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琉璃要去英国的木槿,现在只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新一,因为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让琉璃一次次破例的男生,怎么可以丢掉可以改变琉璃的机会。木槿打通了新一的电话,“喂,是工藤君吗?”
“嗯,对。你是?”看到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新一接了起来,对方是一个声音悦耳好听的女声,很熟悉,但是新一一时却想不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好熟悉的声音,但是我却想不起来是谁】。
“工藤君,我是木槿……”
“嗯,木槿你有事吗?”工藤有点奇怪,他毕竟和木槿也不太熟【木槿……难道是琉璃出事了吗?!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少……少爷,他明天就……就要去英国了……”木槿说到最近,竟然有些哽咽。
“什……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新一大吃一惊【琉璃……琉璃要去英国了吗】。“那……明天几点的飞机?”无论琉璃是否能留下来,但新一还是想再见琉璃一面。
“是九点……”
“好,明天我过来,无论如何我都再见琉璃一次。”
“嗯,我会想办法,让少爷等到工藤君你来到。”
“嗯,没事就挂了吧……”
木槿挂掉了电话,新一只听见一阵‘嘟、嘟、嘟……’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不知从何时起,在短短的时间里,新一已经习惯了有琉璃的生活,习惯了琉璃为他做早餐、习惯了琉璃每次都坐在那个位置等他来到教室、习惯了和琉璃一起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习惯了琉璃的一切。如果突然要从这个时间把琉璃抽走的话,新一会很不习惯、很不习惯的。
这一夜,彻夜无眠不仅有新一,也有琉璃,琉璃坐在靠近床边的地板上,地板很凉很凉,琉璃的头靠在床边,“呵呵……我为什么会有一点舍不得呢?是舍不得什么?工藤新一吗?……我、我怎么会想到他,为什么,我们明明才认识那么短,为什么我会第一时间想到他,真是奇怪啊……”
早晨,琉璃九点半就来到了飞机场等候,首都机场候机大厅好像水晶宫,灯火辉煌,宽敞明亮,但空旷的机场大厅却
安静得窒息,只能隐隐地听见行李箱在与光亮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琉璃这样等了许久……琉璃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马上临近时间了呢……时间真快呢】。
琉璃拉起行李箱,准备去办理登机手续,明亮耀眼的阳光从水晶般透明的落地玻璃窗洒进来,播报员不停地提示各航班的情况,琉璃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清秀的少年坐在那里,他坐在那里用抱着吉他弹着那段旋律,他葱白的手指在银色琴弦之间娴熟地按弄着。“安…倍…琉…璃…!”突然从琉璃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琉璃回过头,发现自己已经被一个熟悉的人——工藤新一抱住了。
“工、工藤?!你怎么在这里?”琉璃很奇怪,他要去去英国而且是这个时间的航班这些事他根本没有告诉新一【工藤,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根本没有告诉他】。
“你愿意留下来吗?就算不是为了我,但是你愿意留下来吗?”新一放开琉璃,两眼非常期待地看着琉璃。
“对不起,恕我不能答应你。”琉璃情绪有点波动,但还是保持着以往的平静,她拉起行李箱,往前走了几步。
“好吧,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但是,琉璃请你无论如何都要记住,不管你去哪里、去多久,我都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嗯,知道了。”
“各位尊敬的乘客,您所乘坐的A75841次航班,即将起飞,请尽快登机,谢谢”随即播音员的广播响起。
“那,我走了。”
“好。”新一站在原地,目送着琉璃远去的背影。
琉璃办理好登机手续,坐上了飞机。
机场大厅内,匆忙而过的人们,或许他们都有自己的方向,匆匆起飞,匆匆下降,带走别人的故事,留下自己的回忆。在这钢铁洪流里,上演着一次又一次的离别与重逢。
琉璃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两个国度,就在这几个小时或者几天里,随意跨越……真是可笑啊】。
十三个小时后,琉璃下了飞机,看到一个淡雅如雾的星光里、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的男生,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你是?”琉璃看着眼前的那个少年。
“我叫安藤元,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是安倍伯父叫我来这里接你的。”(某作者:当然元口中的安倍伯父就是琉璃的父亲——安倍长明啦)相较于琉璃的冷漠,元的是更多的平静,琉璃第一次和他搭话,就感觉元这个人很温柔,仿佛一缕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被寒冷冻僵的伤痛;当然元的温柔只对于普通一般人,对琉璃是没有用的。
“既然是父亲大人的安排,那么,走吧。”琉璃提起自己的行李箱,跟在元的后面。
他们来到一栋别墅前,元打开别墅的铁门,和琉璃一起进去。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白木栅栏,尖耸的褐红色屋顶,青绿草坪,充满异国情调,别墅内欧式壁橱、古典风格的暗格酒柜,设计之独具匠心从这一处处细节可见一斑。
“以后我们会住在一起,一起在英国学习。你好,我是安藤元,请多指教。”元鞠躬四十五度,双手稍稍握拳,眼睛看向下方(某作者:日本的礼仪就是这样滴)。
“嗯,我叫安倍琉璃,请多指教。”琉璃也标准地做了一个回礼。
微笑着,冷漠地看着身边的每个人,那是一中歇斯底里的微笑,两种极端的交点。
已忘了怎样去哭。
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我面无表情地靠着冰冷的墙壁,汲取着手中热茶的唯一一点热量。
看着嬉笑的人群,依旧微笑,悲伤没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