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汐挑了挑眉，想了想道：“欠着，以后再说。”
赵进朝感觉自己又被楚灵汐挖了个坑，最主要自己还一下子就跳下去了。
楚灵汐打了个哈欠，有些懒懒的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就不和赵侯爷多说了，赵侯爷也不用呆在这里了，早些回去吧！”
赵进朝起身，冷冷的看了楚灵汐一眼，先楚灵汐一步离开。
楚灵汐看着赵进朝走在前面的背影，无奈的摇头叹息道：“难怪赵侯爷到现在还是一个人，高小姐喜欢你，那真的是她的错了。”
赵进朝身体一僵，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楚灵汐扯了扯唇角。
赵进朝不仅对女人不了解，还一点都不懂的礼让，高雅娴这是什么眼神啊！
楚灵汐深刻的怀疑高雅娴的眼神。
只不过想想，其实也差不多。
谁也不了解真正的赵进朝，人家看到的，也不过是在他身上的光环，喜欢他崇拜他，那也是正常的。
只能说，高雅娴那是掉坑里去了。
……
离除夕只剩下四天了，可楚灵汐一直没有叶煌的消息，也不知道叶煌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从刑部离开过后，楚灵汐去了一趟御亲王府。
这段日子，江瑟一直留在御亲王府，和步筱一起陪着芳华。
芳华经过休养，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不过，要想完全康复，最少还要几个月。
“小姐。”芳华看见楚灵汐的时候，眸光微顿，向着出来楚灵汐行礼。
楚灵汐点了点头。
“江瑟，步筱，你们先下去吧！”楚灵汐让江瑟和步筱退下去。
江瑟和步筱对视一眼，一同应声，退了下去。
芳华有些局促不安。
这屋子里，便是只剩下芳华和楚灵汐。
芳华知道，楚灵汐这是来找她问清楚过去那些事了，她咬唇，心中有些惶恐。
楚灵汐开始没说话，只是坐了下来。
她端起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芳华站在一旁，满脸不安。
半晌，也没见楚灵汐开口。
芳华小声说道：“小姐，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她已经想好了，不管楚灵汐问什么，能告诉楚灵汐的，她都会说。可有些事……楚灵汐知道了没好处，她一定会闭嘴的。
楚灵汐喝了一口茶，却一直都没有开口。
时间越来越久，芳华更是觉得难熬极了。
“小姐……”芳华又是唤了一声。
楚灵汐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芳华，问道：“芳华，你跟我多久了？”
芳华一顿，想了想，便是说道：“十年了。小姐九岁的时候，芳华被楚姨捡回去，便跟了小姐。”
“十年……”楚灵汐若有所思，“十年的时间，真的很长了。”
芳华没吭声，她不知道楚灵汐想要做什么，也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灵汐顿了顿，又是问道：“所以，我过去的一切，你应该都是知道的吧？”
芳华眸光一暗，点了点头，应声道：“是。”
楚灵汐笑了笑道：“那么，你觉得过去的我……是怎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