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黄河诡事:血色迷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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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重返九曲山之鸱枭破獍(十二)

我大叫了一声“慢着!”但是已经晚了,两个大家伙就这样去见了阎王,我这个惋惜啊!心说自己怎么不早一点地喊出这两个字来呢!要不牠们也不会这么地离开不是。

“唉呀!可惜了!”我一边嘟嚷着一边摇着头,不知该怎么表现自己的难过情绪好了。

“福金!你要说什么,都在我们心里了,我们要再不这么做,即使这次你侥幸地离开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以后就没有另一伙人来这里了啊!到那个时候,他们可就没有你们这么的幸运了。”

两个蓝缕女同时说着同样的话,连每珍上字都是同样的,她们的这种配合,是不能用天衣无缝来形容的。

可在我看来,技下牠们都已经一命呜呼了,任凭妳们说什么吧!她们越是这样说我就越听不下去,总认为她们说的,就是一些编好的谎言,这就是她们编好了的用来搪塞我的,要不然,怎么像戏文儿里的台词一样,连字都是一样的呢!

那时我怎么就没能再多想一遍这个问题呢!我是谁啊!一个毛头的关中小子而已,人家有必要在这儿与我这样一个身份卑微的人解释着什么吗、她们这样对我说话,已经够客气的了,如果我哪一句再说的不对,她们那两只纤瘦的手指头就像捏碎牠们的喉咙时一样。

那么大的两个大家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她们给捏死了,那我一个屁小子,人家想捏我,那还不全看人家的心情吗?那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啊!我那时若真能想这个,那也就不敢那么胆大妄为,不知道自己姓福的是谁了。

好在她们只是对那两个家伙下了‘毒’手,对我这样一个小白人儿,是可以手下留了情了的。

可是她们明明已经把那两个家伙给掐死了啊!怎么这么半天过去了,我就是没能听到牠们倒地的声音呢?我诧异地谈起了头,眼前留给我的,祗有笑呵呵的两个美人儿。

那两个家伙没的时候连具尸体都没能留下,其实我这样想有一半儿是在关心着牠们的尸体,而另外一半儿,就是生怕牠们在倒下去之后会砸到我兄弟嬴风的身子骨。

我这么想,不同样是为了自己吗?

畜生就是畜生哈!死的时候能有人惦念着牠们生前做的恶事,也算是牠们积了德了。

我怎么就这么的心善呢!心善的连我自己都认为有些太过了。

那没办法啊!谁叫我生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来着呢!我小时候连一只小小的蚂蚁我都不析章像其他孩子一样,没什么事钱抓到一只就捏死一只,但是我对蚊虫可就不是这个態度了。

也许我还没有心善到可以去出家的地步吧!

那就说明我还是有一些常人有持七情六欲的,说白了,我福金的祖上就是身份再显赫,我不还是一样,沦落到这样一个落魄的地步吗?

那也许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

我可不图他日能东山再起,我没那个本事,既然命运生来就让我这样,那还不如踏踏实实地做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百姓呢!

那两个蓝缕女还在和笑着,如果这两个丫头不再笑,那我也许就不会滋生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妳们为什么要捏死牠们呢?怎么牠们就得罪妳们了呢?”我再想这个问题的同时,也把问题抛给了她们。

“我们之所以没有消失,还不就等着你福金问这个问题呢吗?”那两个蓝缕女再一次異口同聲地説到。

哦!原来竟是这样,怪不得呢!我还是想站起来,但那嗡嗡的声音太大了,我不说话的时候一下子就听到它们了,它们就是噪音,就是有意来叨扰我们的。

她们的话还没有说完,自然是不能走了的。

“福金!你知道,为啥这声音就单单对你没啥是该吃吗?”那两人上蓝缕女再一次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之一。”我说道。

我这个家伙,一说起自己感兴趣的话来,就兴奋的连自己的伙伴伴也不顾了,任凭他们在那七窍流着血,眩光好像从此时开始,我们不是同路人了一样。

不过看样子他们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若不然,这两个小女子早就吧吧吧吧地说个不停了。

他们倒下全是因为那到现在还没有停下来的声波,当然如果要他们尽快地醒过来,也要那些声波停止了才行。

但是我从她们的眼神中发现,这源源不断的声波好像真的与她们没有多大的关系,要不然,决早就动手处置了不是。

她们是带着使命感来的,当然也要在离开之前完成了她们的使命才行。

我自然而然就是她们用来完成使命的最好的一个人选了。

我坐在那廊檐边上,没有往下看一眼,我就是要看看她们是怎么解释的。

原来,这又是一段几百前,甚至几千年留下的这么一个传说。

不过在今天看来,这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传说了,而是眼见为实的事实。

就那么板上钉钉的被我看到眼里了,那还叫个鬼传说啊!

且听这两个蓝缕女是怎么说的吧!

可她们还没说出什么来,每个人的手里便多出了一个骷髅一样的东西来,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虽说我是不怕那东西的,在说这一路而来,见过的骷髅又何止这两个,就算我们每个人都害怕它们不也一样挺到现在了吗?

我是真不怕这东西的,这和我之前有没有见它们无关。

可她们为什么要在说话之前非要给我看这么一个东西呢?这显然是要告诉我,故事就从这两个骷髅说起吧!

当她们举起那两个东西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时,我才隐约地感觉出,那不时传入耳中的声波,此时却变的时断时续了。

还真是这样啊!我惊呆了,我瞪大了双眼,尽管身后仍然流着血,但是我早就把这种疼痛给忘到后脑之外去了。

那廊檐上还粘着我的黑色血迹,我竟真的把它们给遗忘了。

但见那时断时续的声波不时地变成了种种美丽的音符被那两个骷髅头给“吃”掉了的时候,我的眼睛竟合不上了。

我直到现在仍记得清清楚楚,那时我的眼睛,不说变得比嘴还大吧!那也差不多少了。

我从那不紧断时续的声波中看出来,这根本就不是我之所想的,这声波是与她们无关的,但是现在我发现我真的错了,而且还错的那么可笑,连我自己都快嘲笑出声来了。

还好那个时候我的嘴巴张的很大,还则啊!那可就不是一声两声的嘲笑之音了。

我能说自己的不是,可见我的境界有多高吧!

然而这些都不是可怕的,当你看到那两个骷髅头在吃掉那不断的声波之后还能有命看到它们的骨骼上那各种怪异的表情时,你就会发现,呵!原来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啊!

那如幻的场景,真的如同在噩梦中一样。

牠们张着嘴,当那一声声的波段一个接着一个地被它们吞下之后,你那张开的嘴就不可能再闭的上了,牠们已经把你带到了那样一个地方,就如同你也会吃掉这些波段一样。

要想真的把嘴闭好,那除非它们吃完了,或者,那波段一声也听不到了。

可是,它们用来‘吃’掉那些波段的器官,竟然不仅仅是嘴那么简单了。

它们的眼睛同甘共苦,它们的鼻子,它们的耳朵,甚至还有,它们脖子下的那个深深的黑洞。

那动作,就算它们能手把手的教我,我也学不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