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目下的当务之急是：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展。
－－－－－－－－－－－－－－－－－－－－－－－－－鲁迅
最近重读鲁迅。
说起来伟人的话无论在那个时代都是适用的，我们首先要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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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圣门在大隋王朝最出色的卧底人员之一，韦公公对大隋的两代皇帝没有任何忠诚言。
杨广害死杨坚的时候他没有出手，宇文化及害死杨广的时候他也没有出手，当然不排除他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说忠诚那是对谍报人员最大的侮辱。
然而他对面前的女子怀着一种莫名状的感情，这种感情看起来是如此的纯洁，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韦公公总是用一种欣赏的眼神来看待这个女子，或许还有些迷恋……
太监师傅的感情世界是如此的高深莫测，让我等高山仰止。
在兵丁的保护下，看着太子妃坐上轿子，太监师傅伴随在侧朝着寺门而去，我多少有些失望。
没办法，只好接着找。
我和孙思邈分头寻找，约定无论有无结果一个时辰以后在寺门汇合，然后跟着飞马牧场跑路，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长安城。
“你是谁？怎知我的身份？”
就在我准备放弃寻找的时候，被人堵在寺内一个偏僻的角落，对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神犀利，杀机凛然，我敢肯定若是我答案不标准的话一定会命丧当场。
“我是阴癸派新晋的长老，咱们在洛阳郊外见过面的，当时美仙也在场。”
在我解释的同时，现太监师傅换了身劲服，皱的面容变的光滑，佝偻的身形变得挺拔，形象气质迥然不同，若是行走江湖，也是一代偶像级的侠客，若非声音依旧那般的尖细刺耳，还真很难认出。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在找人，我有靠的消息她们正在这座寺庙内。”
“什么人？”
“就是当初在洛阳和美仙在一起的那个女子，还有个小女孩，你还有印象么？”
“她们是什么人？”
“她们……”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她们是很关键的人物，阴后要我把这两个人带回去。”
“据我所知派内诸人皆已撤出长安，你为何停留于此？”
“呵呵，这么重要的任务阴后当然要派最信任的人来做。”
“日严寺内有佛门圣僧坐镇，高手云集，即便门主也未敢亲身犯险，我刚刚观察良久，就凭你……”
“你不帮忙就算了，我自己找好了。”
此时的韦公公还不是以后的太监师傅，没有亲情牌打，在拿阴后压人未果遭遇鄙视之后，我有些恼火转身准备离开。
“慢着，你在寺门外等我，我去看看。”
也不等我答应，太监师傅转瞬不见了踪影，这速度和石之轩也有得一比，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搞不懂太监师傅的思维模式。
等我到寺门的时候，孙思邈早就蹲在外边大树下乘凉了，于是我也赶紧找个阴凉的地方呆着。
一炷香时间不到，就看到三个人，或者说一个人夹着两个人出现在我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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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房内，床上躺着一大一小。
“她们还要多久才能醒？”
“这个说不准，像这种阻断气血使人失去知觉的做法一般一个时辰就能醒转，当然还要看阻断的穴位，要是能知道具体穴位就能给她推宫过血，让她早点醒，基本上不会超过六个时辰。若是气血不畅的时间过长，就会对人体产生影响。”
这个才是我担心的，从接手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我们都坐上离开长安的客船了，小落雁还在昏迷之中。
“要不你用银针试试看。”
“这个能随便试么？我是医生不能拿病人开玩笑，江湖上一般的点穴手法我还懂得一二，这是阴癸派秘密的手法。你不用担心，若她真是沈落雁的话那一定会没事的。”
事已至此，也无法想，只能看着两个昏迷中的人呆，顺便闲聊，反正在船上也没有什么娱活动。
“我和你提的就是那个女子，你检查过了，情况怎么样？”
“内伤好治，不过要想恢复到原来的功力很难，能恢复到二三成就不错了，算是江湖上二流高手的水平。”
“我问的是能不能把她的人格转换过来？”
“这个我没把握，要是她愿意配合的话我以试试，搞不好都有成白痴的能，你真的想去做么？”
“呃，这样还是等等吧！”
虽然有时候我会骂阿雪是小傻瓜，但我不希望阿雪真的成为傻瓜，看来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说话的时候昏迷中的小落雁突然全身哆嗦起来，额头出汗，浑身很紧张的样子，就好像正在面临很大的危险。
“这是怎么回事？”
“哦，她在做噩梦。”
“噩梦？被点穴的人还会做噩梦么？”
“这个很难说，按照常理被点穴昏迷的人处在深度睡眠状态，是不会做梦的。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做噩梦，说明她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曾经遭受过极大的心理创伤。”
“那有什么办法？”
“办法么？第一个就是不去管它，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以抚平任何伤痛，只要以后不再接触到类似的体验，慢慢的就会忘却。第二个就是做催眠治疗，让她找到做噩梦的缘由，然后勇敢的面对，当然这样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有些残忍。”
“还有其他办法么？”
“还有就是屏蔽掉她的这段痛苦记忆，并不是说把这段记忆取走，只是让它变的模糊，只要以后不再遇到和那段记忆有关联的人或者事，她都不会想起这段记忆，也就不会再觉得痛苦，不过……”
“不过什么？”
“这么做有时候会产生一些后遗症。”
“后遗症？”
“这样的孩子一般会变的很聪明，或者说智商很高。”
“这样不好么？谁会嫌自己太聪明呢？”
“聪明未必是好事，古往今来聪明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看看诸葛亮就知道，诸葛多智近乎妖，我很怀疑他幼年时被人做过手脚。聪明的人容易自负，不相信别人，偏执狂就是这么来的。而且太聪明心思细腻，任何事情都想去了解通透，这样的人生太累，你不觉得么？”
“唔，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我附和着，作为一个智商在八十左右的人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安慰呢。
“不过我猜想你还是替她做了决定。”
“什么？”
“你不觉得大唐里的沈落雁太聪明了么？”
“这个……”
仔细一想还真是，而且长大后的小落雁还认不出我来了，难道我真的让孙思邈给她做了手术？我有些怀疑，强辩着。
“或许她原本就那么聪明呢？”
“能吧！想来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
不去理会孙思邈的感慨，我看着在我的安抚下渐渐安静下来的小落雁，擦拭掉她小脸上细密的汗珠，秀美的脸庞上还残留着惊恐的痕迹，小手虚张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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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一】：儿童节快。
【注释二】：本章中以变聪明的法子纯属虚构，没有任何医学理论做支撑，切勿模仿。
【注释三】：诸葛亮3岁母亲章氏病逝，诸葛亮8岁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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