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是要把丽丽护士怎么样呀!我气的丢下那本书,站起来冲着丽丽跑了过去。书中的内容就是再重要,再怎么爱不释手,也没有人重要啊!可是我只也跑出了两步,身后又传来了一声闷响。
那柄利刃又刺向了秦大叔的遗体,我不敢再动了。
丽丽被她们吊了起来,我不敢看她,我仔细回忆着丽丽都我的背上画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怎么这么糊涂啊!哎!我立即就妥胁了,不敢再骂她们了,我又重新拾起了那本书,从容地看起来。
这下,我不敢不认真看来,我怕活人受刑,死人受辱,我不得不暂时向恶势力低头。
“这是我们唯一一条通向那里的路!”我指了指书中的内容,又指了身边不远处还在水藻上横着的沉船。
一道浮萍滑了过来,原来不远处也有人的啊!我眉头皱了一下,继续读着。
丽丽刚刚告诉我的,恰恰是这本书里的内容,还有秦跃进的挎包藏身处。
丽丽又被放了下来,她的双脚着地呣,目光不注地在我身上和不远处的沉船处来回地换着。
我心说那沉船处一定有文章。
得想办从她们那里弄来救醒他们的药才行,之后才能甩开她们的办法。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架了去,顺着脚下的水藻,我们很快到达沉船的位置。
她们顺着船沿,只一下,我便被推了上去,双臂被空气推着,很快来到了那两块龟趺面前。
她们已经清理了上面的灰尘,不知道她们又使了什么巫术,这两块龟趺并没有动,它们老老实实在待在那里。
两块龟趺中间映出的,正是这条小路,那上面画着的,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与这书上记的是相同,但是这画的内容,我还是能看得懂的。
她们看着上面,想想与我说的也差不多少啊,方才叫人把丽丽和其他伙伴也架了过来,被架过来的,还有秦大叔的遗体。
秦大叔身上的两处刀伤被我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之中。
我一定要替他报这个仇才行。
路也有了,也指明了方向,可是这船怎么走呢?它在原地趴着屁也不当不是,我想着,不如就以船开不动为理由,能拖一时是一时。
我笑着对周围的空气说道:“这船不动,我也没招啊!”
“哈哈哈哈哈哈……”她们又是好一阵的浪笑,我真有些怀疑,她们是不是当年的军妓,被玩弄之后,成了冤死鬼,她们的魂魄被留在了这里,走又走不掉,又不能投胎,只能在这里等着抓几个替死鬼报复了。
我们无张就是那几个替死鬼,为啥没有弄我们,还不都是我们有一点点用处吗?
看来这活人也好,死人也罢,鬼也也,魂也罢。都是爱财的主,遇到好东西就没有不贪心的。
动物看到好吃的不也一样迈不动步吗、这大概就是生物的本性吧!
人是与牠们不同的物种,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爱财,也有例外的,比如我们。
船是不能动,我说的是实话,可这几个野蛮的娘们儿上来又打了我好几个嘴巴。
咋啦?实话还不讓说吗?这也太霸道了吧!
我不是怕挨打,我是怕他们。
我不得已又告诉了她们一个不算是好办法的办法。
我们这几个能动的先下去,看看能不能推动它,如果能,那不如就推着走吧!不管推到猴年马月,我他娘的都认了,谁讓我福金这个人够朋友呢,我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清醒的,还有力气,那这力气活儿,舍我其谁呢?
然而,我的这个主意还没有说完,又是他娘的一阵嘴巴子,打着我脸上这个痛啊,我都不敢用这个‘痛’字来形容了。
什么女人这都,照我们的方言说来,这就是一群泼妇啊!
敢怒不敢言,为了朋友,我还是那句话,我认怂了。
那妳们说不行倒是自己拿个好主意啊!这他妈的主意也想不出来,就知道啪啪啪的打小爷,我父母把我生养出来是讓妳们这几个婆姨打着玩的吗?我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动用不动,说又不能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看似在想着法子,实则是在想脱逃的办法。这脸上还火辣辣的疼,哪里还能想什么办法啊!
我直拍大腿,什么也不敢说出来。
忽听耳旁一个声音说道:“少主人,你别急,还有我们呢?”这次我学乖了,我听出这声音是谁了,但是我没说,我就假装没听见一样,我甚至连头也没点,刚刚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一丝一毫都没变化。
我说呢![这叔姪俩哪去了,原来和她们一样,一直隐藏着呢啊!
我的耳边瞬间响起了打斗声,我侧过身子看去,亦如之前,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打斗声猶在。
我一个猛子所下船去,我不是去推船,而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看我能不能找到它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拿到它了,可是我怎么上去呢?叫又不能叫,我在下面愁的团团转。
一道浮萍顺着沉船下向我滑了过来,我看到了,但是没办法躲开了,我只是象征性地向一旁闪了一下。那道浮萍滑到我面前便不再动了。
我想这不过又是她们一个招术罢了,就是奔着我手上的东西来的,我只要攥紧它,就一定不会被她抢走的。
可是这道浮萍却开口说起话来,“福金,顶船!”我抬起双手将船艏顶了起来,这大船虽然笨重,但是船艏处还是很好顶起来的。
那道浮萍随即现身,帮着我把船在另一侧顶了起来。
我二人在下面剧烈的左右摇晃着大船,上面的刀戈之声马上就不见了。
“快,继续顶,别停!”这个沧桑的声音说着。
我俩头手并用,想把船拖离这条航道,可是这样很费力气,只能管得住一时,管不了一辈子啊!
这还不是一个好办法啊!
“你一个手推着,把这个扔上去!”这个声音说着,将下面的纛旗递给了我。
我探出一只手来使出全力来将它丢了上去。
可惜啊!它只上去了一半儿,另一半儿还在船沿上挂着,这起不到什么大做用,要把它整个全都扔上去才行。
这船离我至少还有一米左右,我的下半个身子还在水藻当中,那就相当於我离船沿有一米半的距离了,时间又不能耽搁,等有好主意才行。
“大叔,要不然你来吧!我的个子实在不行,你比我高一点,你上。”这就是那个女子鬟丫头的叔叔,他的个子要比我高很多,我不敢保证他能不能够到船,但是他出面肯定能事半功倍。
那大叔想了想。示意我双手别离开船底,再去中间那么一点点,他来就他来。
他一道浮萍滑了过去,哪知晓刚刚一露头的他迎面就挨了一闷棍子,他的头一栽,险些歪倒在水藻之中。
我的双手也因为这一闷棍子脱离了船,大船的船体全部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动不了了。
再被它压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被闷死在里面的。
大船的重量,岂是我可以驾驭的。
我吃力地向外爬,怎么也爬不不出来。
那大叔挨了一棍子,反而也是件好事,我俩的手里正巧没有像这半截桅杆一样的东西,它被丢下来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那大叔将它桶到水藻下面,我抓住它的另一端,很轻松地拉住它。向船外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