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没有想象的美好,长生这一下重重摔到了阿浓身上,额头重重磕在了床档,阿浓倒藏在了他怀里,正‘咯咯’地笑着。
胸膛随着她的笑声震动着,有些发痒,有些意动。
可还是有些顾不上的连忙从阿浓身上下来,将自己挪到与阿浓并肩,连忙担心地问道:“没弄疼你吧。”
二人侧身四目相对,灯火下,目光灼灼。
忽然,阿浓动了,一把按住长生的肩向后一推。
房内轻风乍起,烛影晃动,床帐落下。
她‘咯咯’地笑着半翻身在他上方,停住,不动,一双上挑的眉眼看得长生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失了节奏。
她歪着脑袋,红唇一张一合:“原本多少还有些犹豫,是不是不值得,可看你这逗死人的傻模样,别说七天了,一辈子都想给你。”
长生只觉得心脏骤停,双眼顿时发亮,“那就一辈子”五个字几乎脱口而出。
可突来的清醒叫他将妖精眼中的‘戏谑’‘无心’看得分明。
唉,原来只是床帏之间的情话啊…
“嗯,你我的七天,就是我的一辈子!”他倏地抓住她玩闹的手,一个翻身,上下再次颠倒。
直到敦伦最后关头,阿浓忽地灵台一闪脑海顿时清明,看着身上的长生眼中诧异非常,这是什么运气?
然而她已顾不上深思,只能一边沉沦一边叨咕:真是要死了要死了,算了,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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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依然不甘心,扒拉着门缝想要偷看。
却见红帐之内,灯影幢幢,人影起彼,还来不及嫉妒委屈到破门而入,猴叔已迅速蒙住她的双眼将之带离开来。
“她就这么欺负公子吗?!”屋外,小锦依然愤愤不平,“七天啊,一弹指的七天,我这么喜欢的公子,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
“怪只怪你修行太慢,叫人抢了先机。”花鸡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点火。
“你——”兔子要发威,又被猴叔拦住,说:“公子不傻,他的事儿还轮不到我们操心,更何况……”
说着,他抬头看着天上挂着的皎皎明月……
“更何况什么?”兔子问。
猴叔喃喃道:“天时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