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听这话没什么,等回过味来,阿浓瞪大了眼张大了嘴,魔尊这是在嫌弃她?
“我也看不上你啊!”没脑子的话脱口而出,几乎在杀气抵达的同时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手背瞬间被划开一道口子,那夭寿的魔尊是真想割了自己舌头!
看到阿浓吃了亏,沧琼总算觉得心头舒畅了些,眼珠子动了动,心里开始滚着算计,刚被沧澜打脸的尴尬早抛到九霄云外,嘴一勾,甜腻腻的笑声从她的樱桃小嘴中荡漾出来,麻溜地坐到魔尊身边:“哥,我有个想法。”
“除了让她离开我身边,你尽管说。”
这话说的暧昧,阿浓却是懂的,这魔尊是怕自己跑掉提前找到族人或者求助天庭坏了他的大事。然而沧琼不懂啊,心里直骂阿浓是个小妖精。
“虽说哥哥你厉害,能守着她寸步不离,可防得了她防不了别人,不如……”她刚要凑到沧澜耳边一番耳语,却被沧澜一把推开,“有话好好说。”
沧琼顿时有些面子下不来,恨恨地看了一旁望天假装什么也没看见的阿浓,不甘心的哼了一声,又缠上沧澜:“哥~我这不是担心军营了有奸细吗?如果那些直接与您汇报进出主帐的魔将里混进了天界的人,用了些暗语什么的,岂不是就将消息就传出去了?”
其实这个挑拨的方式实在有些低级,阿浓都能想得明白,沧琼这话一得罪了那帮魔将,人还没犯错就怀疑其中有奸细;二质疑了大佬的实力,如果沧澜真的本事够大,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但没办法,人家大哥宠着,说:“继续。”
“不如将这个蛇妖打回原形——”
“喂,我不做妖很久了!”阿浓真的是无语,当着人面儿呢。
“不行。”而沧澜直接拒绝,目光清冷,反问:“你见过一条蛇给我端茶倒水?”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沧琼委屈的撅起了嘴。
沧澜再度挑眉:“所以……”
见沧澜这是愿意认真听了,沧琼瞬间心情大好,侧身望了一脸好奇还不知到底会被怎么处置的阿浓,很是得意地笑了笑:“我是说,她一日是神仙,就终归不是自己人;如果,把她变成了自己人呢?”
沧澜皱眉,一脸审视地看着沧琼,似在消化以及确认沧琼想表达的意思:“你是说……”
“当然是断了她的仙根,拆了她的仙骨,叫她生生世世只能作妖,成为天庭诛杀的对象。”沧澜越说越兴奋,天真与残忍这样极端的两种性格在她美丽的脸上展示得极为和谐,“这样,就不用担心她会和天庭合作对付我们啦!”
阿浓从沧琼说出第一句话时就完全傻了,这、这还是当年山上那个蠢呆蠢呆格外善良可爱的小锦吗?
之前在她的魔殿被针对,隔三差五小打小闹的那些磋磨人的点子一夜只当是当年自己害死了长生,留给她的余怒未消,可断仙根拆仙骨这样的话,总不会是小打小闹了吧。
“你真的,想让我重回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