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凤目光灼灼的看着月锦澈,似笑非笑的说:“哦?你想让我为你~娘亲做什么主?”
月锦澈冷冷的看了一眼水书晴,吓得水书晴大气不敢喘一个,急忙竖起耳朵听月锦澈要说什么。
月锦澈嘴角勾出一抹笑,说:“我要状告水府现当家主母杨芷晴为了坐上主母之位,残害前任主母月含烟。”
说完,水书晴身子一抖,她怎么会知道?不可能!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人全部死了,一定是他乱说的。
一定是他想让我们自乱阵脚,好露出蛛丝马迹,对!一定是这样,她一定不能乱,一定不能乱……
水书晴这样想着,继而眼眶一红,眸中含水,楚楚可怜地说道:“澈儿,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啊。
我母亲为什么会害含烟娘~亲?含烟娘~亲对我们母女恩重如山,我们又怎么会害她?!”
月锦澈看着水书晴一面自己楚楚可怜的演戏,一面嘴角挂着冷笑,看的水书晴心里阵阵发慌。
月锦澈看着她,说:“害人还需要有理由么?是啊,我娘~亲对你们母女恩重如山,你们原来也知道啊?我还以为有些人的良~知已经被狗吃掉了。
我也想问问,我娘~亲对你们恩重如山,当初你们对她下毒时,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还有我姐姐,当初,她是那么小,你们对她下毒,有是怎么昧着良心做到的!
姐姐自小被你们赶出家门的时候,有是怎么狠下心去做的!
当初,我真的好恨,恨自己没用,保护不了姐姐很娘~亲。
现在,我有能力了,就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不过在场所有大臣跟皇族震惊的样子,接着说到:“凤女,我还要状告杨芷晴对我月锦澈下毒!
之前,我还是水家人,他们怕我报复,便在我的饮食之中下毒,让我无法修炼。
身体越来越弱,所以,我要状告她们下毒!不然,可以请皇上让太医出来诊断。
我猜,杨芷晴为什么会中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说不定这本来就是要给我下的毒。
而杨芷晴没有注意,误食照成。”
这便是月锦澈的厉害之处了,本来还是针对他们的状告,仅仅是几句话间
让月沧澜蓄意下毒毒害主母的案子,三言两语,变成了自己下毒害人不成,反而误食毒药,自食其果的案子。
而且短短几句话,还让本来的诉告者,一下子变成了曾经毒害主母的凶手,而且,被毒害的人还是毒害她的人的恩人,而且还是恩重如山的恩人。
这让一向主张仁德治天下的的云祁
龙颜大怒,眼中满含~着冰冷看着水寒峰,说:“朕的好丞相,这是真的么?”
水寒峰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听到皇帝这么问了,不回答,反而一味地求情,这是最愚蠢的做法。
水寒峰看着云祁,没有任何的退缩,而是有着答非所问的意味,有些故作微微惊讶的说到:“什么?含烟不是因为迈坎没有迈过去而死的么?
澈儿,你怎么会认为是芷晴害的含烟?”
水寒峰说的时候语气中带着自信,他认为月锦澈是绝对不会拆他的台的。
因为,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他的父亲,所以,他觉得月锦澈不管怎么着,也会顾及他的面子,而不会在这里将这件事说出来的。
不过他显然是太过自负了,先不说月锦澈的娘~亲是怎么死的,在月含烟死后他是怎么做的。
单说,当年,他由着杨芷晴跟水书晴两个人将年仅六七岁的月沧澜赶出去这件事情,也注定了月锦澈不会帮着他了。
月锦澈看着他,冷冷一哼,说:“哈……丞相大人可别这么说,月锦澈消受不了丞相大人这样叫。
还有,我既然敢说杨芷晴害了我的娘~亲,我就有证据去证明。这件事情。皇上,可否让锦澈叫证人进来?”
水寒峰听了,脸上的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抽~搐着。
这个逆子,真是气死他了!难不成真的得让他在这众大臣跟众大臣的妻子儿女的面前丢脸才开心么?
想到这里,水寒峰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死死的看着水锦澈,他就不信了,这么一个废物真的能翻出几朵花来不曾?
不过,这老天也是不帮着水寒峰了,月锦澈还真就有本事翻出几朵花来。
月锦澈看着下面的人,对着侍卫使了一个眼色,说:“还不快去?!将证人带上来。”
他话声刚落,就有两个人领命出去带证人进来。
月锦澈看着水寒峰的表情很古怪,眼中含~着失望,含~着冰冷,含~着一丝无可奈何,含~着一抹自责。
月沧澜看着月锦澈的样子,轻轻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像是安慰,像是鼓励。拍拍他的肩,说:“澈儿,这件事情你没有错,不用自责。”
一句话,让月锦澈的心慢慢安了下来,确实啊,这件事情他没有错。
错的是水寒峰,既然如此,他又抱歉什么呢?!
两个侍卫下去没多长时间,就将受了月锦澈吩咐了等着他们的证人带到了厅里。
证人是两个老人,头发花白,但是,当水书晴看到他们的时候却是身体狠狠的一抖。
怎么会是他们?!他们不是已经派人杀了么?水书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脸上找不到任何的颜色,就也只有唇色是红的吧。
月锦澈看着水书晴的反应,心里了然的一笑,然后对着皇帝云祁说到:“皇上,这一对夫妻便是我找到的证人,他们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娘~亲的护院,还有婆子。”
水寒峰看着这两个人,自然也是害怕的,他们他也认识,若是这叫事情是真的,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以后该怎么做人??
看着月锦澈张了张嘴,想要劝月锦澈不要继续了,可是在看到月锦澈眸子里的决绝时,没有在敢说什么。
其实说白了,水寒峰并不能真的称得上是一个男人,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担当。
也不能承担任何事情。
月锦澈看着两个老人说:“将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放心,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