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瓜双脚踏地,这才缓了口气,顺着绝倾歌的目光,看向前头,也不知道这满山的花草,那一种才是凤牛草......
绝倾歌看着四周,回头看向王小瓜。见她也是一脸的茫然,竟是不觉中低笑出声。
王小瓜斜觑过去,“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对自己觉得很好笑,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带着你来了。”绝倾歌苦笑的扯着嘴角。
“什么?你也不知道凤牛草张什么样子?”王小瓜惊得双眼圆瞪。
绝倾歌宛如做错事的孩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只知道有这么一种草,而且在牛衡山,至于什么样子还真是没见过。”
王小瓜抚额,“我的天,你......你......”她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好了,我们找找吧,我想这种草应该很特别才是。”绝倾歌也知道自己考虑的不够周详,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来了,难道就这样无功而返么?
何况时间上也不允许他们再次过来。
王小瓜到现在也只能点头的分了,看向绝倾歌黯然的面色,不由上前,弹了下他的额头,说道:“你也别这样,我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嗯。”绝倾歌扬起笑容,牵起了王小瓜的手,迎着月,说道:“你看这月色多美。”
王小瓜顺着绝倾歌所指的方向为望去,果然是一轮圆月当空挂着,月光轻柔,如缕缕银丝萦绕在圆月的四周......
绝倾歌紧紧地握住了王小瓜的手,不知为何看到那轮高悬在天际的月亮,他的心没有来的紧紧地揪了下,瞬间疼得他差点歪了腰。
“小狼?”王小瓜转过身来时,竟是绝倾歌惨白的脸色,“你怎么了?”
“没什么。”绝倾歌摇摇头,他抓了抓胸口,说道:“很好。”
“可是你的脸色......”王小瓜瞧着绝倾歌的脸色,“怎么会突然就白成这样了?”
“没什么,只是胸口疼了下。”绝倾歌摇摇头,拉着王小瓜朝着前头走去。
“胸口好端端的怎么疼了?”王小瓜听着,莫名极了。
“这就不知道了。”绝倾歌摇摇头,其实他也觉得很莫名,心到底是为何而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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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在王小瓜与绝倾歌离开寝殿不多时,白裳衣先返回,望着空荡的宫殿,他本就是沉郁的脸上更为的沉郁,紧皱的双眉更为的揪起......
不过多时御君邪也返回了,面色倒是没有多大的改变,倒是在见到白裳衣时,不由问道:“你到头的事儿怎么样了?”
“不好。”白裳衣语气竟是带着一丝的恼怒。
“哦?莫非他们连你账都不买?”御君邪颇为惊讶。
“也不是不买我的账,而是说这件事是我们四人的劫数,必须要我们自行度过,若是度过了那日后便是柳暗花明,若是度不过,那四方界也将沦陷。”白裳衣说着重重击打了下桌面,嫌少会发怒的他,竟是这般的怒火燎原,不禁令御君邪颇感好奇,看来事情远不如白裳衣说的那般简单。
“那就是说这件事是没有人会帮我们的了?”御君邪问道。
“没有,恐怕就我们三人。”白裳衣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听是四王,说得难听还不是有什么事都是我们去扛,那些老东西倒是悠闲的很。”
“这不就是定律么?你若是有了子嗣也可以传位,到时候你也就成老家伙了。”御君邪也是冷嘲热讽,只是不知道这话是在自嘲自己,还是在说那些已经成为过去的王。
“四方界这算是什么定律,哎!”白裳衣听了御君邪这番话,反倒是怒火渐渐地降下,没有了先前的那份恼怒,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又道:“你呢,你那边如何?”
“我的事儿倒是简单的很,反正小瓜已经给了绝倾城令牌,我不过是看着他们两母子离开皇城罢了。”御君邪道。
“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这小狼到底带小瓜去哪里了?”白裳衣应着,这会儿把话题一转,看向空荡的宫殿,显然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
御君邪同样感到奇怪,若是说这绝倾歌也不是会做出让人惊愕的事情,怎么这会儿带着王小瓜没了踪影?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不该吧。”御君邪忖着。“要不出去找找?”
“不忙。”白裳衣唤住了要离开的御君邪。
“哦?”御君邪转过身瞧着白裳衣,问道:“莫非你是想到了什么?”
“也不是,只是觉得现在我们实在不易离开这里。”白裳衣轻摇了下头,说道。
“你是说小北的事?”御君邪止住脚步,转过身,看向白裳衣。
“嗯,时间越来越紧迫了,那些老家伙虽然说不出手帮忙,不过倒是提到了一些有关于禁书的事,我想先把准备先做了。”白裳衣说道。
“准备?”御君邪皱了皱眉头。
“嗯。你也过来帮忙。”白裳衣说着,指指外头,又道:“就在外头布置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