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二人齐齐赖床,每次都被虐飞的花鸡还是狠体贴地克制了打鸣的冲动,一群小动物格外默契,因为他们的主人和主母,今天就要分开了。
阿浓半卧在长生怀里,一脸的不高兴:“你昨天晚上凶我!”
“嗯,对不起。”他亲亲吮咬着她的肩头,看着上面被自己嘬出了痕迹,然后消散。
“别闹!”她觉得有些痒,嗔道。
他将下巴靠在他肩上,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在你身上做些记号,这样,你就不会把我忘了。”
能明显感觉到阿浓身体一滞,长生顿时心慌将她搂紧:“我只是玩笑话,你别多想。”
“玩笑话?”阿浓问。
长生不答,不舍让他将头埋得更深,亲得更密,阿浓不得不昂起头任由他动作。
“你先停下?”阿浓推着他的头,想让二人好好说话,不能一有事儿不解决每次都靠亲密来糊弄过去!
“我不!”长生跟使了小孩子脾气一样,一口咬在她的胸口,疼得阿浓“滋”地叫出了声。
长生连忙停住动作,一脸慌张:“对不起,我只是一时,一时……”
“没事。”阿浓安抚他,然后二人眼睁睁看着被长生咬过的痕迹抚平,仿佛从未存在过。
“我觉得你说的对!”阿浓说。
“嗯?”长生疑问。
阿浓不言,翻身坐起穿好衣裳,单手虚空一握,一把利刃出现在掌中。
“你这是要做什么?”长生诧异地看着她,想到刚才自己的话,“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阿浓摇了摇头,笑道:“你个傻瓜,以为什么都藏在心里我就不知道了?”
“嗯?”
“你不想让我成仙对不对?”她说,“可你不敢说,因为你很清楚,我对你的喜欢还不够,所以你不敢赌。”
长生的手顿时攥得紧紧,看着阿浓的目光闪躲,整个人只想躲起来。
“这是我的蛇牙幻化,用它伤我,自然是会留下印记的。”
“我不——”长生猛地抬头,一把抓住阿浓的手。
“你放心,”阿浓好笑的看着她,“怎么说我也是女孩子,怎么舍得在自己身上弄伤疤?”
闻言,长生才松了口气:“那你拿它出来做什么?”
“刺青啊!”
“啊?”长生张大了嘴,“那,刺什么?”
阿浓咂着下巴想了想:“直接在我身上刻长生或者在你身上刻我名字都好俗,再说了,你下辈子还不定叫什么呢,到时候我找到你,结果你怀疑我心里有别人怎么办?”
找到你?
长生心中一个激灵,阿浓的意思是,哪怕成仙了,她还是会来找他的,她,不会不要他?
“那就刻你吧!”他连忙开口。
阿浓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你只是个凡人,刺个人上去,能要你半条命吧!”
长生想,阿浓此去今生怕是再难相见,他不想轮回转世之后就忘了她。
“那我画条蛇吧!”阿浓想了想,“我可是洪荒至今唯一一条通体红玉的锦蛇,样貌可以幻化,我的原形可是谁都幻化不出来的。”
还不等长生发言阿浓似乎就已经定下来,只是眉头一锁:“那我刻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