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就是想不要我了,跟着这两位大哥哥去燕京享福!”
有句话说得好,一个不理智的女人,其难缠程度不亚于洪水猛兽。现在,杨亮可是真真切切体会到这句话的正确性了。
何况,孙芳现在还不是个女人,还只是个小女孩儿,发起飙来都有着这么大的威力,杨亮不禁心头一抖,要是以后和她结婚,几十年都见她这个样子,“饱受欺凌”……不过,杨亮也只是瞎想,他对孙芳的感情很深很真,不怕她欺负。
“小芳,你听我说,可不是这样的啊……”如果孙芳吼他两句骂他两句这还好说,但是孙芳说他不想要她了,在杨亮看来这可就严重了。
少年少女时期的感情是最纯最真,最没有杂质的。虽然吵吵闹闹,但是,在杨亮的解释之下,孙芳也很快就相信了杨亮,又变得泪眼婆娑起来。
“亮亮,你,你走了,会想我么?”
“会,一定会!”
……十分钟之后,在汽车上,杨逸然等人已经起身离开,去往不远处的飞机场,准备乘坐私人飞机了。
“哈哈哈哈哈!”
“我说,天哥,你不至于笑这么久吧?”杨亮表情尴尬地看着赵睿天,因为年龄相差不大,再加上赵睿天半恐吓般的要求,杨亮也就不再叫杨逸然和赵睿天为杨先生和赵先生,而是改叫然哥和天哥。
“哈哈哈,你小子,哄起你那小女朋友来,还是一套一套的,哈哈哈!”赵睿天忍不住狂笑,已经笑了这么许久了,还是在笑着。
“这有那么好笑么?”杨亮嘟囔了一下,表示不理解。
“嘿嘿。”这个时候,和赵睿天齐坐的尹伊哲突然笑了一下,然后故作神秘地说道:“小亮子,你天哥笑得这么开心,恐怕不是因为你和你小女朋友的事……”
“嗯?那是什么事?”杨亮不解,眼中一片茫然,说道。
“呵,哈哈,我知道。”这时候,在最后面斜卧着,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的王延战哈哈一笑,说道:“小天是因为,终于有人管他叫天哥了。哈哈哈哈哈!”
“战哥…阿哲…你们够了……”被拆穿的赵睿天顿时拉下脸来,表示很郁闷地看着王延战和尹伊哲。
……另外一辆车子上,除了司机,就是夏芷兰和夏石兄弟,还有陪着并且照看他们的杨逸然。
杨逸然也不怎么会说话,夏芷兰也没有什么话题,所以这辆车上的气氛,没有那辆车上那么活跃。
过了一会儿后,杨逸然突然觉得,自己回去,还没有给任何人消息呢。想到这里,杨逸然就拿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回去。
第一个人,自然是洪梦。
现在是下午一点多不到两点的时间,洪梦应该正好经过了中午的小憩,而且今天不是周末,洪梦也有课,现在还没有到上课的时间,所以这通电话应该是打的通的。
果然,很快,电话便接通了。
“喂,逸哥哥……”洪梦的声音显得十分欣喜,也难怪,这是杨逸然到中南省,给洪梦打的第二个电话。前面只打过一次,不过时间也不短了。
“嗯,小梦,怎么样,最近好么?”杨逸然会心一笑,对待洪梦,他永远都不会像平时那样那种“高冷”的样子。
“嗯……还好啦,就是有些想逸哥哥……”洪梦踌躇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地说道。
杨逸然只当是她小女孩儿家的腼腆和矜持,哦不对,洪梦现在已经算是女人了,而且是他杨逸然的女人。
“呵。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到家了,明天,你就应该能够见到我。”杨逸然笑着说道。
“啊?真的吗?!”洪梦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激动的,忙兴奋的确认一遍。
今天晚上应该能够到达燕京,不过杨逸然没有回家的想法,而是准备直接去王家。
他不知道王政老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时间能多赶上一些是一些。何况这里还有王延战,王延战是一定要送回王家休养的。至于夏石,到时候再做决定,看是过两天送他回家,还是留在哪里。
和洪梦寒暄了几句之后,杨逸然挂下了电话。然后,杨逸然又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欧阳萋萋的。
可是,诡异的是,欧阳萋萋的号码,仍然是打不通,不在服务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欧阳萋萋,算起来从杨逸然他们还没有离开燕京的那个时间就已经联系不到了,现在,杨逸然他们都要回去了,这其中已经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欧阳萋萋的电话居然还打不通。
难道,欧阳萋萋出了什么事情了?
甩甩头,杨逸然不再去想,回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没有踪迹,那再想办法。
而后,杨逸然又给杨猛,列豪杰,张自强都打了电话。杨猛能够告诉杨勇,列豪杰能够告诉柴聪聪,杨逸然之所以没有给所有人都打电话,就是这个打算。杨逸然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自然也不爱打电话,他不想麻烦。
不过,电话打到张自强那里,就出了一些麻烦了。
当杨逸然说,要张自强告诉张广和张自爱之后……“我靠,兄弟你可真没良心,我爸那里我说,小爱那边,你自己说去!”
杨逸然望着被挂断的电话,默默无语。
思考再三,最终,他还是给张自爱打过电话去了。
“喂……”接通电话之后,那边响起了张自爱的声音,不过,却带着一丝说不上是欣喜还是疑惑的声音。
杨逸然苦笑,听这个声音,看来张自爱心里,还有些心思啊……“嗯,小爱,是我。今天我就要回去了,明天我会去公司,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公司的事情。”杨逸然规规矩矩说道。
“哦……只是商量公司的事情么……那好,知道了。”
“滴,滴,滴……”
杨逸然再一次望着被挂断的电话无语,看来张自爱又有情绪了,不过他却对张自爱的情绪感到无可奈何,甚至觉得有些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