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弄地看我一眼,继续动作,啪!眼前多了一堆衣服。他在干嘛?不悦抬头,“啊”他、他、他真的脱光了,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一个还算绝色的女子在他的面前,他竟然可以脱光光。天啊,要死人了!
怪叫持续N久才停,慌乱捂住眼睛,脸顿时火烧火燎。
我在一边害羞,帅哥却像没事般,跳进温泉里动情享受,无视我的存在。
惨下脸,想必是碰上疯子了,怎么会有男子如此怪呢?
他的动静很大,害得我忍不住瞄过去。天!这个男人的身材可真不是普通的棒,那结实的腹肌,窄腰,跟我在电视里看过的MORD有的拼。
“看够了没有”低沉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含夹愠怒。
“呃,不是你要报达我才脱衣服的吗?”奇怪了,不是这样的吗?
他嘲讽的瞪我一眼,沉下身去。
完了,他一定当我是随便的人了。好羞!
他是我在古代遇到的第一个人,也许可以带我下山。我可得罪不起,试探性的想要解释。“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的。”
“那你说是哪种人?光天化日之下,穿着这么透露,眼睛不眨的盯着男人沐浴,你希望我想你是哪种人?”男人的嘲弄更甚了。
“我是,我是、、、”唉呀,他嘴巴挺历害的,说话这么毒。
伊呀了半天,就是找不到诠注之语,无话可说了。拿起包包下山,凭我的聪明才智还怕找不到下山的路?
出了拱形洞口,才发现已是日薄西山。左右环顾一下,并没有找到路,奇怪了,那男人能上来,就应该有下山的路才对呀?
纳闷之际,那男子已着衣出来,一身黑衣,阴冷的伫在身后。忍不住看他一眼,夕阳下,他更加英姿焕发,如缎的黑发,随风飘荡,刚毅的脸庞,粗黑的浓眉,棱角分明的溥唇。哦,天,竟然是血潭里的那个男人。
善良正直的我忍不住想上前质问一翻?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质,让我移不动脚步。只能用愤恨的眼睛瞪他,无言斥责他的无情和冷血。
“哎,别想不开呀”尖叫仍哽在喉胧里,下意思想去拉他,重心不稳也跟着摔了下去。
风猛烈地括过耳边,心里暗叫惨,救人不成反倒把自己拉下来了,别提多懊悔。紧闭着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翻滚了很久还没落地,死也要受这么久折磨吗?暗泣,恐慌睁开眼睛。一张阴冷的脸近在眼前,吓住了,摒息怔看他,满脑疑惑。
见我呆窒,他剑眉顿蹙,抿紧溥唇。
侧脸无懈可击,心蓦然一紧。奇异的感觉涌上来。
攀紧他,脚下一座座山峰朝后退去。凉风放肆的吹过,纠起我俩的发,在空中交接纠缠。碍于高度超出像想,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脸颊更是慌乱贴过去。他的心跳很有力,让我很安全。加驻在我身上的力道蓦然一僵,唇抿的更紧了。
已经算不清飞过几座山峰,我们在天上绕来绕去。
他的能力让我惊讶,之前真是太低估他了,他能爬上那座高山,大不了是凡人中的精品,可现在看来,他好像不仅是凡人的精品更是一个神仙般的精品,能这么轻松飘上天,真是做梦也想不到。
困惑了,想睡觉,却落地了。脚刚着地,一个狠力把我扔在木板上。
身上传来的窒痛,让我纠紧了眉,不悦瞪他:“轻轻放下会死啊”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真是枉为男人。要是有个闪失,我要让他后悔遇见我,哼!
听我怒骂,他倏的回头,深黑的利眸复杂的看着我,尔后,便度进屋去,不再理会我。
他的傲慢惹恼了我,气呼的背过身,眼前的风景比那张冰冷的脸上眼多了。
眸下,是一片清澈见底的湖水,水光悠然,倒映着湛蓝无云的天空,更显清明亮洁,水天一色,这里简直可比仙境。
忽然,一件粉色衣服从头顶上落下来,带着他冰冷的声音。“穿上”
讨厌他命令的口气,负气的拎起衣纱朝他扔回去,低怒:“不穿”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阴郁的身影,如影而至,居高临下的瞅住我。
回瞪他,眼底流露一丝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嘲道:“要别人做事情,至少得说“请”,在要别人尊敬你的同时,也要懂得尊重别人的意见。“
我语刚落,身子便被他一把拎气,毫不温柔的甩到床上,坚硬的床板把我摔的金星直冒。怒气顿时高涨,刚想咒骂,突见他欺身过来把我压下。耳边持续传来冷冻的气息“从来都没有人违抗我,你算什么”
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如此贴近,让我又惊又羞,心神更是慌乱一片。这个该死的男人,真的好过分!
“走开,不要碰我。”意志坚定的挣扎反抗,我快被他粗鲁的行为气哭了。
见我落泪,阴冷深澈的眼里闪过不解,缓缓地的起身。大手伸来,想要拉我。
我惶然瞪着他,蓄满泪水的眼眸无声斥责他的下流行为。
四目相对,他眼里的困惑更甚了,见我惊惶的泪,他眯起了眼,无声出去了。
不知哭了多久,眼睛又酸又痛,外加惊慌和疲累,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也许真的太累了吧,一觉竟然睡到次日早上。睁开眼的瞬间,我又感到晕眩,眼前的一切那么真实的呈现着。梦里还和可云在公司的操场上行走呢,还看到蓝球场健步飞扬的同事,梦一醒,又返回残酷的现实,这个莫明其妙的古代。
起身,下意识搜寻着那个霸气的身影。简单的屋子里,除了寂静,没有他人。
暗自庆幸了会儿,余光瞄到桌上的竹蓝。好奇的打开,一阵温香扑面而来。凝神静看,原来是精致的饭菜。
不自觉扬起嘴角,心里对那个冷漠男人少了份排斥感,多了一丝玩味和好奇。以为像他那样冷冽如霜的男人,不近五谷,想不到还如此细腻周到,是我看走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