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欺负我相公!”霸气的宣言一出,周边的空气一荡,围攻的众人竟齐齐倒地。
阿浓原是看戏的,几乎忘了自己是戏中人,直到那手残嫌自己命太长的喽啰居然想动她相公,人可忍蛇不可忍!
才起身的纨绔也因这一遭又摔了个屁股蹲儿,一时有些没闹明白现在怎么回事。
这会儿也没人扶他了,摸着生疼的屁股,看着长生的眼神也莫名变得不一样起来,细狭的双眼淬了毒一般眯了眯,原来还是个武林高手啊!
“好家伙、有本事你们给我等着!”他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撂下狠话,略显狼狈地带上自个儿手下屁滚尿流的搬救兵去了。
“傻子才等!”阿浓做了个鬼脸嘲笑,周围观众一片叫好,她谢了谢礼,这才高兴的挽起长生的手,“相公,我厉不厉害?”
长生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笑,心情有些难以言喻的沉重,勉力笑了笑:“嗯,厉害,今天有些晚了,我们回去吧。”
“嗯?相公,怎么了吗?”她可不傻,这样敷衍的语气明显有问题,“我们才出来没多久。”
“没有,别瞎想。”他笑得比适才真心了些,又惯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在她依旧有些疑惑的目光下牵起她的手,走上了回家的路。
二人脚程不快,加上长生有心事,就更慢了。
而一路上,阿浓若有似无的打量着长生,眉头卷起很是纳闷明明有事,他为什么不说呢?
作为他最亲密的娘子,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人们为什么总是喜欢把事情藏肚子闷头不开心?
?
“快、快点…”
此时已出了城关,人烟稀少,因而马蹄得得和人声急促显得格外清晰,而直到一大队人马齐齐围着二人面前停住。
阿浓才反应过来,敢情是追他们的?
“就是他们!”马上的纨绔五官都快骑散了,毕竟前不久才摔了个惨兮兮,这会子为了报仇竟也不顾,只在马鞍上加了个软垫,真的是莫名其妙。
长生抓紧了阿浓的手将她裹紧怀里,看着头顶上这群人,实在是厌烦到懒得生起害怕的心思了!
“乡巴佬,你继续能耐啊,现在要是把小娘子交出来,本公子心情好还可以饶你一条贱命!”纨绔道,“不怕死,倒是可以再拼上一拼。”
说完,又色眯眯的瞅向阿浓,“小娘子,别急,相公我很快就带你回家。”
被长生拽着的手再一次被捏的生疼,阿浓抓住他的手轻轻唤了句:“长生,你弄疼我了。”
长生一怔,有些讶异地手一松,刚想解释,一条鞭子袭来打在了二人中间,阿浓的手才落空闻风一动闪开,二人顿时隔开了距离。
耍鞭子的是个老头,约莫是纨绔家里养着的护卫长,见两人分开,纨绔露出狰狞的面容,一个示意:“男的打死,女的带走!”
不提防众人骑马而上,阿浓一时摸不清长生刚才什么情况。
只片刻迟疑,已被人围住与长生隔得更远。
心生恼怒还未动作,忽地鼻头一嗅,空气中已有了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