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珍珠每年产量不到百颗,非常的珍贵。君裵熯拒绝不了龙王的好意,只能收下。
离开西海龙宫,两人在岸边看着平静的海面,君裵熯对着海面施法,一群鱼虾蟹便钻入了水里,快活的畅游着。
“师父,我发现有时候,你真的是个大善人。”
“只是有时候吗?那其他时候,你觉得为师怎么样?”君裵熯嘴角微微的向上扬,感觉自己的百宝袋在颤动,突然想起了啊九还在里面,便把百宝袋打开,将啊九给放了出来。
“到了吗?妖怪在哪里?”啊九在百宝袋里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压根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了。
玉锦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还以为你老人家已经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这讽刺的话深深的伤了啊九,他哭丧着脸跟在了玉锦瑶的身后,海滩边留下他们一串串追逐而留下的脚印。
西海因为有了君裵熯的帮助,恢复了以往的辉煌,东海龙王亲自登门道歉,被西海龙王拒之门外。整整三天三夜他都未曾离开,或许是因为长琴的求情,他才让东海龙王踏进西海龙宫。
其实他的来意特别的明显,又想来替他们的傻儿子求婚。想当初,他是如何苦苦哀求着东海出兵救长琴,但他却以东海兵力不够为由,将他拒绝。
眼下他好意思来求和,他还不愿意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那么势力的家族。
所以他果断的拒绝了东海龙王的求和,明说了,老死不相往来。这事情一时间成为仙界最流行的话题,只不过被传阅的版本不一样罢了。
接下来,他们只要完成第三个任务就能回到天星鉴了。为了让大家好好的休息一夜,君裵熯带着玉锦瑶二人到西海的洱海,这里是一座繁华的城市,几本上看不到穷人,跟别说乞丐什么的可怜人。沿海地带一般都是会做生意之人,不管是卖鱼,卖盐,只要祖上有那么一点儿银子,后辈的日子肯定过得富足。
一路寻找客栈的路上,啊九看着街边的小摊子卖的东西可谓是应有尽有,站在边上,看什么都想要。再加上小贩的三寸不烂之舌,他差点想将整个摊子给买下了。
君裵熯找到客栈后,坐在大厅里喝茶。玉锦瑶说要到外头转一圈,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君裵熯突然觉得玉锦瑶和他比起来,就淡定多了。
玉锦瑶坐下后一杯茶还未喝完,就见几个壮汉手里拿着一堆东西,朝客栈里张望,目光最后落在了玉锦瑶的身上。
几人把东西全都堆在桌子上,桌子没有地方放后,壮汉看了君裵熯一眼后,道:“不好意思,帮忙拿一下。”
君裵熯并未答应,而壮汉已经把手里仅剩的几样东西塞到了他的怀里,便走了。
“你们……真是太离谱了。”君裵熯丢下一句话,想上楼去,眼不见心不烦。
“师父,先别走,我有礼物要送给你。”玉锦瑶看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才是送给师父的了,埋头苦找,等她找到一件青色袍子时,抬头一看,却找不到师父的身影了。
耸耸肩,也没有多想。继续在盘点着自己的物品,一件都未少。她这次买了很多东西,比如和三位师兄的,还有一些玩具,书籍,反正零零碎碎的一大堆。
啊九回来的时候,也是两手空空的,看着玉锦瑶桌子上的东西,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
“俗话说得好,大眼睛的姑娘就喜欢花银子。身家不够厚的男人要是娶了你,铁定哪天被卖了还乖乖帮你数钱。”
嫁人?她可没有想过,现在这样的日子过得踏实,充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了。
其实啊九也买了很多的东西,只不过提前塞入了百宝袋中。
三人在客栈休息了一夜后,天未亮,君裵熯便将二人叫醒,道:“醒醒,快醒醒,我们该出发了。”
玉锦瑶揉了揉眼睛,不情愿的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起身,到大厅去用了早膳以后,跟在君裵熯的身后。
这次,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药王谷,听说那儿出现了疫情,连瘟神都没有办法将病情控制。
这事要从哪儿说起好呢?药王谷是药王的后人居住的地方,谷中只有那么十来户的居民。要入谷必须先经过雪狼坡,传闻谷外雪狼猖狂,经常将过路的单身貌美的女子掳走。
为求安宁,锡林县的百姓只能每年将三名貌美的女子献给雪狼的首领,作为交换不得入侵的条件。
对于这样的传闻,啊九倒是听说过,当时只当是兄弟姐妹吓唬他,不想却是真的。
雪狼坡的领地里,及腰的荒草成了他们的掩护,他们的嗅觉异于其他生物,非常的灵敏。当他们三人踏入这片土地时,他们就已经做好随时攻击的准备。
“二当家,看,那儿有个姑娘。”一头雪狼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君裵熯身后的玉锦瑶,那小脸,那身段,不知道比锡林送的女子强上多少倍。
“废话,当家我不是瞎子。”陆千眯着眼低声骂道,他也好久未曾见过那么好的货色,心想着该怎么将她留给自己而不让大哥发现。
“是是是,二当家最威武,那么,我们现在?”小厮等待着命令,只要二当家一下令,其他埋伏在荒草里的兄弟就会展开攻击。
“还等什么,放烟,掳人。”
小厮吹了声口哨,埋伏在荒草从里的狼群听到命令后,放烟。
“小心点。”啊九感觉有些不对劲,放慢了脚步,伸手想要拉住玉锦瑶的时候,一抹身影略过。
君裵熯回过头,发现玉锦瑶不见了,心想这里一定有埋伏,带着啊九退出了雪狼的领地。
“师父,我们出来干什么,不救她吗?”啊九倒是着急,听说那群雪狼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尤其是大当家陆南,二当家陆千,好色成性,却又特别的残忍。一旦玩腻的女人,他们不是一刀将她们杀为快之,而是慢慢的折磨她们直到死,手段多得三天三夜都数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