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养父的暴打,忘记了身上的疼,还忘记了要去割猪草。
那老师模样的人,看了眼小小的冷月初,亲切的叫她过去,问她好听么。冷月初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使劲的点点头。
然后,那老师让冷月初伸出双手,仔细查看了一番,再然后,冷月初就看到了老师模样的男人眼睛里闪动着欣喜若狂的光芒,眸中似有晶莹的泪光,颤抖的说道,这……这可是一双天生弹钢琴的手啊!
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冷月初第一次知道了钢琴,她听了一下午的琴,她陶醉了,她觉得那是她最快乐的一个下午,直到天黑,她才想起,她还没有打猪草。
心惊胆寒的回到家,自然被养父一顿好打,自然的李桂纶是不可能看着冷月初挨打,结果是母女两人晚上都没饭吃,李桂纶的额头还被养父用酒瓶打出了血。
唯一一次,冷月初觉得挨打是值得的,因为她知道了钢琴,但是夜里她看到李桂纶额头上还在隐隐出血时,她觉得自己很坏,坏透了!
想到这,冷月初不愿再想下去,她的记忆里的悲哀总和养父有关,但是温暖总是和母亲李桂纶联系在一起的。
回宿舍梳洗一番,草草吃了早饭,就乘车去了医院,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的陪着母亲,早出晚归的也没时间,今天蓝凌凌没打电话来,那说明,至少,今天不是她付出zen操的日子,得过且过吧!
“妈——”冷月初轻声唤道,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今天不用上课,我来陪你,看我给你买的灌汤包,可香了,你闻闻。”
冷母看到女儿,苍老的脸上堆起了笑容。
母亲吃了包子喝了一点粥,还一个劲的让冷月初吃,冷月初边和母亲聊天边帮母亲捏着腿。
看到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于是搀扶着母亲来到了花园散步。
这时,电话响了,冷月初掏出一看,是蓝凌凌,心猛地一沉,该来的终于来了。
“喂,蓝姐……”
“收拾一下自己,晚上到我这来,对了,别忘了穿上我买给你的那件裙子,就这样吧!”蓝凌凌干脆利落的说完,就要挂电话。
“等一下,蓝姐,我想问问,这么快就……”冷月初看了看旁边的母亲,剩下的话没说完。
“想得倒美!到这里是让你们露露脸,让人家看看能不能看上你们,看上了,就是你们之间的买卖了,看不上各走各的。把我这当什么了,妓院还是宾馆!”说完,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冷月初听着那边嘟嘟的忙音,傻傻的发呆。
“月初,月初?”母亲关切的询问,拉回了发呆的冷月初。
“月初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妈啊,妈看你这几天都瘦了,是不是这个病要花很多钱啊,咱还是别治了吧!”母亲忧心忡忡的问道。
“哪有,妈,不是告诉你,咱们的钱够用,你就不要瞎操心了,行不行,乖啊!”冷月初粲然一笑,安慰母亲,她越来越发觉,人老了更像个孩子。
傍晚回到学校,换上了那条漂亮的裙子,冷月初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还是觉得暴露,再三考虑,还是将裙子脱了下来,换上平时的衣服,把裙子放进包里,到了奴千娇再换上也不迟。
有谁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见过穿着礼服的女人!冷月初才不想被人当做怪胎。其实,怪胎倒是不至于,穿成那样,被公交色狼******才是真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冷月初才到。
夜色朦胧,霓虹闪烁,W市的夜生活又开始了。
奴千娇的霓虹大字还是一如是上次来时那般华丽照人,冷月初没有像上次那样紧张,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她的心也开始有些麻木了。
可能时间还早,奴千娇里的人不多,寥寥几个。蓝凌凌一身黑色的吊带长裙,风情万种,站在吧台那里的侍弄着酒杯,这个女人似乎很喜欢穿吊带长裙,只因安司辰曾说过她的肩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瞥了一眼到冷月初,看她还是那身衣服,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有些不悦,冷冷开口,“你搞什么?”
冷月初举起包里的衣服,这次她学乖了,“我怕在公交车上弄坏了,现在就去换。”
冷月初换好再次出来的时候,大厅里突然多出很多的女孩,那些都是上次身体检查合格的,她们对着蓝凌凌娇笑着。
八点一刻,蓝凌凌把她们集体带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有一面墙那么大。
有些女孩看到镜子就嘻嘻的笑了,心领神会地开始搔首弄姿。
冷月初不知道那镜子的后面还是一间房,所谓的镜子,从后面往外看,只是玻璃。这间房是蓝凌凌特俗定制的,为的就是男人们可以一览无余。
蓝凌凌冷眼看着这些年轻的女孩,她们青涩,但是却有机会接近安司辰。
当她看到像一朵圣洁的水莲花盛开在人群里的冷月初时,她的心被震撼了,所有的女孩的搔首弄姿,摆弄风情,却衬托出冷月初的典雅和高洁。
蓝凌凌恨透了那条白色长裙,她穿着,美得惊人。
冷漠的脸上勾起隐晦的笑,主意来了。
“姑娘们,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就要做的彻底,为自己的身体谋个好价钱,现在你们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一丝不剩,快!”
蓝凌凌一声令下,那些女孩都开始脱衣服,其实蓝凌凌不说,她们早就恨不得这样做了,一个个身上穿的布料本来就不多,三除五下,白条条的站在那里了。
冷月初在那里踌躇着,蓝凌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要上前,这时蓝凌凌手机响了,看样子,今晚的男主角已经到了。
蓝凌凌再次恨瞪了一眼冷月初,喝道,“不守规矩现在就滚!都这份上了还装什么清高,又不是没被人看过!”
周围的女孩,都是一丝不挂了,冷月初苦涩的笑了,是啊,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还假装什么清高?咬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看到冷月初乖乖的脱衣服,蓝凌凌走了出去,众姑娘都心领神会,开始照镜子补妆。
夜晚的安司辰是邪佞魅惑的,狂放不羁,一身随性的休闲打扮,却处处彰显着优雅,当他由蓝凌凌陪着一进入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就看到了只有一层玻璃隔着的十几条白花花的luo体,白的晃眼。
安司辰不禁蹙起浓黑的剑眉,俊逸的脸上露出鄙夷和恶心,眼前的景象,让安司辰联想起白花花的猪肉,屠宰场里屠杀过,拔过毛的白条猪,让他倒尽了胃口!
蓝凌凌在一旁看着安司辰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她太了解安司辰了,他喜欢玩弄情调和花样,不喜欢赤luoluo的****和交易。
今晚这样安排的确会让安司辰不高兴,但是为了不让冷月初引起他的注意,这都是值得的。
蓝凌凌适时的伸出水蛇一般的手臂挽住安司辰的胳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辰,对不起嘛,人家只是想让你看得更清楚。”柔媚的声音酥麻的可以让男人骨头散架。
安司辰却不为所动,手慢慢爬上蓝凌凌结实的臀部,用力的揉捏,邪魅的笑容让蓝凌凌想到了地狱修罗,“你觉得以我的本事,隔着那点衣服,就看不出里面是什么货色了?”
蓝凌凌心里一紧,她知道每当安司辰这样笑的时候,就代表他生气了。
果然,他冷哼一声,手拍着她的脸蛋,声音冰冷刺骨,“不要给我耍花样,我能让你飞着,也能让你像狗一样爬着!
当安司辰再看向那十几条白花花的luo体时,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他今晚想要的——冷月初。
冷月初站在人群的后面,她是被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用屁股撅到后面去的,她环抱手臂,试图用手臂去抵挡胸前的一片春光,可是,又不时用手去遮挡下面最私密的领域,双颊绯红,手足无措。
安司辰兴味的看着冷月初的表现,性感的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眸光变得更加深沉,她的身体可真诱人啊,白瓷般身体略带着少女羞涩的绯红,不安和恐惧使得她更有看头,安司辰爱死这感觉。
迷途小鹿般的紧张和不安,手足无措,散落的黑发使他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能看到她死死咬住的下唇,一双白皙的长腿紧紧的夹着,玉葱般的小脚丫无措的搓,顾上顾不了下,顾下顾不了上,呵呵,真好,看她惊慌失措,真是过瘾,他爱死了她迷茫无助,无依无靠,如小鹿乱撞般的感觉,那样恶魔就可以名真言顺的接管她,用力的疼她,使劲—蹂躏她!
安司辰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更加浓郁了,女人,游戏开始了,咱们玩玩吧!
那笑让蓝凌凌心惊肉跳,那是活生生的魔鬼啊!
安司辰笑着看了蓝凌凌一眼,那目光直直的射到蓝凌凌的心里——蓝凌凌不是傻子,知道安司辰要的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