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老板甚是觉得自己委屈,是以死皮赖脸地乞上去,“阿霓,你方才错怪我。”
“是吗?”叶霓瞥了白大老板一眼,问道。
白大老板妖艳的美颜装可怜倒是颇为新奇得很,“自然,阿霓怪我没有救他,可我是真不知此事,若是知道,我还会不管么?”
“好好,是我错怪你了,行了罢?”白夜,你还能再厚脸皮点么?
一旁的蒋殿主喝着茶咳嗽着,目不能直视啊……白大老板实在无耻得紧。
月华望了望白大老板,又瞄了瞄自家老板,权衡许久,才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家老板不像白老板一般无耻厚脸皮,实在庆幸之极……
他不再只在皇城寻找她了,毕竟父皇是极有可能将她带出皇城的。
他开始在皇城周边十城寻找,不放过一个地方,不放过一所民宅。
手下派出去的人分散,一寸寸地寻找着,他甚至已无心朝政,即便父皇对此勃然大怒。
白大老板今日得了闲,带着一众丫鬟住客又去了临江苑,南离城的人无不称奇,这往生的白老板每回出来必要去这临江苑坐,临江苑和往生的老板都不是一般人,莫不是这两人断上了?
近来这传言愈发传得激烈,白大老板听闻此传言,差点没掀了临江苑的桌子,他恶狠狠地瞪着蒋殿主,“蒋子文,认识你真是我人生最大的悲哀!”
蒋殿主翻了个白眼:“你当本殿主很想认识你么?”
白大老板一把捂住脸:“若不是你当初开了这间劳什子临江苑,还做出一道临江望月名扬南离,本老板会半夜来偷厨子么?本老板若不来偷厨子,会与你认识么?”
“分明是你自己起了贪恋,果真不要脸。”蒋殿主对白老板的无耻可谓是认识颇深了。
新来的住客突然很不对劲,白大老板疑狐地把目光看向引发新住客失常的地方,那北平太子在这南离城找了些许时日了,却是不急着走,整日的瞎逛,此际又被那些富豪请来了临江苑。
新来的住客莫不是与那北平太子有关?
白大老板低眉沉思,这新住客确实不似凡人,或者真是那来头也说不定,白大老板却是想起那晚他敲击反魂树树枝时,这位新住客一点不适之感都没有之事。
若是半妖,那没有修炼之时,身上却是并无半点妖力,与常人无分别。
但却与常人又不尽相同。
叶霓下意识地挡在萧清欢的身前,她回头看着萧清欢稍显惊慌地目光,问道:“他常欺负你?”
若他真欺负她,她今晚便去将那太子揍成猪头。
萧清欢摇头:“他待我极好……”
“那你为何……”叶霓不明白了。
白夜揉着叶霓的发丝,意味深长地道:“并不是他对她不好她才躲他的,至于原因,我想与北平皇帝有关。”
萧清欢眼角溢出泪水,却是抿着嘴,默认了。
叶霓抓住白夜的手,望着他,“白夜,你帮帮清欢罢,清欢很可怜的,你没有帮萧清然是因你不知那事,现下你已知清欢的事,你便帮她罢。”
白夜歪着头,嘴角勾着笑:“阿霓,你紧张什么?我何时说过不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