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望去,她的鼻子微翘,菱唇微翕,像是一种邀请“请君品尝”他又想,淡红的双颊光洁如皓月,双眼......
他记得她的双眼很灵活,她是美丽的可又是那么的可爱,与他以前所接触过的女子都不同,在她的身上看不到驯服二字,她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他继续想,何人能将她驯服?何人能让她流露出小女人该有的温柔?
忽而,他想起,三次相遇时,她眼底闪过的忧伤,她漂亮的黑眸中,不适合那种神情,她是富有朝气的,好像只有张牙舞爪的她,才更为的吸引他......
当她第一次唐突的出现在池畔,当她伸手甩上他的脸颊,那份震慑让他终身难忘,那时候他就对她产生了兴致,他开始有了迷茫,对她滋生出一份探寻,想要了解她。
再次相遇,他除了惊讶她的出现,还有她那一身的温暖,竟是如隆冬中的旭阳,能带走寒冷。
对于他来说,从不知温暖二字的滋味,从不知被人碰触的感觉竟是如此的舒服。
当大雨中,看到她的出现,他竟是哭笑不得,他的一切都因为她的出现而搅和成一团乱。
让她成为暖身奴,他只是想要她负责,放眼整个北方,没有一个女子比她更为适合,然而,更多的是他的贪恋,他居然怀念拥住她的感觉,贪婪起她那温暖的身子。
所以,他又一次召见了她。
只是这结果,虽说出乎预料,却冥冥中就应该是这样。
而他,也终于信服,她确实不知他谁。
但,他却渴望知道,她口中的御君邪是何人。
为何,会让她流露那样的神情。
一层层的雾纱随着她的出现,向他笼罩而来,也随着她一点点地清晰,拨开迷雾后的瞬间,答案已浮现在脑中。
是的,他想要她,想要驯服这匹脱缰的野马,想要这个个性火辣却又滑稽有趣时而像个小女孩的她......
当然,他也很意外自己竟然会对这个小东西感兴趣,但是他就是想要她,他的心不停的嘀咕着要她,他的身体更是喧嚷着要她!而这就足够了,多久或是结果会如何,他都不曾去考虑那么多。
此刻,他只想要她!
于是,他的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点一下,然后是双颊,接着是红唇......
她倏然侧过头,并且嘴中拿出小喵咪般甜腻的哼唧声:“好痒......死丫头,别弄了......我好困!”梦中的她,只当是那何首乌又在捉弄自己。
停了一下,他又伸出舌头轻轻地描绘着她漂亮可爱的耳廓,然后,慢慢伸出去悄悄逗弄着......
王小瓜轻哼一声由转回头颅继续睡熟,他不再为她的动作所骚扰,他继续往下游移,温热的唇在颈项上留下湿濡的痕迹,在造型完美的高峰上流连不已。
修长的手掌同时从她细小的腰间摩挲到健康结实的大腿上,手指轻重有致的揉捏挑逗出她一声细细的呻吟,然后又是一声,接着是另一声......
察觉到她身子微妙的改变,他唇边扬起一抹深邃的笑,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已到了极限,那份肿胀让他难受,急需找寻发泄点。
在连续的喘息娇吟声中,睡梦里的王小瓜以着最为原始的本能为他张开了双腿,他立刻探入她腿间寻着那已为他准备好的潮湿......
王小瓜睡得迷迷糊糊,梦中的她只是依照着本能回应着......
只是她的身子一挺,那阵空寂被填埋后的充实感后,她蓦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正在她身上做着“活塞运动”的某人......
她开始卯足了劲道一声尖叫——
然后用力睁大眼睛,眼中是满满地鄙夷之色,这男人太过卑鄙,说了是暖身奴,只是暖身而已!!
想起他信誓旦旦的话......
这天煞的果然不是什么柳下惠的鼻祖,那一切不过是他制造出来的假象!
现在这样子,她只能说,她实在是对他太放心了。
她再次肯定:男人果然都是以下生为最先思考的动物,这话百分百没错!
她挣扎,他越是紧扣,不容她做出一丝一毫的逃离,结合处仍是由他掌控,他时而浅入,时而猛击,规律中不断地制造出一个个能让两人同时沉沦的乐园。
王小瓜放弃了挣扎,只是不停的咒骂,时而咒骂声会转为一道长吟,这让她更为骂得厉害,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可她还是骂进了他的十八代祖宗,就连他家的牲畜都无一幸免,好像不这样做,她就无法发泄那份被愚弄的怒火。
御君邪的脸庞僵硬紧绷,全身的意识完全集中在那无尽的欢娱中......
感受自她身上传来的那份温暖,这样拥着她,他能感受的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夹杂着一份来自背脊根部的酥麻快感......
挥之不去,只是想要更多......
更多......
而随着她的咒骂不休,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迅速,每一次撞击就好像被大铁锤敲击到一般,她甚至觉得自己在他有力的冲击下直往上移去......
半晌后......
他骤然停了下来,开始剧烈的抽搐,还有粗哑的呻吟声从他嘴里逸出来。
她下意识的停止咒骂并凝视他,他的脸庞似狂喜又似痛苦般扭曲痉luan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