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要为这个女人而杀了我?”静公主怔怔地瞧着自己的哥哥,简直无法相信这一切。
“这是你自找的,又怪我何来?”虞庆也闭上了眼,显得有些伤痛。
静公主突然冷笑起来,“好啊,她要杀我你装着没看见,却要我为她这种女人而偿命,你还是我的那位哥哥吗?还是从小疼我惯我的哥哥吗?还是那个宁愿舍弃自己性命也要护着我的哥哥吗?你变了,一切都变了,你之所以会变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迷失了你的心,让你不再疼爱我了。我好恨你。”说到此处静公主已是泪如雨下,她一个人站在庭院中,像被折断的那月桂花,飘落着她绝望美。
虞庆看着自己的妹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这样悲伤地瞧着,仿佛他也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悲痛,而不愿发泄出来一般。
婕蓝没想到虞庆城主居然不责罚自己,反而要对静公主处刑,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也未想到虞庆竟然如此在意自己,先前静公主所说的他想拥有她只是想利用她的那番话让婕蓝觉得那不过是静公主的挑衅之言,但既然她没有事,婕蓝也不想因此事让虞庆城主为难,她上前求恳道:“此事虽然静公主有不对,但是我也有几分责任,请看在静公主也受伤的情分上勿要再责罚她,不然我也会心有不安的。”
虞庆见婕蓝求情,忙道:“她伤你如此重,又违反君令,若不处罚岂能服众。”
“现下即将是你我大婚之时,在这种时候处罚静公主,恐怕也会让我们大婚有所冲撞,所以希望虞庆城主不要再追究,就当是我和静公主切磋剑术罢了。”婕蓝虽然对这静公主很是气愤,但是总觉得她也蛮为可怜,所以也就不想因自己将事闹大。
虞庆听到婕蓝的劝言,心中也算舒了口气,毕竟这是他的妹妹,要处斩她他这个做城兄的又如何忍心得下,他忙道:“死刑可免,不过还是得让你受到责罚才行,不然你再这样骄纵枉为,迟早有一天会闯下大祸。”他对身边的一名三十来岁的侍卫道:“常侍卫,你将公主带到‘禁令监’,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十日,等得十日之后再放她出来,倘若这次再被她偷溜了出来,我便拿你试问。”
常侍卫领命,走到公主面前,拱手道:“失礼了,公主请吧!”
静公主侧目而视虞庆,那眼中所饱含的愤怒与悲伤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觉得那像一汪冰海,所触之处都让人寒冷刺骨,她没有再说什么,只在前走着,那看似曼妙的身影却也显得落寞孤独。
婕蓝知道此事已经让这静公主对自己恨之入骨,也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她,又该如何相处?
虞庆走近婕蓝身侧,温言问道:“你的伤怎样?严不严重?真是对不住,几次让静所伤,而我这城主却是无能为力,真是对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