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探案传奇之神探司徒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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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虽然隆城警局的食堂修葺一般,不过伙食却委实不错,种类繁多。司徒骏要了一份炒面,便和探长找桌子坐了下来。探长人很随和,但随和过头了可能就是世故圆滑了。总之,给人的感觉很舒服。短短一顿饭功夫儿,他就把司徒骏的大致情况摸清楚了。弄得司徒骏感觉像对自己又来了一次政审,他记得上次政审是入职前。“不过,无所谓了,又不是什么秘密。”正当要结束这顿早饭的时候,探长那边来人来报说是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这个时候变撂下筷子去接电话了:“喂,对,我是。什么?在哪?好,知道了。”挂掉电话后,高探长表情严肃地说:“司徒骏啊,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司徒骏和探长到达现场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案发现场是一条偏僻的街道。即使是白天,行人也不是很多。尸体依然没有头,只不过这次是具男尸。现场再次哗然。难道是连环凶杀案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司徒骏和司徒瑶到达现场后,对现场进行了仔细地勘察。司徒骏时而立时而蹲,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周围环境嘈杂,他却好像身处另一个空间。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司徒骏终于停了下来。高探长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司徒老弟,有什么发现吗?”“根据尸体目前的情况判断死了大概有一个星期了。这个地方比较隐蔽,本来就不容易被发现,再加上凶手故意隐藏,要不是这几场雨,恐怕也很难被发现。不过往往利与弊是共存的,大雨可能也使一些线索消失了。我们应该马上加派人手,在附近询问过往车辆和行人,看有没有目击者或知情者。”“那这不是大海捞针吗?”一个矮个儿年轻警察不屑地说。他的表情分明在说,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会有什么高招儿,也不过如此嘛。“小丁,司徒先生说的对,大海捞针也得捞,谁让咱们是干这个的呢。”高探长从后面走过来说。接下来的几天,警局基本全体出动,每天在凶案现场附近排查。可惜,偏偏皇天负了苦心人,一连几天下来,一点儿有用的线索也没有。大家都很泄气,觉得“前面无亮”,都在私底下议论,以为上面派下来了“救世主“,结果还不是一样,离破案还是遥遥无期。这么多天过去了,案子一点进展也没有,高探长也有些坐不住了。这天,他来到司徒骏的宿舍,表面是来嘘寒问暖的,其实是来听听司徒骏下一步的打算。可惜司徒骏什么也没说,因为他自己也毫无头绪。“司徒骏,你也知道啊,现在上面催的紧,我的压力真得很大,我不是催你啊,咱们应该尽快拿出一个方案来。”“我明白,您放心吧高探长,我们一定能破案的。”

天气一直阴阴沉沉的,快到中午的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司徒骏和司徒瑶的心情也如同这阴沉的天气,几天以来,案子毫无线索,案破不了,承受压力是肯定的。可他更担心的是:如果是连环凶杀案的话,凶手一天抓不住,随时有可能出现第三位受害者。目前,尸体没有头,又没有人报失踪,死者身份无从查起,因此凶手的杀人动机也就无法推测。案子真的很棘手。有句话叫事不过三,可凶案偏偏接二连三地发生。就在雨快要停的时候,警局接到报警电话,又一起凶杀案发生了。不过这次凶案的发生地点有些特殊—学校。这是一所大学,十五年前年建校,虽然称不上名校,升学率却不低。发现尸体的是校工。尸体是在操场上被发现的。司徒骏、司徒瑶和警察署的人到达现场时,正赶上学生来上课,周围环境乱糟糟的,大家议论纷纷,面色凝重。法医初步判断人是被勒死的,尸体颈部有大约宽2厘米的勒痕。除此之外,尸身上还有一些淤青。经调查,死者是该校的总务处主任,叫卓峰。他们找来了发现尸体的清洁工,清洁工说:“早上,我打扫卫生经过操场的时候,发现有个人站在操场的墙边,不,是倚在墙上。我还在想,是谁来这么早。我也没理会,就去干活儿了。我把卫生全部做完后,发现人还在那儿站着,就连姿势也没变。我心里奇怪,就走过去看了,这才发现人已经死了。”司徒瑶这时问清洁工:“在这期间你还见过其他人吗?”“除了门卫老刘,没见其他人。”清洁工说。“那你来的时候,老耿在干什么?”“在听收音机。”“对了,你是几点来的?”“6点。”“你每天都来这么早吗?”“那倒不是,我昨天睡得太早了,今儿早早就醒了。家里又没啥事儿,就来学校了。”“好,谢谢。”警署的人又找来门卫老耿询问,据老耿说,他是今天凌晨5点才与人交班的,他来之后,一直呆在门卫,没有人进去过。大约6点钟的时候,校工老陈来了,那之后,直到发现尸体,再没人进去过。询问之后,高探长对司徒骏和司徒瑶说:“昨天值班的人姓孟,他们叫他小孟。我已经给他那边打电话了,暂时联系上。”“学校的主要领导都来了吗?”司徒瑶接过来问。高探长说:“正副校长都已经来了,各自在办公室等着呢。”司徒骏想了一下说:“我们先去副校长室。”

司徒骏、司徒瑶和高探长径直来到了副校长室。虽然副校长室面积不算大,但依然掩饰不住它的气派。副校长姓谭,人长得圆头圆脑的,圆圆的肚子挺出去老远,显示出他干的是纯脑力工作。谭校长很热情,忙着倒水,表示自己非常愿意配合警方工作,有问必答。司徒骏笑着说:“谢谢你的配合。我想问的是,你觉得卓峰有仇人吗?”谭副校长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说:“卓峰是总务处主任,有人讨厌他、恨他这并不奇怪。同事之间的矛盾还上升不到杀人吧!”“那也就是说,你觉得凶手不会是同事。”“对,况且学校里女老师多,女人杀人就……”“那,卓峰为人怎么样?”“卓主任性格内向,平时话不多。除了工作上的事,平时我们接触得很少。”“他和同事产生过矛盾吗?”“这当然有,与人接触就难免产生矛盾。比如,上次就有老师跟我反映,一些奖金和班主任说他总是不按时发,我想这些都是小事,提醒过他一次也就完了。”“能不能告诉我这位向你反映情况的老师是谁?”“这……,有这必要吗?”“有。谢谢。”司徒骏果断地说。“那好吧。她叫郑英雪,是大一班主任。”谭副校长犹豫片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