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小施特劳斯的《春之声》,我似乎走出了这栋大楼。
因为这里最富朝气的一层楼几乎使我忘记了这里阴暗的光影,潮湿的天花板。
红衣女人也不回答我,尽管在电梯里我一点都不想和她说话。
要勾引一个女人,先让她自己勾开自己的嘴、
女人是寂寞,她描了描自己有些工业金属颜色的眉毛,依然不屑的挑眉,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
我摸了摸下巴,笑了笑,尽管她看不到我,但这仍不失为一种挑逗。
“我跟了你这么久,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或许因为你是女人吧,不过这些年已经很少有女人让我兴味索然了。你就这么出现了,真是让我有点意外。”
女人按了电梯门,咯咯的笑了起来。
“是啊,这么多年我听惯了男人们的甜言蜜语,倒是对你不怎么感冒呢。”
“我替你感到高兴,至少你还不是个蠢女人。这不妨碍我对你的喜好,至少在离开这栋大楼之前。”
女人朝前走去,“跟着我,你是走不出这栋楼的。”
我的肚子欺骗了我的大脑。
因为现在的我确实有点不想离开这里了。
谁拒绝好吃的食物呢?在我小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米其林,我那闲的发慌的老爹老妈也不会挤出半点时间来为我准备一顿凑活的饭菜。
这阻止不了我对美好食物的爱好,相反这样的待遇使我养成了对食物苛刻的吝啬的追求。
吃饭和追求女人一样,需要你心智合一。
或许我这样抽象的理论有点故弄玄虚,不过行之有效的舌头和味蕾确实存在于我的嘴里。
我不光会品位女人,也会品位味道。
就像此刻我走进这家隐藏在大楼腹中的餐厅。
我觉得鱼的味道是最好的,事实也是如此。我看到一个拿着长长的三角刀的中年男人,他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胖胖的中年,相反他又高又瘦。
我本以为他会招呼我坐下。
事实上,我爱鱼程度不亚于此刻我看到的一切。
我是说那个瘦厨子只有一只手。
他的头发很长,还是湿漉漉的。隔着小小的餐桌,我依然可以他滴着水的样子,和他按在案板上的鱼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这里可只有鱼,你可能不会满足。”我摇摇头,看着那个女人善意的提醒,并没有太多话要说。
女人摘下手里的戒指,边说边走向那个厨子,给他做headjob。我挺满意的,这个世界还不单调,还没有死透。我可以那个大厨兴奋用大刀向鱼儿的身体躱去,他的上半身之所以会抖动完全是由于他的下半身。
女人是个出色的行家,她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尽管从瘦厨子的做法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这也会导致他粗犷的刀法必然会让刀鱼的纤柔味道溜走。
不过在这样一种环境吃饭,对我来说也是兴奋的事情。事实上,鱼的味道已经不重要,最有趣的撕咬。仅仅是****的撕咬。
这比让红衣女人主动给你做HEADJOB还要刺激,至少我可以看着他们的鱼水之欢而我把生鱼片含在嘴里嚼着。
这让我看到了一丝曙光,我的意思是我看到了这个世界的人互相蹂躏,是的,我有一种饱满的感觉,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大概第九楼让我想起了什么叫荷尔蒙,那是味蕾也察觉不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