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痛不欲生
张武生在包间与俩个三陪女郎喝酒喝得正起劲,他于是就把那俩个女郎左拥右抱,手也在俩个女郎胸前身上到处乱摸,一副风流快活的样子,以经完全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整个人放纵到忘记了还有国法家规,还有执政为人民的共产党。这时包间门被人一脚蹬开,走进来两个比较熟悉的警察,他俩看到张武生也沒有说话就对直走了过来,张武生赶紧推开身上的那俩个女郎,站起来对进来的那俩个警察说:“兄弟!赶紧来喝酒,我正想找你们的冼局长与兄弟们一起过来喝酒,即然俩个兄弟来了就坐下来一起吧!随便点,不要客气。”可是那俩个警察也不说话,直接走到张武生身边,然后俩人立刻伸手抓住张武生的两只手,把张武生的双手反到背后提起来按底脑袋,就要把张武生带出酒店的包间,张武生大叫:“喂喂!俩个大哥你们要干什么?有什么话可以好好的说一说,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多不好,平常我待兄弟们也不簿,何况我与你们警察局的冼局长,还有派出所的曹所长都是好兄弟,铁杆哥们。”那俩个警察赶紧一拳把张武生打昏倒,以免张武生在这里大声的乱叫乱喊。还说什么与我们局长还是铁杆哥们,这就是我们局长叫咱俩把你给请回去的,而且还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不能让他耀武扬威,俩个警察把昏倒的张武生丢进警车,拉着警笛扬长而去。而那俩个陪酒女郎看到警察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人,以为自己三陪碰上严打顿时吓得满身大汗,等警察一转身她俩赶紧从厕所里面就悄悄地溜掉啦,她们自认倒霉今天只白喝一瓶好酒,还喝得头晕晕的,沒收到一分钱的小费,却吓得屁滚尿流。在路上一个警察把一瓶矿泉水倒在张武生的脸上,冰凉的矿泉水立刻让张武生醒过来,按照局长的分咐,俩个警察轮流对张武生交待,说等会儿到了商贸大厦,见到区长与总理的秘书,赶紧把那些民工的工资付清楚,以免更多的人受到牵连,哪些话可以说哪些话不能说出来的,如果乱说的话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张武生从俩个警察的脸色上看到了可怕,心想有那么多政府的官员与我称兄道弟,几乎天夭和我在一起吃喝玩乐,有些干部不光就吃喝,还要从我这里借,借的东西从来没有人说过要还我,这次我有难他们不会不管我吧!
工棚里面没有一点声音,站在孟小军身边的工头一听孟英的儿子竟然是总理的秘书,心想这是多大的官呀?难怪那个穿军装的都在孟远民面前老老实实的,再看看这些政府官员,前几天我求你们的时候,一个个横眉竖眼,爱理不理,今天全部变成了熊样,一个个都低着头,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搞的行坐不安,都在想办法怎样才能摆脱与张武生的关系,不要让区长的这把火烧到他们。
城建局的局长李健开着奥迪,很快就到了商贸大厦,他看在未建好的商贸大厦广场上,停满了公务车,并且还停有警车,许多警察在四外走来走去,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停好汽车就朝大楼底下走过去,迅速就有警察给他指引方向,李健顺着警察指的方向朝农民工住的工棚走过去,刚好对面碰到纪委的负责人,纪委的负责人正要找个突破口,这下李健送过来了,于是纪委的负责人拦住李健,想了解一些情况,谁知道李健根本不理睬他,李健看了他一眼就从他眼前大摇大摆的走了,就连配合纪委询问的姿态都没有,这就激起了纪委负责人想对李健调查的念头。
李健来到工棚,见又棚里面站满了政府部门的领导,他就朝里面望了望想偷偷溜进去。
“李局长!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王立冬看到他在后面缩头缩尾,想钻进队伍里面去,就大声的叫道:“说说你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现场,这些农民工沒有收到工资,你这个城建局的局长说说怎么处理。”这是牛头不对马嘴,农民工他们收不到工资,管他成建的什么事来的,只是王立冬反感他沒有听自己的招唤来参加现场会议,却与那个无赖去喝酒,搞到现在才来到这里,说明他李健心里根本就沒把自己这个区长放在眼中,所以把气撒在了李健身上。
李健吱吱呼呼几句,没有说出什么名堂来,想蒙混过关,气得王立冬满腔怒火无处可泄,李健无法说清楚刚才干什么了,哪知道纪委负责的同志又折回来,王立冬就指着李健说:“你无法讲清楚刚才干什么了,现在同纪委的同志解释一下,上班的时间是怎么样与那个无赖去哪儿喝酒吃饭,你一个城建局的局长整天和一个承包商搞在一起,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连上级的会议还不如他的一顿饭重要。今天好好的给纪委讲清楚。”王立冬彻底的冒出了怒火,这也是对下属单位杀鸡给猴看,竟把张武生给了李健什么好处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让别人一听从王区长嘴里讲的,不免就会产生误会。这是王立冬对城建局的李健是毫不留情的打击,也让那些与张武生纠缠不清的政府工作人员,心惊胆怯,纪委的负责人立刻对李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李健想解释却也讲不出口,他清楚的的知道,自己这次进了纪委就等于进了监狱,李健无奈的望着大家,想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自己说一句求情的话,让自己改过自新,谁知道平时称兄道弟的同事们,竟低着头看他一眼都不看,更别想为他说话,这时谁又敢出头为李健说话,能自保就非常不错了。
警察在上级部门的监督下,办事效率特别高,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张武生带到了孟远民他们面前,张武生见那么多与自己有关系的人都站在这里,知道今天不能开口,开口就得死,首先第一个要让自己死的人就应该是警察局的冼局长,他从自己身上捞了不少好处,这次赖帐就是他给我出的主意,他要了两万元的好处费。
孟远民叫俩个警察放开张武生,然后自己走上去在张武生肩膀上轻轻的拍一拍,象是帮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又象多年的朋友,孟远民笑笑嘻嘻地说:“想我们放过你很简单,把差他们的钱一分不少的发给他们,如果有一分钱沒有给他们,我们大家心里都不过。”说完孟远民又调过头对工头说:“你仔细的算清楚大家的每一分血汗钱,包括刚才你们被人打的药费全部记在他头上,少一分都不行,但是多的咱也不要。”
张武生看这个高高的年轻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好听,可是说的话斩钉截铁不容质疑,大家都听到孟远民只求追回农民工的工资,并没有追究大家责任的意思,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叫张武生赶紧拿钱出来给这些农民工,张武生本想死赖,突然感觉到身体半边不舒服有点钻心的刺痛,而且自己的手也抬不起来,想摸摸那痛的地方都摸不到。张武生头上的汗珠立刻象黄豆一粒粒的往下掉,想喊也喊不出话来,孟远民在他身上动了手,封住了张武生全身的经络穴位,没有让他说出与他有关系的这些政府官员,因为还有这么多老乡在这里打工,以后还要倚张他们帮忙,站在傍边的张辉清楚的看到,孟远民只在张武生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一拍,弹一弹他身上的灰尘,怎么就会从张武生头上掉下来那么大的汗珠。
傍边的人突然见到张武生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头上冒汗,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