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绷着脸愤怒的盯着两个黑衣男人。
安远也是,阴沉着脸。
安宁拉着安远。
叶轩脸色也不好看,方泽也一样。
“就是你。”
原白绷着脸,陡的走到两个黑衣男人身前,扯过他们的衣领,掐住他们的脖子,掐住:“你们竟然动到我原白的头上,绑走林楠,还敢把她卖给人贩子,很大的胆子。”
他说着,死死的掐住手中的黑衣男人。
安远也动了。
他走到另一个黑衣男人身前,一脚就踢到男人身上。
修长的腿用力的一踢。
他阴沉着脸,也不说话。
黑衣男人被绑着,被人压着,安远一踢下去,黑衣男人直接被踢到一边的趴在地上。
砰一声响。
砸到一边的玻璃桌。
把玻璃桌砸到地上。
砰啪一声。
“该死。”
安远冷冷开口,用脚踩住黑衣男人的腹部,死死的踩住。
阴沉的盯着他。
另一只脚踩住黑衣男人的胸。
看向原白。
原白直把黑衣男人掐到快要断气,脸色发涨,涨红,无法呼吸窒息才松开手,丢开,丢到压着黑衣男人的黑衣人手中:“把他们一起关起来,等找到林楠再说。”
他绷着脸冷冷的说完。
安远没有说话。
叶轩也走上前踢了黑衣男人一脚,还有方泽。
他们看向带着两个黑衣男人过来的人。
里面有原白的人,也有安远的还有叶轩的和方泽的。
几个男人各自走向各自的人。
询问起来。
得到的结果和楚帆说的一样。
几个人对视一眼。
原白绷着脸,眼中有痛,安远也是一样,为林楠,叶轩和安宁看着对方,方泽站在一边。
“我要去找林楠。”原白看向安远。
“不管林楠被卖到哪里,我会一直找下去。”
语毕,原白带着人离开:“如果有林楠消息,我会发给你们。”
“……”安远没有说话,也带着自己的人走开。
方泽也是一样。
叶轩没有走,他站在原地,盯着离开的方泽,安远,原白。
“叶轩?”
安宁也站在原地,看向叶轩。
“你不跟安远去?”
叶轩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安宁。
“要。”安宁点头。
“那去吧,我也要去找林楠了。”
叶轩不再说什么,眯了眯眼,带着自己的人走开。
安宁看着,林楠会在哪,到底在哪?
三天后,几个男人依然没有找到林楠。
半个月,一个月,三个月后。
仍然没有。
林楠彻底消失,下落不明。
几个男人几大势力找遍了所有的地方,跑遍了香港周边很多个国家,都没有找到,半点线索也没有,好像林楠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再也没有踪影。
原白安远几人找到了贩卖林楠的人贩子。
但在他们手中却没有林楠。
问起林楠。
那几个人贩子,却说林楠在卖给他们后不久被他们卖到了拉斯维加斯,之后,几个男人找过去。
当然依然没有找到。
寻找的范围加大。
仍然一无所获。
每个人的心里都作了不好的准备。
有了不好的感觉。
林楠她……
很可能不在了。
但他们还是没有放弃。
继续的寻找。
一直到……
很久还是没有找到林楠后,方泽回了国。
安宁也是。
还有叶轩。
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们。
只有安远和原白一直找着。
方泽和叶轩的手下也留着还在继续寻找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
“小楠把宝宝留给我,要我好好照顾,安远,我答应过小楠,所以……”
曾经林楠住过的房间里,原白伫立在床前,看着熟睡的宝宝开口,安远站在床的另一边,脸上面无表情,只有凝着宝宝的眸中带着柔光,脸上,疲惫而满脸胡须。
身上的衣服凌乱有些脏污。
而原白,也是一样。
脸上很疲惫,眼中带着红色的血丝,顷长的身影更加的瘦削,似乎很久没有睡过。
看着宝宝,眼中才有一丝的温柔。
两人沉默。
“原白,我知道,好好照顾宝宝。”半晌过后,安远才抬起头来,看着原白,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嘶扯着,神情颓废。
“我会的。”
“我要回去了。”
“你要放弃了?”原白开口,没有看安远,他看着宝宝。
“……”安远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宝宝。
“我会一直找下去。”原白又说。
终是抬起了头,发红疲惫的眼看着安远。
修长的手指在宝宝的脸上划过。
“我也会。”
安远也道,盯着宝宝,双手紧握。
“你……”
“我不会放弃。”
安远最后说,面无表情的看着原白,低头再看了一眼宝宝,伏下身,弯腰,亲了亲宝宝的脸,轻轻的,竟带着颤抖!
“安远,阮依依侯然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安远离开,他听到原白的声音冷冷的说。
他没有回头,没有转身,他握紧双手,他一样的恨,怎么还会留情。
安远想到侯晟的电话:“林楠找到了吧?”
找到?
就是找到,他也不会放过他们,如果不是为了小克,不是他一直不断,怎么会让阮依依和侯然得手!
一天,一月,一年。
一个人消失在人海里,纵是再大的势力如果没有线索,线索全断了,要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也许一生也不会再找到。
除非对方自己出现。
或意外的发现。
见到。
相遇。
但是不是还认识彼此,只有留待时间和重遇的时候才知!
林楠失踪到底是出了事,不在人世?
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无法通知原白他们?
亦或者她已不记得一切,忘记。
甚至无法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在某个国家,某个城市,一间私人地下室里,一个女子被盖着脸推了进来,推到最里面的冰冷的房间里,周围一片的白色,非常冰冷,很久后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神情冰冷的中年人,他走进来,走到手术床前。
掀开盖着脸的女人身上的衣服。
检查起来。
不久,外面又进来了两个同样白大褂的人。
进来后和先前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冰冷中年人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