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尘世悟语—淡定与舍得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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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回归简朴,从容淡定(2)

结婚几十年来,无数个朝朝暮暮,他们都是这么平静地过着。岁月在他们脸上毫不留情地留下了皱纹,然而他们的心却依然年轻,仿佛还是热恋中的少男少女。骑着自行车的男人对妻子的爱虽然谈不上奢侈,但却是最朴实、最真切、最贴心的。它细微而持久,有如三月春雨沥沥地轻洒在妻子的心田。

这就是地老天荒的爱情,不必刻意追求什么轰轰烈烈的感觉。生活的点滴之中,就有一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默契。细水长流的爱情,像春风拂过,轻轻柔柔,一派和煦,让人沉醉入迷。

爱情不是传说,而是生活,需要两个人用心去体验、去感觉,才能酿造出美丽的幸福。有一对小夫妻原本感情很好,但妻子生完孩子之后,他们便开始了分床而居的生活。白天工作已经很辛苦了,晚上还要应付小孩子,渐渐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我有个郑重的要求。”丈夫说道。妻子首先意识到了他们之间潜伏着的危机。她突然对丈夫说:“你有什么要求?这么郑重其事的样子。”丈夫漫不经心地说:“每天抱我一分钟,好吗?”妻子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都老夫老妻的了,有这个必要吗?”“我提出了这个要求,就说明十分有必要。你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就证明更有必要。”妻子坚持着说:“情在心里,何必表达。”丈夫回答道:“当初你要是不表达,我们就不可能结婚。”妻子有点不满地说道:“当初是当初,现在不是更深沉了吗?”丈夫解释说:“不表达未必就是深沉,表达了未必就是矫饰。”妻子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两人终于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最后,为了能早点平息这场战争,上床安息,丈夫妥协了。

她走到床边,抱了丈夫一分钟,笑道:“你这个虚荣的家伙!”此后每一天,她都会抽个时间抱他一会儿,有时是一分钟,有时是10分钟,有时甚至更长。渐渐地,两人的关系充满了一种新的和谐。在每天拥抱的时候,虽然两人常常什么话也不说,但是这种沉默与以前未拥抱时的沉默在情感上却有着天壤之别。终于有一天,丈夫要去外地长期进修。临上火车前,他对妻子说:“你现在终于暂时获得解放了。”“我会想着抱你的。”妻子笑道。果然,他到学院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异常温柔地说:“我想念那一分钟的拥抱了。”顿时,他的眼睛里渗出了幸福的泪水。的确,对于相爱的男女来说,在激情飞越的碰撞之后,婚姻就会质朴得如同一位村姑。人们常常以“平平淡淡才是真”为借口,逃避对长久拥有的那份感情的麻木和粗糙,却不明白,如果我们用心去经营、用心去表达,那在我们掌心和胸口的爱情怎么会变得越来越冷呢?

很多时候爱情一直存在于我们的身边,只是生活的平淡让我们渐渐遗忘了它的存在。爱得久了,疲劳了,倦怠了,以为生活中只有单调和无味。如果是这样,那你就错了。耀眼的烟花很美,可那瞬间的绽放之后,就不再留存任何开放的痕迹。平淡之中的真味才值得细细体味,因为那才是生活真实的滋味。

无须羡慕别人爱得持久,如果我们能安于平淡,在点滴中品尝生活的真味,你也可以爱得持久。

做个超凡脱俗的人

空无,并不是一无所有。它只是让人们减少对物质的依赖,这样反而能照见内心无限的宝藏。而现代社会中的一些人,即使有了财富、爱情、名位、权势,他们仍然在不停追逐,常常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常言道“少一分物欲,就多一分发心;少一分占有,就多一分慈悲”,这是禅者的安贫乐道。翻开禅史,你会发现,有的禅师下一顿的饭还没有着落,却仍然悠闲地说:“没有关系,我有清风明月!”有的禅师则是皇帝请他下山却不肯,宁愿以山间的松果为食,与自然同在。正所谓:“昨日相约今日期,临行之时又思维;为僧只宜山中坐,国事宴中不相宜。”

有一位富翁来到一个美丽寂静的小岛上,见到当地的一位农民,就问道:“你们在这里一般都做些什么呀?”

“我们在这里种田过活呀。”农民回答道。

富翁说:“种田有什么意思呀?而且还那么辛苦!”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农民反问道。

富翁回答:“我来这里是为了欣赏美景,享受与大自然同在的感觉!我平时忙于赚钱,就是为了日后要过这样的生活。”

农民笑着说:“我的年龄都这么大了,虽然我没有赚到很多钱,但是我却一直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啊!”

听了农民的话,这位富翁陷入了沉思。

也许,生活简单一点,心里的负荷就会减轻一些。外出到远方,眼前的繁华美景,不过是一时的安乐。与其辛苦地去更换一个环境,不如换一个心境,任人世物转星移,沧海桑田,做个安贫乐道、闲云野鹤的无事人。

所以,人要真正获得自在、宁静,最要紧的就是安贫乐道。春秋战国时期的颜回过着“一瓢饮,一箪食,人不堪其忧,而回亦不改其乐”的生活是一种安贫乐道;东晋田园诗人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思想是一种安贫乐道;近代弘一法师“咸有咸的味,淡有淡的味”的思想也是一种安贫乐道。

正是因为他们超脱了尘世俗物的牵绊,看清了人生真正最具价值的所在,他们才能做到乐道。

世事沧桑变幻,贫富皆尽体味。一切铅华洗净之后,粗茶淡饭亦是人生真正的滋味。

不咸不淡才是常味

唐代高僧云岩昙晟禅师少年出家,随百丈怀海大师学禅长达20年,仍未开悟。于是他只好又到湖南药山去参拜惟俨大师。见面行礼后,惟俨大师问他:“请问你从何处来啊?”

云岩昙晟答道:“从百丈怀海大师那里来。”

“那请问百丈怀海大师有什么话开示你?”

“平常总是说:‘我有一句,百味俱足。’”

“咸是咸味,淡是淡味,不咸不淡是常味,什么是百味俱足?”

云岩昙晟顿时傻眼了,无言以对。

惟俨又说:“我也有一句:怎奈目前生死何?”

云岩昙晟随即答道:“目前无生死。”

“你在百丈怀海处有多久了?”

“20年了。”

惟俨叹道:“20年在百丈处,俗气仍未除尽。”

云岩昙晟自惭不已。

过了几天,惟俨禅师又问云岩昙晟:“百丈怀海除了一句‘百味’外,还说了一些什么法?”

云岩昙晟答道:“有时说六句,要我们减掉三句,再取剩下的。”

惟俨叹道:“三千里外,且喜没交涉。”又问,“还说什么法?”

云岩昙晟答道:“有时上堂,大众刚刚站好,他就用禅杖将大家全都赶散。然后又召回来,自己不说,反而问人:‘是什么?’”

惟俨顿时喜形于色,埋怨道:“你何不早说?从你口里,我今日得见百丈怀海师兄。”

云岩昙晟也因此开悟了。

“百味俱足”是对现实人生的描绘,无论它是咸味、淡味,我们都存在一个如何去面对的问题,这里面便包含了生活的真谛。

百丈的“百味俱足”与惟俨的“不咸不淡是常味”都能使我们有所开悟:我们应以平常心对待尘世,营造安逸快乐的人生心境。面对咸淡不均的社会生活,应该有一种常味的态度。

一切顺其自然

相信我们当中有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你非常努力地工作、学习,甚至早出晚归,经常加班,比别人多付出很多努力,多流很多汗水,但得到的却与自己付出的不成正比。

为何会这样呢?不是人们常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吗?答案是“不”。工作、学习如弹琴,弦太紧会断,太松则不作声。要获得成功,努力学习是必不可少的,但过分地要求自己,对成功太过在意,满怀功利之心,到头来将是因过度紧张而导致失败。只要我们做到不患得不患失,放开名利之心,注重过程而不对结果过分地计较,从容面对,不偏不执,苦中作乐,那么,结果则往往会有令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平常心是道。”

南泉普愿大师仅此一语,道尽了禅宗千年风韵。

把平常心诠释得最通俗易懂、最生动有趣、最别具一格的,当属南泉的弟子--长沙景岑禅师。

学僧问景岑:“师父,你曾亲自见过南泉提倡平常心。那么,什么是平常心?”

景岑正在坐禅,听得学僧如此一问,就把腿放了下来,改为像平常人一样的舒舒服服的坐姿。然后,他问道:“懂吗?”

学僧一头雾水,老老实实地说:“不懂。”

景岑禅师微笑着说:“傻小子,想睡就睡,想坐就坐。热了纳凉,冷了烤火。”

景岑禅师的意思是说,一切顺其自然,这样就做到了平常心。

林中树木茂密,地上坑坑洼洼。佛陀指挥着比丘们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又向右拐。有人不解地问道:“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而左与右是相反的,究竟是向左还是向右?”禅宗祖师说:“佛陀既不让我们向左,也没让我们向右,而是让我们向前。”同样,生活中凡事松懈的人,应该要自省精进;而过于执着的人,应该学会放松下来。如果一切能顺其自然,那么我们将会领略到不同的生活景致。

枯荣任它去

在药山禅师的众多弟子中,有一个叫云严,另外一个叫道吾。有一天,师徒三个到山上参禅。药山禅师看到山上有一棵树长得很茂盛,旁边的一棵树却枯死了,于是他问道:“荣的好呢,还是枯的好?”

道吾说:“荣的好!”云严却回答说:“枯的好!”

正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小和尚。药山禅师就问他:“你说是荣的好,还是枯的好?”

小和尚说:“荣的任它荣,枯的任它枯。”

药山禅师说:“荣自有荣的道理,枯也有枯的理由。我们平常所指的是人间是非、善恶、长短,可以说都是从常识上去认识的,都不过停留在分别的界限而已。小和尚却能从无分别的事物上去体会道的无差别性,所以说:‘荣的任它荣,枯的任它枯。’”

无分别的世界,才是实相的世界。而我们所认识的千差万别的外相,甚至我们所认为的善恶也不是绝对的。好比我们用拳头无缘无故地打人一拳,这个拳头就是恶的;如果我们好心帮人捶背,这个拳头又变成善的。恶的拳头可以变成善的。可见善恶本身没有自性,拳头本身无所谓善恶,只不过是我们对其用法上的一种差别认识而已。

能驾驭物质财富

所谓修德,若要达到最高的境界,就要释放潜藏在内心之中的纯真本性。这种本性,即是真、善、美,是正直诚信之性。在对待人生的物质财富时,也当如此。

月船禅师在绘画方面很有天分。他画什么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形神兼备。所以,来求他作画的人很多,但是他很少答应的。可是,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他对求画的人有求必应,但每次作画前,都要和对方谈好价钱,而且必须是先付款,否则他就决不动笔。

月船禅师的举动,引来了社会上许多人的议论。更有人说,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禅师也钻到钱眼里去了。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位贵妇人千里迢迢来到月船禅师的寺庙,请求他帮她作一幅画。月船禅师开口就问:“你能付多少酬劳?”

“钱,我有的是,你要多少就付多少,我绝不会跟你讨价还价的!”那贵妇人傲慢地答道,然后又补充,“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到我家去当众挥毫。”

月船禅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来到贵妇人的家里。原来她家中正在大宴宾客,很多文人墨客、上流社会的人士都聚在这里。月船禅师镇定自若地用上好的毛笔认真地为她作画,画成之后,拿了酬劳正准备离开。贵妇人却对他说道:“你等一等。”然后她转过身,大声对宴桌上的客人宣布道:“我不想称他为禅师,那样太玷污‘禅’了,我就叫他画家吧。这位画家果真像传说的那样,只知道要钱。他的画虽然画得很好,但心地肮脏。金钱污染了它的善和美。出于这种污秽心灵的作品挂在客厅是不适合的,最多,它只能装饰我的一条裙子。”

说完她便将自己穿的一条裙子脱下,对月船禅师命令道:“现在,你在裙子上面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