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伯玉安排完亲信一些细节,就只身前往周诗语的房间。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周诗语那绝美的容颜和窈窕的身段,除了胸平了些,这个女人,可以说在北宫伯玉的眼中,是绝顶诱人的尤物。
一想到周诗语即将成为自己的胯下俘虏,他就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
“宝贝儿~我来了~”
北宫伯玉推开房门,映在眼中的只有一片暧昧的红色烛光。
眼前一张闺床,半掩着床纱,在这红色烛光的映照下,里面若影若现出一个窈窕的曲线,想必就是那位佳人没错了。
“嘿嘿嘿~”
北宫伯玉脸上挂满猥琐的笑容,伸出舌头抿了一下嘴唇,就像在准备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迈着愉悦的步子,走到了床前,一把掀开了床纱。
“什么!这是什么玩意?”
出现在他眼前的并不是窈窕的佳人,而是用一床被子叠起的假人,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倒是显得有点窈窕。
周诗语此时犹如刺客信条加身,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北宫伯玉身后,双手提着一把沉重的青铜烛台。
北宫伯玉下意识的回头,然而似乎为时已晚。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周诗语冷笑着,高举起烛台,瞄准了北宫伯玉的头部。
她用尽这副身体的最大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
房间里发出卡嚓一声脆响,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常年征战凉州的北宫伯玉反应神速,用胳膊挡住了头部要害,然而这强大的冲击力依然打折了他的一条小臂。
“什么!!?”
周诗语预想中脑浆混着血浆四处飞溅的场景并未出现。
“美人儿,你很厉害啊。”
北宫伯玉小臂被青铜烛台砸的凹陷扭曲,但他脸上全然看不出伤痛的模样,他直起身子,冷目注视着周诗语。
他一步步向周诗语逼近,即使废了一只胳膊小臂,但气势却丝毫没有折损。
周诗语被北宫伯玉逼的步步后退。最后还是被这男人逼近了房间一角,退无可退。
红色的烛火照映着北宫伯玉相对巨大的身躯,他面色阴沉,显得极为可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失误失误~”
周诗语在墙角看着近在咫尺的北宫伯玉,双手成投降状,尴尬地赔着笑,青铜烛台也被她不知丢在了哪里。
“呵,失误?”
北宫伯玉单手抓起周诗语衣领,毫不费力就将她提了起来。
周诗语自觉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她也不白费力气,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她任由这男人提着她,大脑在飞快的运转着,想思考出一些对策。
北宫伯玉单手将周诗语一把甩在了床上,让他将这么漂亮的一个佳人杀死,他还是舍不得的。
至少,得先办了这女人才行。
周诗语被丢在床上,看着北宫伯玉一边朝自己走来,一边将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扯下来,露出了自己盘错交杂的肌肉。
周诗语心里犹如奔腾而过万千只草泥马…
周诗语不想死,但更不想被人啪。
如果二者必选其一,她宁愿去死。
可是她现在手无寸铁,就连抹脖子自杀,都是件困难异常的事。
她只能看着北宫伯玉骑跨在自己身上,开始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
“不!不要啊~”
她绝望的叫着,然而越叫,那北宫伯玉就越兴奋。
很快,周诗语被撕扯的衣不蔽体,只能用手遮挡着重点部位,瑟瑟发抖地在床上无助地看着他。
看着这样凄楚可人的绝世美人,北宫伯玉兽性大发,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用自己的十八厘米对着无助的周诗语。
周诗语万年俱灰,现在她根本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对付这个力量速度绝对碾压自己的男人。
毕竟,这男人,可不是一些喽啰。
北宫伯玉光着屁股,凌然傲视在他身下的周诗语,露出一抹邪异的微笑。他觉得有必要和这绝世佳人来一点情趣。
“叫爸爸。”
北宫伯玉跨立在周诗语身上,还没开始动作,只是开头提出了这种“情趣”要求。
周诗语满头黑线,她想不到北宫伯玉居然还喜欢这种无聊的游戏。
“叫爸爸。”
北宫伯玉见周诗语没有反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要求。
“爸爸…”
周诗语无奈,只好极为羞耻的喊出了那两个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北宫伯玉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仰头大笑,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他的浪笑。
只是,他全然没在意,他这胯下要害,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周诗语面前。
这个机会周诗语当然绝不会放过。
“我去你大爷的!”
周诗语大骂一声,瞅准机会,飞身跃起,一脚蹬踹在北宫伯玉的十八厘米上。
“唔!!!你!!”
北宫伯玉的笑声戛然而止,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他吃痛不已,他立马单手一巴掌抽飞了周诗语,捂着自己的传家宝,跪在床上,哼哼唧唧痛苦万分。
周诗语被北宫伯玉一巴掌抽飞在地上,她翻滚两圈立马站了起来,这可是她得之不易的反击机会。
刚才的烛台她不知道丢去哪里了,但她还记得自己的那把铜锣湾同款西瓜刀在哪。
她飞快的跑像房间另一边,从一张木质柜子里抽出了那把西瓜刀。
看着跪在床上脸色铁青的北宫伯玉,她自觉此次必不能小瞧了这个男人。
周诗语持刀作势,暗暗蓄力,这一招的流氓刀法,希望用这副女人身体也能完美施展。
“流氓刀法第六式,是兄弟就来砍死你!”
“什么?”
随着周诗语暗念出这大杀招的名称,北宫伯玉才一个愣神,就见刚被他抽翻在地的绝世佳人,身形化作一道寒光,从自己身前穿过。
这女人的速度是那么快,以至于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只看见佳人衣不蔽体,单手持刀,背对着他出现在床的另一侧。
随着周诗语穿他而过,北宫伯玉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十八厘米上的肿痛,事实上,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
他张了张口,只吐出来一个字。
“你…”
后面的字还来不及说,他就发觉自己的腹部渗出点点血丝,自己像是一块豆腐一般,被人横着一刀切开。
北宫伯玉感受不到任何感觉,他张着口发不出任何声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滑落,肚子里的内脏也倾泻而出。
他意识到,自己死了。
大肠小肠脾胃哗啦啦地落了一床。
周诗语回身而视,轻蔑地瞥了已然变成一堆生切刺身的北宫伯玉。
“反派死于事多。”
周诗语丢出这几个字,提刀只身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