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必,一定是真爱了。”沧澜终于咧开了笑。
和玉顿时心生不好的预感。
“既然殿下不愿以私情交换,本尊也不勉强,既已开战,本尊自然是要拿些彩头的,鼓舞士气也好,专心气你也罢,这小蛇妖的头颅,拿来祭旗简直是最合适不过了。”
“你敢——”
随着和玉一声怒喝,四周虚幻顿时炸开,那还有什么石桌桃树,纷纷化作利器,直朝沧澜袭来。
“本尊等你一战很久了!”沧澜沉声回应,竟带着难得的兴奋。
一时间,整个空间光华乱布,与此时的天魔战场之激烈丝毫不逊色。
和玉祭出天剑,沧澜唤出魔戟,神魔对决,连彼此的兵器都铿锵来往不分上上。
这一战,打了七天七夜!
沧琼领着魔兵与天将斗了七天七夜,双方伤亡惨重,可各自主帅未出,哪一方都不肯轻易停战。
直到养伤的阿浓终于好的差不多,从营帐里偷溜出来,发现魔营无大将,顿时欣喜非常。
“现在溜走,简直是最佳时机啊!”她双眼发光,思忖着要早点找到兄长,毕竟魔尊那人她不了解,万一言而无信,找到之后反悔了呢?
嗯,她并没有意识到她的举动首先言而无信了。
“还好,他忘了封我法力了。”阿浓看着自己手心流动的仙气,很是开心,如果不是受伤丹田破损,怕是都不会有机会恢复法力,所以,她算是因祸得福?
魔营此刻留守的只剩下一支后勤,一支魔兵,魔兵分批对魔营进行巡逻,以防有敌军后方突袭,以她只恢复五成的实力而言,还是不要硬刚了——当然,十成的她也不能挡住一支魔兵啊!
那怎么逃走,是个大问题。
于是她打算在魔营到处溜达找下防守较弱的地方。
虽是侍婢,但已得了沧澜的认可的贴身侍婢,这个身份还是挺叫人想入翩翩而不敢得罪的。
当她越走越偏,魔兵巡逻到此处的频率越来越低,阿浓知道,她快找到突破口了。
“哎呀呀,你输了,金叶子归我!”
娇滴滴的女声带着属于魔界不矜持的爽朗,好一派热闹非常。
只是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这点儿俗物你还真看得上眼,给给给,小气吧啦的,再来再来!”另一个妖媚的声音说话,显示嫌弃,很快又来了兴头,招呼着姐妹们继续玩耍。
紧接着是类似一对石子挪动以及堆砌的声音,这拟声,怎么听着好像以前姐姐形容过的——麻将?
“人类啊,真是有趣,短短数十年的寿命,还能发明这样蹉跎光阴的东西,不惜福啊!”一个姐妹一边砌牌一边感慨。
其实到这里,阿浓已经知道自己到哪儿了,甚至有些汗颜。
这,可不就是妖姬营吗?
想象着那群魔将在战场杀敌,这群女人在后方打麻将,阿浓望天,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是好。
“诶?翠娥?”
糟糕!被人发现了!
阿浓心口一紧,大呼不妙,她可不想再沦落到妖姬营里当**……
“姐妹们,别玩了,翠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