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我在主上便会无事!”珞摩朝婕蓝一众道:“走吧,不过一路上你们需要把所知道的全部告明主上,不然无故冒犯少君,可不是小事!”
婕蓝点了点头,她和崎雪重新上了雪鹤,而承风带着黑猪也御剑飞入空中,继续朝西方追赶而去。
一路之上,婕蓝将前后的因果都告诉了孽徒,唯独未告诉她凝鹿要嫁的人便是擎战一事,此事是她自己不愿说出来还是是为孽徒着想,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现在唯一的念头便是早些见到擎战,很想喝问他一句,你为何欺骗我?
到得午中时,几人终于见到了王城军队,因为他们出城时有百姓和城主带队相送,所以未乘坐骑兽赶回王城,只等到了下一驿站,放下马匹车娇,再乘骑兽回王城。
婕蓝一拍雪鹤,那雪鹤背间吃痛,便快速地朝前飞出,越过了承风和孽徒他们。她命崎雪下降到大军前头,崎雪只得急速下降,随后落到军队前面,拦在大道上,挡住了去路。
大军不得不停了下来,许多兵士以为是敌人来袭,都立时拔剑戒备了起来。
而领队在前的裂勃举手示意让大军人马停了下来,警惕地看着拦在前面的的人。等到崎雪和婕蓝下了雪鹤时,裂勃仔细瞧她二人,才识了出来。
“你不是婕蓝小姐吗?你不在赤燕城待着,怎的来此处拦住大军去路?”裂勃态度很平和,因为他知道少君和这位叫婕蓝的女子的关系,所以言语间颇为有礼。
“让你们的少君出来!”婕蓝喝问起来。
跟在后面的潭棋听到前面叫嚣声,忙拍马赶了前来,当看到来者是婕蓝时,一颗心立时沉了下来,怒喝道:“大胆来人,还不速速离开,敢挡住王城军队,你是不想活了吗?”
婕蓝却丝毫没有惧色,只道:“我要见的是你们的少君,与你无干!”
潭棋正欲发火时,却见身后的轿帘撩了开,擎战从中走了出来。当擎战下了轿看向拦道的婕蓝时,他久久没有言语。
而在这一刻,婕蓝也这般无言地看着他,当两人的视线相碰在一起时,那一夜的缠绵与悸动仿佛都成了过往云烟,有的只是悔、只是恨,只是怨怪,只是悲伤。
良久,擎战才缓缓吐出一句,“你怎的来了?”
婕蓝苦涩一笑,道:“我怎的来了?你是不想瞧见我,是吧?”
被婕蓝如此冷言逼问,擎战仿佛被人刺了一剑般,怔怔地呆在那里,良久才道:“你找我是有何事么?”
“请将你的未婚妻凝鹿姑娘放了!”婕蓝直言以对,冷酷的言语带着强烈的恨意,她是在告诉他,他骗了她,深深地骗了他。
“我妻子?”擎战仿佛明白了婕蓝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回头看了自己属下潭棋一眼,眼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