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了,但你别和她相冲,不然吃亏的是你。”
严伶诗总觉得现在的钟若然和以前不一样,对于赫连卿可以听得出有着很多的不满和恨意,毕竟她们之间有着这样不共戴天的仇恨。
即便如此,和她硬碰硬,怕是吃亏的是她。
钟若然轻轻的摇了摇头,“即便我不和她硬碰硬,只要我阻碍到她,我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不用担心我的,只要你无碍就好,不然我和她之间又多了一笔账要算的。”
严伶诗听到她这样说,莫名的感到害怕,刚开始只为钟若然担忧,此刻倒是为自己的生命感到担忧。
“伶儿姐姐你回去吧,不然我怕她们多心,不然传到赫连卿的耳朵里还不知是怎样的话呢,我们很快就会见到的。”
“嗯,对了,你的孩子是谁的?”
严伶诗临走看到钟若然的肚子,才想起她没有回答自己这个问题,怎能不问呢。
钟若然摸着肚子,带着几分神秘的开口。
“你猜~”
钟若然让一名宫女把严伶诗送了回去,严伶诗也很配合的,好似被她欺负一般,可怜兮兮的跟在那名宫女的身后。
想了一夜,才想明白她那个有所思是笑容,原来孩子不是太子的,至于太子为何会承认。
该不会,不是的,诺儿不是这种人,定是太子看到诺儿失忆然后问他为何自己会有孩子,一哭二闹三上吊,于是太子为了安慰诺儿就说这孩子是他的。
这也不对啊,太子那么好说话的话,为何不找出孩子的亲爹呢,还是说这里面有着其他隐情。
严伶诗感到自己仿佛去到了一个漩涡,怎样都出了来,还是愈陷愈深。
“昨日被选中的那位姑娘你可以好好休息,其他人都跟我一起。”
昨日带着她们来到这里的宫女,今日再把她们给带去,目前只有一人被选中,自然不用带她去了。
教她宫中的礼节,一个人,有什么好教的。
赫连卿和钟若然依旧坐在那里,只是今日的钟若然很是乖巧,一句话也不说。
赫连卿颇为满意,看来昨日说了她是记住了,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你今日还真乖巧,昨日宫女带的话看来你是听到了,还记在心上了。只是昨日,为何要找那位姑娘说话,还把她带去你的阳陵殿,别告诉我、你对她很满意。”
赫连卿听到了所有事情,包括钟若然有单子直呼她的名讳,真是太不知尊卑了。
“我找她并不是因为我满意她,而是不喜欢她才找她的,结果我胜利了。再说了,这天下哪有皇后娘娘不知的事,您明明都知道了,还问我,不显得多余嘛。”
钟若然原本想要安安静静的坐着,可她一开口,便忍不住想要还口。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好似我在你住的阳陵殿安插了我的眼线,然后把你的一切都告诉给了我。还是说你的心中有鬼,夜晚与某个男人私会,所以才说出这种话来,怕是你心虚了吧。”
钟若然从然自得,“与男人私会的本事,这天下可不止我会,想必皇后娘娘也会吧。可你若硬是要说我夜晚私会男人,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否则我若是有一丝败坏的名声,我都会认为是皇后娘娘你,说的。然后,我也会不惜一切,来让你的名声败坏。”