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谁说你那两儿子已经救了出来?你的那叫珞凌的儿子已经被我的部下藏督拿去喂他的滑貂了,至于你另一个儿子珞摩吧!”空靖嘴角一扬,露出来邪恶的笑容,“现下或许要死了吧!”
“怎……怎么可能?”晁牙顿时茫然惊怒,仿佛被人攫住了心脏,顿时无法呼吸,他抬起头,看着被血雾之气笼罩的空靖,道:“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本将吗?哈哈,并非是我,是你所谓的少主一众对他出的手,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命,不过你若是肯屈服本将,本将兴许还会考虑将你儿救出,倘若你继续如此下去,那本将只好将你斩成碎片,然后再将你儿子拿去喂食妖魔了。”
“救出我儿?你当年也是像我保证说不会加害我儿?结果呢?你还是将我儿杀害,当年我糊涂,现在我还会糊涂下去吗?珞摩和少主从小就是故友,情谊极深,又岂会相互残杀,你以为你的离间计会得逞吗?你还是省省吧!”晁牙含血的嘴里每说一句都显示着他的果决与坚毅。
“嘿,看来你却也聪明了些,不过你说本将会不会杀了他呢?”空靖走上前一步,用手抬起晁牙的下颔,道:“本将听说他因为病重所以已经被你尊敬的少主遗留下,现下只有一个小护卫而已,本将只需要派一两人去就可以轻易去掉他性命,他的命就跟蚂蚁一样捏在本将的手中,本将想什么时候要他的命就什么时候要他的命。”
晁牙怔了片刻,面色因愤怒已变得青筋暴露,他充满血丝的双眼瞪着空靖,全身肌肉因过度的疼痛与憎恨而不断抽搐。
空靖看到晁牙这模样,顿时心中得意,竟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满足鄙夷之意,“怎样?现下答应了吗?”
晁牙沉默良久,随后才从喉咙里一字一句地吐出:“好,我便应你所求,再做几日城主,为你写下让贤令。”
空靖停住了笑声,倨傲地看着晁牙,仿佛早已知晓了他会答应一样,他在晁牙衣服上擦干自己染上鲜血的手,道:“早说又何必多受这些罪孽呢?”
晁牙面色凝重,“既然你一心盘算让我替代城主,那么你为何还要留下城主性命?”
“你很想知道吗?”空靖从袖管中掏出那锦盒,将盒子打开,便看到一个变黑了的跳动的心脏,“这是附身魔的心脏。”
“这于我何干?”晁牙实在不想理会空靖,为他这莫名其妙地问话感到很不耐烦。
“十年前我将附身魔种在了那都鞠的体内,而俯身魔的心脏则被我挖出,只要我对附身魔下咒,附身魔就会听命于我控制侵蚀他的心性,让他受我控制,不过到现今时日已久,这附身魔只怕已经不甘于附庸在他体内了,而是想吞噬他的躯体,自己逍遥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