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喜?杨逸然听得无语,赵睿天也是感到好笑,意外之喜么?没有无妄之灾,已经是不错了。
“看来这个刘卓然是真的藏不住事情啊然哥,我敢肯定,这个刘卓然,肚子里指不定冒什么坏水呢。”鬼将军在前,刘卓然在中间,穆师跟着刘卓然,而杨逸然和赵睿天则是跟在了刘卓然的后面。见前面的人距离他们已经有了一定的距离,赵睿天忍不住,翻着白眼和杨逸然说道。
“呵,无所谓。记住,今天是冲着鬼将军来的。”杨逸然并没有担心什么,相比起那种不知时间不知人物的突如其来的阴谋,刘卓然将要做的事情还算好的。而且,刘卓然就那么确定能够将他们二人给拿捏住么?
所以真正让杨逸然心中有些起伏的,还是王延战的事情。现在已经能够确定的是,鬼将军绝对与王延战当年的事情有关,甚至鬼将军口中的那个作为奴隶的华夏人就有可能是王延战当年的同伴。所以很明显,杨逸然和赵睿天这一趟是不是没有白来,就看他们能不能从鬼将军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而眼下的办法,似乎都指向了一种,那就是,用强。
鬼将军强么?很强,至少气息水平上已经强过了杨逸然。但是,这不代表鬼将军真正打起来就能打得过杨逸然,以命相搏的时候,除了实力差距天上地下的双方,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何况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赵睿天。
那么,究竟要如何去做呢?杨逸然心里有一个不太明确的计划,还没有成型,而且看刘卓然还有些阴谋进行时的样子,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先随机应变了。
鬼将军在前,已经走到了一个赌桌旁边,而这里则是在进行着一个叫做同花顺的游戏。
同花顺,也叫梭哈,是一个比大小的游戏,每个玩家会发五张牌,顾名思义,五张牌,如果是相同花色,而且是顺子,那就是同花顺,也是这个纸牌游戏里最大的一种牌面。
值得一提的是,同花顺的赌桌上没有庄家,只有玩家,而每一次胜负,庄家也就是赌场会从里面进行抽成,所以同花顺可以说是一个对赌场来说稳赚不赔的游戏。
而且,在梭哈的博弈中,考验的不仅仅是运气,抛开出千和异能的可能性不谈,那些数学天赋好的玩家,可以从洗牌的动作,以及以往几次的出牌,对接下来的发牌有一定的判定,实力高超的人甚至可以判定得一丝不差。除非是每隔几把就换一副牌,那才是真正的公平。
但是还有一点,就是心理博弈。有的人明明没有一手很好的牌面,但是他就是敢叫敢压,在气势上把人压下去,这样在心理上得了优势,很有可能让拥有一手不错的牌的对方放弃。可见,小小的纸牌游戏,其中也是有着大学问的。
而在这个赌桌上,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
这局牌局刚刚开,鬼将军前面这个人正好被发到了第一张牌,而且刚好是一张最大的A。这个赌客正嘴角一翘,刚刚想叫,就被鬼将军一把拉开,像拎着一个小鸡子似的,一把就把这个赌客轮到一边。
这个赌客看上去也是比较富态了,体重应该是不轻,然而却被鬼将军一把就轮了过去。富态男人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时怎么回事后,破口大骂:“我#%¥,老子打的好好的你特么谁,在这撒野?”
鬼将军闻言头也不回,伸手往后轻拂了一下,就看到富态男人的身子直接就被一股无形的风撩了起来,向后滚了两下。
这时这个富态男人才是真的知道,真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算自己在外面有多么强大的势力,但是现在在这个男人面前,还是不够看的。男人不是那种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虽然他并不认识鬼将军,但是他对鬼将军的身手颇为忌惮,在他身边不是没有见到过这种人。
杨逸然见到这个富态男人感觉有点好笑,好在鬼将军心高气傲,好像是没有和这种“下等人”计较的意思,不然就算是鬼将军想要干掉这个男人,也是毫无办法。杨逸然虽然有正义感,但是也不会为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了自己,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不过,富态男人已经“滚”到了杨逸然的脚底下,杨逸然也是有些同情他,于是俯下了身子,伸手将这个富态男人扶了起来。杨逸然还好心好意地说道:“这位大哥,没事吧?”
“嗯,谢谢小兄弟,没事。”令杨逸然有些惊讶的是,富态男人并没有杨逸然想象中的那样,恼羞成怒或者是惊慌失措,而是微笑着站起身来,揉了揉发痛的腰,看了看已经坐下来的鬼将军,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易觉察的精光,但是嘴角还挂着微笑,和杨逸然说道。
杨逸然心中暗暗惊奇,料想之中,这个富态男人在外面或许也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至少是身份不低,且懂得隐忍懂得变通,八面玲珑的一个人。
“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老孙啊。”这时,前面的刘卓然突然间转过身来,看向这个富态男人,眼中有着一抹不屑,不过还是装腔作样地说道。“老孙啊,虽然你在我那里,还是比较强硬的,但是这位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招惹的。呵呵,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杨逸然有些好奇,也有些恍然,这个刘卓然,还真是会以鬼将军为矛啊!刚刚分明是他若有若无的引导之下,鬼将军才往同花顺的赌桌这边走了过来。
“呵呵,没想到原来是刘董。”姓孙的富态男人见到刘卓然之后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随即挂上了一副笑脸,和煦如春风一般,慢条斯理地说道:“刘董,就不劳您费心了。对于您的要求我实在是不能苟同,而且,老孙是我朋友和家人叫的,刘董虽然身份地位显赫,但是在我老孙眼里,恐怕还没有那么叫我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