反应过来了,她挣开白夜的手,愤愤地往回跑。
忒不要脸了,白老板忒无耻了,师傅也是这般无耻不要脸,果真是妥妥地一对师徒,正是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之语!
手中的纸条摊开,上面有着几行小字:
徒儿,为师知你报上之时,此事便已不可逆了。为师知晓,你对千年前之事有很大的执念,若是搅动世间风云,可让此事浮出水面,那便放手去做罢。别忘了,你对背后还有为师,为师的灵力堪比师尊,谅那几个人老家伙知道此事后也不敢拿你怎样。若是他们怪罪,为师便出马替你摆平,乖徒儿,如为师这般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又极负责的师傅,在这世外可是不多的。所以,回来时记得带点世间的特产,这么几万年了,为师倒是有些想念世间的梅花香了。
手中的纸条被人抽走,叶霓转头,却见白夜正低头,看着纸条上面的字,眉头紧皱着,直到看完,这才抬起头来,笑道:“我竟不知,原来阿霓知我瞒你事还因为得了这纸条,那么阿霓能否告诉我,这纸条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今日午时,你去喂阿白时,我见软榻旁的罗盘突然旋转,还发着白光,便一直注意着,等到罗盘停止转动时,这纸条便出现在上面了,我看了以后本是要给你的,但你之后一直在忙,便没有寻到机会。”叶霓皱着鼻子,转身向往生走去。
白夜跟了上来,抓住叶霓的手,赔笑:“是我不好,忙着事物竟不理你,阿霓原谅我可好?”
叶霓微红着脸,挣了两下,白夜稍稍用上力,无法,只得随他拉着。
“你……我没说我生气了……”
虽她心里确是有些吃味,奈何她却找不到自己怪罪他的理由,是以唯有自己生着闷气。
现下白夜道了歉,倒叫她不好意思起来。
白夜见状,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到了这几****所忙的事物。
“阿霓,不是我不告诉你,委实是因为动荡之局开启,必会造成许多杀孽,也必会生出许多亡魂,此事一出,开局者岂有不受天谴之理?我不告诉你们,便是不愿将你们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